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玦當即便覺得自己的臉都被打腫了。
看到那人已經跳下去,並在下面接應著他,頓時放心了許多,倒是夏朝歌一臉不可置信的樣子,尋玦對她說,“我帶你下去。”
夏朝歌指指,“這麼高……”
“你不是說相信我嗎?”他問。
“嗯。”
“那你把眼睛閉上。”尋玦說完,她乖乖的閉上了眼睛,尋玦直接摟著她的腰,縱身往下一跳。
夏朝歌不敢睜開眼,只覺得耳邊的風聲很大,她的臉貼著尋玦的胸膛,聽著強有力的心跳,夏朝歌隱隱覺得,尋玦這個人還是挺怕高的,因為他的心跳真的要跳的爆表了。而尋玦正如夏朝歌猜的那樣,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本就是害怕,此刻又抱著夏朝歌,心跳不爆表才是奇怪了。
見尋玦跳下,那人一個飛身蹬在船身上,一躍而起,就要接住尋玦,就在靠近尋玦的時候他才發現,他的懷裡竟然還有一個人,他一人懸空的力量定是不能接的住兩個人的重量的,情急之下,他觸碰到尋玦的一瞬間,只好猛地一戳尋玦胳膊上的麻穴,尋玦胳膊忽然一麻,夏朝歌直接被他扔了下去,待他反應過來,夏朝歌已經快落到地上,他驚了一下,下意識的就喊了一句,“救她!”
話音剛落,船上的幾個黑影就接連而上,速度快的驚人,將夏朝歌接下。
待到船上,尋玦立刻掙開了那人跑到夏朝歌旁邊,夏朝歌顯然也是被嚇了一下,驚魂未定,尋玦急急的問她,“沒事吧?哪裡受傷了?”她搖搖頭,“我沒事。”尋玦放下心來,叫她去船上休息休息,轉身他看到那人低著頭站在他身後,尋玦路過他身邊的時候,在他耳邊輕輕帶過一句,“你找死嗎?”
☆、開掛了的祁玉
渝瀟然到萬夫山的時候那人還在睡覺。說是睡覺不如說就是在等他,她斜躺在臥榻上,撐著臉就這樣看著門前的渝瀟然,淡淡的開了口,“來了。”就像是在說“吃了嗎”一樣,對於渝瀟然的到來沒有一點驚訝。
既然她都這樣,渝瀟然也不著急,晃晃悠悠的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壺給自己斟了一杯茶,抿上一口,感覺味道有些熟悉。他忽然想來那日在夏府,夏老爺子也是用這萬夫山的茶招待他的,想到這,他竟不自覺的淺笑了一下。
那人也不瞌睡了,像是欣賞一般看著他,等他喝了幾口才開口道,“你怎知我在這裡?”
渝瀟然看著茶杯,他道,“你不是也知道我會來?”這時候才抬頭看了她一眼,眼前的女子面板白皙,襯的淚痣越發的明顯,“祁玉人呢?”
她笑的嫵媚,“我當你同那小姑娘遊樂的快活,把祁玉給忘了呢。”她摸著自己的手,從床榻上起身,徑直坐到渝瀟然的對面,“可惜,祁玉已經走了。”渝瀟然盯著她,語氣一抬,“走了?走去哪裡?”她愣了一下,隨即又笑了起來,“這我怎知,他自己有手有腳,我還能管的住這些?不過……”她從懷裡掏出一封信來,放在鼻尖上聞了聞,享受似的聞著上面的香氣,“他倒是留了封信給你。”
渝瀟然上手去拿,她卻手一收,笑道,“哎,這信……”她話裡有話,一隻手拿著信,另一隻手已經向渝瀟然的爪子進軍,剛剛碰到他的手,如觸電般縮了一下,見渝瀟然沒有反應,她才放肆起來,直接覆上他的手背。
渝瀟然心裡一萬個不願意,感覺全身都在抗議,他卻笑了一下,反握住她的手,“給我的信,難道我還不能看?”她著實驚了一驚,從他一個人來到這到現在的反應,一步一步都是在她意料之外的,還不待她回神,她感覺臉上一陣冰涼,再一看,渝瀟然的手覆在她的臉頰,她說不出的欣喜,一時有些恍惚,她將信放在桌上,立刻握上他的手道,“手怎麼這麼涼?”渝瀟然笑的溫柔好看,也不說話,只是看著她。渝瀟然迅速抽開手,跟毛賊似得一下子就從桌子上順走信,濃郁的胭脂味撲面而來,就跟進了風塵客棧似的,他嫌棄的用手揮揮鼻下驅散這股味道,趕緊將信拆開來。
渝瀟然感覺自己整個臉都要扭曲了,信上歪歪扭扭的寫著幾個大字,“我走了,勿念”,渝瀟然差點沒一口老血吐出來,這跟狗爬一樣的字用膝蓋想想也知道不是祁玉的字,而且明顯是拿左手寫的,更何況這語氣,怎麼都覺得……他瞥了一眼一旁的清朔,心中更加肯定,就是她寫的,如此,祁玉肯定還在這裡。
他也不客氣了,直截了當的問清朔,“說吧,祁玉到底在哪?”清朔支吾了兩句,像是有難言之隱一樣,渝瀟然一看這情形,得,還是自己去找吧!他道,“不說算了,我自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