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傢伙,你現在想買也買不了了,你把我的手鐲弄壞了,你得賠錢!”中年胖子黑著臉說道,他走上前一臉的冷冽,怒視著寧建濤,心裡卻是得意,你個老傢伙敢說自己是黑商,這回就要敲詐你。
“什麼?弄壞了?怎麼可能?”寧建濤瞪著眼睛說道,他剛才分明小心的放在了胖子攤位上面,怎麼可能壞掉?
“壞沒壞,你過來看一下不就知道了!”中年胖子直接把寧建濤給拉了過來,指了指攤位上面的兩隻手鐲。
寧建濤低頭看了一眼,頓時眼皮一跳,只見兩隻手鐲上有了裂紋了,可是手鐲剛才分明是完好無損的,怎麼會有了裂紋呢?他剛才分明很小心的放在攤位的。
“老闆,你這手鐲有問題吧?剛才可是好好的!”他開口說道。
“不錯!剛才的確是好好的!就是被你往攤位一扔,它們就損壞了!”中年胖子冷哼道。
“這可不是我損壞的,我很小心放好的!”寧建濤搖搖頭說道。
中年胖子冷哼道:“怎麼滴?剛才就你一個人『摸』過了,難不成還是別人弄壞的不成?你想不認賬?”
“不是,我就『摸』了一下怎麼會壞呢!這不可能啊!”寧建濤皺著眉頭說道。
“我說老頭,這可是康熙年間的玉器,脆弱的很,肯定是你太不小心了!”中年胖子傲慢的說道,彷彿自己的手鐲真的是康熙年間的似得,周圍的攤位老闆都投來鄙視的眼神,因為大家都知道這個中年胖子是睜著眼說假話。
這個中年胖子叫顧大慶,平日裡在這裡就是十分囂張,竟然用著幾『毛』錢批發的玉器來騙人,而且碰上一些忠厚的人,還趁機勒索。
隨著周圍的這些商販知道顧大慶的惡『性』,但是卻沒有人敢站出來指責,因為這個顧大慶有個表弟在燕京公安總局裡當警察,還是一名有權利的小組長,所以沒人敢惹他。
曾經有一次有個旁邊的老闆看不下去顧大慶的惡行,直接破壞顧大慶的坑蒙拐騙,惹怒了顧大慶,結果顧大慶表弟帶著一幫警察就把這位老闆的攤位給砸了,而且還讓這位老闆從商業街滾了出去。
雖然這片區域是東區,但是一個總局警察組長的能量之大,還是讓人不寒而粟,從此沒人在敢惹顧大慶了,而顧大慶變得也越來越囂張,越來越猖狂,儼然成為這商業街的惡霸了。
如果被他勒索的人不買賬,那他直接讓表弟把人給抓起來,就這樣昧著良心坑了不少人的錢。
此時眾人看到這情景,都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寧建濤,肯定也要被勒索不少錢了。
如今連寧建濤都有些發懵了,難道說這玉鐲真的是自己弄壞的?這未免有些奇怪了。
“老傢伙,你還愣著幹嘛?趕緊的賠錢,別耽誤我做生意!”顧大慶冷哼著說道。
“賠多少錢?”寧建濤皺著眉頭問道。
“我剛才說了,這副手鐲是康熙年間的,價值三萬塊,是給你打五折的,現在你既然弄壞了,你當然得賠個原價,六萬塊!”顧大慶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勒索錢已經習以為常了。
周圍的攤位老闆們聽到顧大慶的話都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心裡暗暗鄙視,以前這個混蛋也只不過是勒索個幾百塊幾千塊的,擔心今天這個惡霸竟然開口就是六萬塊,這尼瑪的簡直太無恥,太欺人了吧?
“啥?六萬塊?”寧建濤眼皮一跳,以為自己聽錯了。
“不錯!本來你耽誤我做生意還得賠我損失費的,但是我看在你面善的份上,就只要你個手鐲的成本價吧!”顧大慶囂張的說道,嘴角帶著嘲諷的笑意,似乎那六萬塊就是囊中之物一般。
“我明白了,你這是想敲詐勒索啊?”寧建濤黑著臉說道,他不是傻子,立刻猜到了這個胖子的心思。
顧大慶雙眼一眯,眸子裡寒光閃爍,咬牙道:“我說老頭,你怎麼說話呢?剛才是你損壞我的手鐲的,既然弄壞了就要賠錢,這可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你難道像賴賬嗎?”
“我……”寧建濤雖然是個當老師的,但是面對這胖子的戳戳『逼』人也是語塞了。
“你什麼你,你難道在飯店裡打碎了盤子,不付錢的嗎?你現在還說我敲詐?你打壞我的手鐲,說不定是故意的呢,如果我沒有提前注意到,今天我就損失六萬塊錢了!你個老傢伙是不是故意的?你信不信我把你扭送到公安局去?”顧大慶冷哼一聲,身上散發著假正義的氣勢。
眾人都是唏噓不已,沒想到這個惡霸真能算計,竟然還會倒打一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