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抓住少年的手腕在給他把脈。
待得這老者鬆開手,旁邊一個年約五旬的長者,立馬湊了過來道,“黃醫師這孩子怎麼樣了?傷勢能見好嗎?”
“老陳請寬心,這少年命硬得很,比起昨天不知好了多少,我看不用三天他就可以下床了。”那黃醫師一笑。收起了旁邊的工具,將一個藥箱背起,而後手捋花白的鬍鬚道,“我老頭行醫這麼多年。也見過不少修者,可卻沒有見過身子骨這麼硬朗的人,經脈都快斷裂了,竟然自己癒合了,這孩子,不簡單,不簡單啊!”
“那麼說他可以活下來了?”那陳老臉上的皺紋舒展,露出一臉淳樸的笑容。
“肯定可以活下了,以後或許也可以恢復如初。”黃醫師道。
“那就好,那就好。”陳老露出一臉笑容,不由多看了一眼穿上的少年,當初第一見到這少年時,他還真以為後者熬不過第一天了啊!
“你們就先按照我以前的方子熬藥給他服下。”黃醫師道了句,就要離開卻終是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那少年,喃喃自語,“真不知道這少年是哪裡的世家子弟或大宗弟子?”
甩了甩頭,老者走出了屋子。
“黃醫師慢走。”陳老起身相送。
“阿爹,黃醫師怎麼說?”這時,屋外走來了一個身穿素衣的少女。
“黃醫師說這孩子命硬得緊,過幾天就會甦醒了過來。”陳老那佈滿皺紋的臉上堆滿了笑容,道,“小紅啊,你先將藥按時餵給他喝,這孩子受了這麼重的傷,也沒有死,看來是老天不收他啊!”
“是!”那少女走來,手中端著一個陶碗裡面是一些舒筋活絡的藥湯。
“對了,剛娃子來了訊息沒有?”老陳弓著略有些駝的身子就要離去,突然回頭道。
“沒了。”那少女臉sè略變,而後若無其事的說著。
“這娃子進入了大宗派,與我們不在是一路人了啊!”老陳略帶憐愛的看了一眼那少女,搖了搖頭,帶著緩慢的步伐走出了這屋子,而後拿起一杆寒鐵鑄成的鐵叉,揹著箭簍,鑽入了山林中。
“呼吸變得勻稱了,真的快好了。”少女端著藥,端詳著面前的少年,長長的睫毛輕輕眨動,很純淨,如一彎湖水,而後,她小心翼翼的將藥湯吹得不在滾燙,方才喂入那少年口中……
夜裡山風襲來,少年那禁閉的眼皮突然微微顫動,而後緩緩掀開,露出一雙如星辰閃亮的眸子,那眸光有些凌厲,掃向四方時,好像利刃,頗為駭人,不過此刻這裡卻沒有人。
“我這是在哪裡?”少年環視四方,一臉疑惑,待得他想支撐著身子起來一陣疼痛傳遍全身,肌肉如被撕裂,痛徹心扉,劇烈的疼痛讓少年安靜了下來。一臉沉吟,露出追憶之sè。
稍許後,少年眸光不在茫然,疑惑,眸子深處浮現一抹不忿。
“他孃的,這死狗,果然不靠譜!”少年咒罵了一句。而後安靜了下來。
這少年赫然就是隨著大狗橫渡虛空,準備前往中州的謝子楓了。
想起當初發生的事情,他就忍不住真想咒罵大狗兩句。
當初他們橫渡虛空而來,進入了空間隧道,哪隻卻因為域臺所注入的玄靈石不夠,導致道紋紊亂。引來了空間亂流,差點沒有將他給撕裂,飲恨在那空間隧道中。
好在大狗還有著點家底,動用了一件殘器,護住了他們,饒是如此,那殘器依舊被絞碎。謝子楓身受重傷,不知被亂流捲入了哪裡,一直昏昏沉沉,直到現在才清醒了過來。
“也不知這裡是哪裡?”謝子楓甩了甩頭,只得接受這個事實,大狗在不靠譜他也無可奈何,不過,掃視四方。根本不見那條狗的蹤影,到讓得他心中略感失望。
大狗雖然不靠譜,可手段不凡,在身邊可以解決很多麻煩。
看了一眼四方的情況,瞧自己這模樣似乎在一個普通的人家,也就安心下來了。
在這樣的人家應該不至於引來什麼麻煩。
接下來,謝子楓就開始內視自己體內的情況了。
“這次傷得還真不輕啊!”謝子楓內視體內。可以清晰看清,有著經脈斷裂還有骨骼錯位,身上也有著一些傷痕,體內的罡氣也因為經脈堵塞渙散難聚顯得很悽慘。
“這橫渡虛空還真是容不得出錯啊!”謝子楓嘆息。憑藉域臺橫渡虛空是蓋世強者才可創出的神通手段,一旦出錯,那空間亂流,連強者都可撕裂,何況他一個低階修者了?
這次他可以活下來,除了是大狗以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