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弟兄們死了三人,傷了十六。”
“奧,我們要是去了港口,荷蘭人再次派來援軍怎麼辦?”
“師座說,有了港口,就是援軍來了也不怕。”
“好,我們這就過去。”
第342章身陷絕境
天亮後,鄭芝龍將艦隊移靠在港口,昨天在港口俘獲的二十餘名荷蘭士兵,加上艦船上的數百海軍士兵水手,臨時押到一間寬敞的院落裡,派了五十名士兵看守著。
港口在昨夜的戰鬥中,遭到一定的破壞,必須重新修繕,再說,明軍的艦船數量巨大,還要增添停靠的泊位,鄭芝龍都交給手底下的參謀們去處理。
“興兒,你給我看守住港口,我要親自帶兵去熱蘭遮,會會這些在海上不可一世的荷蘭豬。”想到以前被荷蘭人欺負,鄭芝龍恨不得親自宰了熱蘭遮城內的荷蘭駐臺灣長官。
“叔叔是艦隊的司令,艦隊的一切都需要叔叔掌管,衝鋒陷陣的事,就交給侄兒吧!”鄭興是鄭芝龍的嫡親侄兒,原來隨著鄭芝龍在海上混,鄭芝龍被朝廷招安後,他也隨著鄭芝龍,加入大明的海軍。
“怕什麼?降兵不是說,熱蘭遮城內只有三百士兵嗎?昨夜已經死了一百二,現在還不到一百八,荷蘭人還長了三頭六臂不成?”鄭芝龍還是覺得,親自上陣,比坐在艦船上指揮過癮多了。
“叔叔,陛下不是說,我們現在是大明的軍人,與以前不一樣了。”鄭興還是有擔心鄭芝龍的安全,荷蘭人的槍炮可不是擺設。
“正因為我們是軍人,才應該為大明立功受獎。”鄭芝龍以前當海盜的時候,就是身先士卒的,現在差不多還是這樣的性格。
“叔叔,主帥不能身犯險地,如果陛下知道叔叔親自領兵攻城,在陛下的眼裡,我們這些做下屬的,恐怕就是一群窩囊廢吧!”沒辦法,鄭興只得抬出朱由檢。
鄭芝龍果然吃癟,他收回有些失意的眼神,“興兒用兵,一切小心為上,我不會給你設定破城的時間。”
“多謝叔叔信任。”鄭興給鄭芝龍敬了軍禮。
“興兒……不,鄭師座,這兒是軍營,以後不能叫叔叔了,我也不再當眾稱你興兒。”鄭芝龍的目光,重新落在鄭興的身上,看著侄兒成熟起來,眼神中滿是欣慰。
“是,叔叔,不,是司令。”鄭興趕緊改口。
這一次出戰的,是陸戰第十一旅,鄭興帶著這三千餘士兵,浩浩蕩蕩向熱蘭遮城出發,陸戰隊其餘計程車兵,暫時在港口安營,或者參加修復港口,或者在營寨中休息。
朱由檢北伐的時候,北海艦隊的陸戰第一師,因為沒有配備火炮,在遼東三岔河一役,傷亡數千將士,此後,朱由檢給陸戰隊專門配備了小型的火炮,防止士兵再次出現大規模的傷亡。
以三千對二百,加上有配備了火炮,鄭芝龍放心地讓鄭興獨自去攻打熱蘭遮城,他自己則躲在港口的指揮室中,品味起臺灣產的香茗,一邊靜候鄭興勝利的訊息。
熱蘭遮城距離港口不過十里,此時荷蘭駐臺灣長官普特曼斯正皺著眉,獨自坐在辦公室內,毫無滋味地品著本土產的香茶。
種種跡象表明,武裝來襲的是大明的艦隊,無論是人數,還是軍士的戰鬥力,都超過荷蘭守軍,更超出他的想想,昨夜增援港口失敗後,他再不敢派出援軍,因為熱蘭遮城的守軍,已經不足二百,守城都吃力了。
普特曼斯眼睜睜地看著海軍被殲、港口失守,卻沒有任何辦法。
有時候,國與國之間,解決問題的唯一方式,是戰爭,是武力。
荷蘭的主力艦隊遠在巴達維亞,遠水救不了近火,即使巴達維亞的海軍來了,以大明海軍表現出來的戰鬥力,荷蘭海軍能否取勝,普特曼斯真沒什麼把握。
“報告長官,不……不好了,外面……外面有無數計程車兵……把熱蘭遮城……包圍了。”衛兵跑得上氣不接下氣,白嫩的臉上因為充血,特別像是養眼的桃花,但他的眼神裡卻是充滿恐懼,像是見到了大量的撒旦。
“什麼?包圍了熱蘭遮?”普特曼斯立即就想到了明軍,卻不知道他們來得這麼快,“走,去城頭看看。”
普特曼斯隨著衛兵來到東城門,近千人的隊伍,已經將東城圍得水洩不通,他驚出一身冷汗,還故意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其它的城門怎麼樣?”
“報告長官,其它三門也差不多,都有近千計程車兵。”
衛兵的回答,讓普特曼斯徹底掉進冰窟窿,面對十倍於守軍的攻擊隊伍,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