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費勁千辛萬苦,終於爬出了那個堆滿了屍體的大坑,尚未來得及休整一下疲憊的身體,就被一群士兵捉住了。
他們不由分說地拔出了佩刀,想讓我永遠葬身此處。我當機立斷,立刻報上自已在三國時期的姓名,大聲喊道:“住手!我是貂蟬!”
事實證明,這些上不了檯面計程車兵,並不知道貂蟬是誰。丫們追著我喊打喊殺,一點兒也不顧及所謂的“好男不和女鬥”。
別看那些士兵有七八個人,但好在我身形靈活,下手夠狠,在攥倒了兩名士兵後,終於衝出了包圍圈,向著遠處的帳蓬跑去。
這個時候,我需要找個地方藏起來,然後再做其他打算。
然而,誰能想到,我竟然一頭扎進了曹營!
不但如此,還鑽進了一間專供女子居住的帳篷。
這間帳蓬的香粉氣十分濃重,我需要緊緊地捂住鼻子,才沒有打出嘖嚏。
這件帳篷很大,有十多個床位。黑暗中,我轉悠了一圈,並沒有看見任何人。我雖然覺得奇怪,但更多的卻是欣喜。因為,我不但在帳蓬裡找到了乾淨的女裝,還發現了一捅乾淨的水。
第三十八章:重返三國為妓(二)
我三下五除二,將自己洗了個乾淨,然後動作迅速地換上了那套乾淨的女裝,處理掉那染滿了鮮血的衣服。
一切搞定後,我這才感覺到骨折處疼痛異常,初步估計是骨頭錯位了。哎…如果不是錯位了,那就怪了。那原本固定在我骨折處的木扳,在我翻動屍體的時候,就已經無翼而飛。
我重新找來兩塊木扳和一條細長的布袋,然後拎著那條布袋犯愁,並開始懷念霍去病的雙手。
就在這時,帳蓬外面傳來一陣女子的嬌笑聲。那些嬌笑聲,就猶如盛開在夜晚的薔薇,特別勾人。
我想躲,卻不知道應該藏在哪裡才足夠安全。索性,就站在那裡,看著姑娘們挑開簾子,手持燈籠走進帳蓬。
走在前面的兩名女子,第一眼看見我的時候,嚇得驚叫一聲。其他女子則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然後圍著我打量起來,並七嘴八舌地說著話。
有人說:“呦,這裡咋又來了這麼一個水靈靈的姑娘?”
有人說:“哎…這不是我的衣裙麼?不要臉的東西,你給我脫下來!”
有人說:“姑娘,你拿著布帶做什麼?莫不是要上吊吧?哎 …你既然來到這裡,就認命吧。”
有人說:“死了倒乾淨!要死,出去死,別弄髒了我睡覺的地方!”
有人說:“姑娘啊!瞧你那俏生生的摸樣,沒準兒被哪位官爺看上了,就不用像我們這樣,伺候那些粗人了!你,安生點兒,收拾一下,睡覺吧。”
有人說:“呸!什麼東西!一眼大一眼小的下作坯子,還能爬上官爺的床?閃開閃開,別擋著我休息!”
有人說:“別吵了,別吵了,讓那些粗人知道我們還有力氣,還不得被帶回去繼續玩弄。大家都收拾收拾睡吧。這位姑娘,那邊有張空床,你就先睡那裡吧。”
我想,我明白自己鑽進了哪裡。感情兒,我這是鑽進了軍妓的帳蓬啊!
咋辦?涼伴!
既然誤會已經產生,那就繼續下去吧。
我裝作柔弱的樣子,乖巧地點了點頭,然後一聲不吭地走到床邊,側身躺在了上面。
那些軍妓看樣子累得不輕,腦袋一按著枕頭,便都睡著了。
黑暗中,我聽著她們的呼吸!覺得一切的一切都變得不可思議。
警惕的心漸漸退去,睡意爬了上來。
這一覺,我睡得並不安穩,但卻從來沒翻過身。下意識的,我也怕壓到自已的左臂。
一覺醒來後,我的右臂被我壓麻了,好半天都沒有知覺。
我以為那些女人只需要在晚上當軍妓就可以了,卻沒想到,她們還要在早晨爬起來,為那些士兵準備早飯,當一個燒火婆娘。
有兩名軍妓欺生,讓我一個人幹三個人的活兒。
在曹營裡,我雖然很想走低調路線,當一個任勞任怨的老黃牛,但我的左手小臂骨折了,實在不適合幹那些較重的體力活。於是,我將那二人喚到一處較為隱蔽的地方,然後,拾圓了我的右胳膊,以獨臂神尼的造型,將那二人打得抱頭痛哭,並聲稱要分擔我在白天的工作。至於晚上,她們也是自身難保,照顧不了我。
在這裡還要提一嘴的是,在曹營裡,大概住了二百多名軍妓,並不是只有我們這一個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