“七太公,這饅頭軟乎乎的好克化,正是您這樣的老壽星應該吃的食物!”
“你這丫頭就是會說話,老漢啊……就是喜歡你這勤快勁……”七太公鶴髮老顏很是慈愛的嚥了口饅頭,“嗯……聽說這饅頭是那位年輕侯爺發明的……不錯!不錯哩……”
“阿爹,這算不了什麼,咱們魯家先祖能使金石開口,道法自然,村子裡的石磨,鋸子,那一樣不是奪天之造化……”
“啪!”
七太公一巴掌打在了那五十多歲的漢子肩膀上。
“你們這些後生,就是不爭氣,祖宗的萬般技巧,都學不會,真是讓祖宗蒙羞!”
七太公氣喘吁吁的站起身,那孫媳婦趕緊扶著。
“走!去看看你爺爺那老不死的,這是下不來炕了嗎?還不出來吃飯……”
七太公罵罵咧咧的說著話,向著正屋走去。
……
院內的眾人自然不知道,魯老漢此刻正雙手顫抖的拿著那個木盒,而站著的青衣人正是寧容所熟悉的流光步鄧展。
“三叔公,這就是那位年輕侯爺給出的答案!”
青衣俠鄧展恭敬的對著那坐在炕上的老者說道。
“小展吶……你在外面時間最久,你說說,那位侯爺真的不是那些儒家蠢貨的幌子嗎?”
三叔公手中擺弄著那小木盒,瞅著那把六柱魯班鎖已經變成了兩根詭異的鐵環。
“三叔公,根據某的觀察,那寧容不像是儒家學派的人,別人不知道,某可是知道,那孔子的後人孔融,就是被他給殺掉的!”
青衣俠鄧展神情坦然的對著三叔公回道,若是寧容在此,定然會大吃一驚,因為知道這件事情詳情的只有三人。
“哦?詳細說說……”
三叔公聽到孔融身死,手不禁抖動了一下,瞅著那兩個魔環沉思片刻,繼續問道。
“是,這一切說起來,都是因為寧容府上的管家李寧而起……”
鄧展把整個故事娓娓道來,其中孔融如何支援易子相食,那李寧如何被寧容收服,在許都寧容又是如何鼓動人心衝擊孔融府邸,最後孔融又是如何家破人亡的。
不寒而慄的故事聽得眾人面面相覷,真是沒想到,那年輕侯爺竟然如此狠辣。
“關於此人褒貶不一,有的人說他是胸懷寬大的智者,有的人說他是陰險狡詐的小人,百姓中有人說他平易近人,也有的人說他殘酷嗜殺……”
青衣俠鄧展說著話,自己都感覺迷茫了。
“每次見到他,他都會給人一種溫暖的感覺,就像春風撫面,很舒服……讓人很平靜,他彷彿有種魔力,願意讓人去靠近他,去信任他,把心中的秘密交給他!”
三叔公擺弄了足足一個時辰,仍然沒有把那兩隻魔環給開啟,緩緩的閉上了眼睛,耗費大量的精力,他卻是有些疲憊了。
“哦……這位年輕侯爺還真是怪才,據你而言,他熟悉兵法戰陣,你送回來的故事,老朽看了,簡單中卻蘊藏著兵鋒劍刃,可以看出他與兵家淵源很深!
只是兵家純粹,他卻奇異詭譎,步步為營,其人彷彿能夠看透人心,這就有點陰陽家的影子在裡面。
至於儒家?此人給老朽的感覺卻是亦正亦邪,他可以仁愛百姓,竟然不敬皇帝,還說什麼信仰自家祖宗,卻是有些離經叛道。
至於你所說的灑脫自然,不追求名利,卻是那些臭道士的做派,這與咱們公輸一族沒有關係!”
三叔公默默的閉著眼睛,嘴中輕聲的嘀咕著,門口出七叔公緩緩走進屋子,示意眾人不要打擾炕上的三叔公。
“這就是那位年輕侯爺給我們出的難題嗎?”
七叔公瞅著不在說話的三叔公,緩緩的問道。
“小七過來了……”
三叔公聽到熟悉的聲音,緩緩睜開眼睛,頗為寵愛的瞅著饅頭白的七叔公,旁邊的眾人卻是神色自然,彷彿見慣了一般。
“七叔公!”鄧展對著七叔公行禮,暗自嘀咕著,大概在公輸家族,也只有三叔公可以如此稱呼七叔公了,小七……
“嗯……你也看看,這位侯爺顯然知道了咱們的身份……”
三叔公的話卻是平地一聲雷,讓鄧展等人瞬間愣住了。
“是啊……咱們公輸一脈先祖一身的絕學,名揚天下,所作所為皆有鬼神莫測之機,魯班鎖,飛鳥,雖看似玩笑,實則有大玄機、大智慧蘊藏其中!
只可惜碰到墨家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