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過落在外人手裡。”
“怎麼是外人了,也是他們的兄弟!”老太太再次失口,猛地撲過來想打康十三娘:“你們快滾!滾!”
“哈,私生子!”十三娘還不忘補了一刀,趕緊拉過小本子溜了。
。。。。。。
“不錯,十萬塊到手了,一年沒遇到這種大主顧了。”
小本子真受不了她的財迷樣,沒料她又道:“駱宗主那裡還有錢拿。上次他拒絕了三樁生意。五萬,三萬,三萬。。。。。。”掰著手指頭數起來:“十一萬,他還說雙倍給我,那就是二十二萬,抹個零頭,二十萬。”
“你。。。。。。你朝他要吧。”小本子懶得理她,加快了腳步,出了門直接伸手攔車。
“你管錢啊,找你要更簡單。”十三娘死纏爛打。
他們回到西山。駱離還與七個新弟子在練功房裡沒出來,可能都不知道天黑了。
一直到次日早上七點,練功房裡才散會。
十三娘和小本子在廚房裡煮粥,駱離說道:“我想把進安接到隴族去。”
小本子問:“你是跟我商量?”
駱離突然大笑,其實他是在自言自語。進安一走,付春陽怎麼辦?
付春陽不能帶到隴族去,更不能帶到天嶽觀,他過不了第二道關,絕對會死。上次那個巫師。足有五分鐘沒有恢復心脈。他一死,直接就便宜了那隻雲雀魂魄。
“我不吃飯了,叫他們趕緊吃,先去一趟落沙觀。回來就出發。”
匆匆交待後,駱離趕緊下山,路遇一夜沒歸的棠秘子。
“嘿,我就是上來叫你的。正好趕上你下來,跟我走,帶你見個人。”棠秘子渾身嗆鼻的煙味。
“你開了一夜會?”
“可不是。一宿沒睡。我替你把關收下的那幾十個弟子還行吧?”
駱離笑道:“嗯,還過得去。”轉了話題:“帶我見誰?”
“一個說話頂事兒的人,見了你就知道了。”棠秘子賣了個關子。
帶著他來到警察招待所,現在一樓改成了臨時辦公點,進進出出有警衛把守,多了些莊重肅穆的氣氛。
駱離明白要見誰了,肯定是他電話裡提過的陳總,於是問道:“朱世勳帶出去的那幾撥人有什麼情況?”
“沒有。”又道:“有,沒有實質性的進展的,但是有天天彙報啊。”
“懂了,那就像你說,過去旅遊了。”
他倆說著被警衛領著來到陳總的辦公室,陳總略過棠秘子,銳力的眼神直射向駱離。這時,他的電話響了,示意他倆隨便坐,接起電話。
在電話裡嗯嗯著回答了幾句,轉頭對棠秘子說:“棠指導,你說對了,我兒媳剛才提前發作進了產房,情況不好,幸好備有大量的血袋。”說完,他點了點頭,意為感謝和讚賞。
“這位就是你們火離宗的宗主?很年輕啊。看來,外面傳的不假,就是不知火離宗是幹什麼的,名字也不像道觀,你也是道士?”
“陳副部長,您好,鄙人就是駱離,正是火離宗的宗主。大秦的道觀太多,取名火離宗只是為了區別。我們宗內人都是道士,但比普通道觀裡的人有本事多了。我建這個宗派就是為了發揚道術,如果陳總相信大秦現在還有道術存在的話。”
“哈哈。。。你很真誠。”
“敢問陳總為什麼要見我?”
陳總深思了一會兒,轉身從抽屜裡拿出一沓檔案遞給駱離:“你看看,是不是所有的案子都與棠指導講的那個榮家族有關?”
知道這個陳總其實已經信了,只不過礙於原則不敢表明罷了。
駱離快速地翻閱完,抽出最上面的幾頁,說道:“這件不是。”
那幾頁紙內容很簡單,就是前天發生的,瓊口沉了一舵小型遊輪,裡面有二十幾個藝校女生失蹤了。輪船昨天晚上剛剛打撈出來,裡面沒有一個人。
陳總趕緊接過去,原本上面已經把之當成“零一一”離奇失蹤案來處理,一併交給了他。沒想到,這個年輕的宗主給否認了。
“那是什麼?人為?”
駱離重重點頭:“人為。”然後不問自取,從辦公桌上拿出鋼筆,隨便找了一張白紙,照著失蹤的幾個人名,挨著寫了七八個名字。
陳總奇了:“你這記性可真好。”
駱離沒有回答他,撫摸著名字仔細感受這幾個女孩。屋內突然變得很安靜,而且有隱隱升溫的趨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