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大小,掐著兩瓣嫩肉彷彿能掐出水來,小小的菊丨|穴緊閉洞口,再過去就是他們的交合處丨。男根的半截插丨入,還有大半截滯留在體外,內壁的肌肉似乎有些放鬆,他馬上把握機會,用力一挺!把剩餘的男根全部插丨入狹小的洞|穴,強烈的緊緻感讓他差點窒息,被緊緊夾住的男根甚至隱隱生疼。
“啊!”她驚喘,自己剛一放鬆就被整個貫穿,巨獸在她體內兇猛地作惡,把弱小的她頂的快跌出沙發外。一下又一下地進入,一次又一次的退出,宋智堯兇猛的發洩著聚集了27年的獸丨欲,粗大的巨獸被整根頂入|穴中,又被整根徹底拔出,摩擦產生的熱量燃燒著他僅存的理智。白丨嫩的屁丨股被他用力掐著,在自己進入時也把她推向那隻巨獸好讓它深入的更加徹底,龜丨頭直頂到子丨宮才罷休。
抬起她的大腿架在肩膀上,使陰丨部能更加緊貼在一起,香滑小丨洞中留出的愛丨液讓沙發也染上她的甜甜香味。雪白的胸脯在強烈的撞擊中不停跳動,本來一個像小孩子的少女,在劇烈的抽丨插中產生一種淫靡的美感。
一股炙熱噴向她稚嫩的子丨宮,宋智堯塵封的情慾感官終於開啟,他這隻天使已染上惡魔的氣味,不再屬於天堂,白色的翅膀已經變黑,純淨的雙眼中充滿情慾。
又一隻惡魔向她伸出魔手,未來的日子,她已經不敢想像了!書房。
與其說這是一間書房倒不如說是間圖書館更合適,足有兩、三百個平方的空間中豎立著一排排的木質書架。油墨的清香味佈滿整間房間,巨大的落地窗被一片潔白的輕紗覆蓋,微微敞開的一處縫隙中吹進帶些涼意的秋日晚風。白紗隨風拂動,昏黃的夕陽把這裡蒙上夢幻的金色調。
一隻暗紅色的天鵝絨雕花木椅被放在一排古籍書架前,圓頭的娃娃鞋丟棄在地板上,細白的腳踝套著一雙鑲著花邊的白色棉短襪。一路向上,薄荷綠的蓬蓬裙上蕩著兩隻可愛的小絨球,它代替腰帶束著主人纖細的腰肢,是個簡單又危險的設計,只要有人拉開串著小絨球的絨繩結,蓬蓬裙就會隨地心引力向下掉去。
茶色的針織衫也在領口和袖口上同樣的用了小絨球的設計,絨繩打成的蝴蝶結束著脖子和手腕,多餘的邊邊形成花瓣的樣子,在中間含苞待放的就是宋茵芋。她踏在天鵝絨椅子上,掂起腳尖,在多得眼花繚亂的古書典籍中尋找有關於“碧族”的蛛絲馬跡。
如果宋達基說的是真的,那麼關於這個種族的記載,從古至今不會一點都沒有,多少也該有些線索可查吧。除非他是在騙人!
可是,他也沒理由要撒這個謊啊?!
猶如一團找不到線頭的亂毛線,茵芋被這些是是非非的疑惑搞得混亂不堪,她的生活已經被徹底顛覆了,同眾位哥哥的混亂關係也讓她生活於水深火熱之中。要應付那些猶如處於發丨情期的野獸,她稍嫌稚嫩的身體飽受折磨,一個比一個強悍,一個比一個巨大,如今她沒被玩弄致死簡直是奇蹟。又或者真的如宋達基所說的——她擁有“碧族”健康的特性,所以能經受得住哥哥們的索求無度?!
那到底是幸還是不幸?翻過一本又一本“之、乎、者、也”的古文書,被那些拗口難懂的文言文搞得頭都大了,那麼多書怎麼找啊?
“哎!”她的脖子都酸了,洩氣地在椅子上坐下,她伸手揉揉脖子,把沒穿鞋的小腳擱在一格書架上,撓撓今天梳著兩丸髮髻的頭皮,她發現這麼找下去根本徒勞無功。先不說這裡幾萬冊的書翻完要多少時間,單單這些古文就看地她頭疼,隨便地翻兩頁又怎麼可能看得出什麼。
難到沒有辦法了嗎?
沮喪地蜷縮在椅子上,手指撥弄著泛黃的書頁,摳摳摳,一不小心把一本年代久遠的殘破古書給摳倒下來。破舊的紙張好像一碰就會粉碎,軟綿綿又皺巴巴的散發出黴味。兩根手指拎著它要把它塞回原位,卻不想一張照片從縫隙中滑落出來。
一個英俊的中年男人身邊簇擁著六位天姿絕色的佳人,其中最稚嫩的一張臉卻是如此熟悉——“媽媽?!”
中年男人一看即知是宋達基,而她的媽媽看上去不過十五、六歲的年紀,那時的她又怎麼會和宋達基一起拍照片呢?他們不是在媽媽懷她時才認識的嗎?其他的五個美女又是誰?她們的輪廓和宋家少爺們有些相似,難道是他們的母親?……
一瞬間,問題如炸丨彈般炸開,宋茵芋的大腦甚至無法思考,她陷入更加黑暗的深淵中,如果有一件事情被隱瞞了,是不是意味著會有更多的事被隱瞞?所有的一切都是謊言嗎?不,目前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