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過的,萬不會坑了你們去的。”
這一計不成還有後招,反正收到信兒的時候李氏就知道今兒是來生氣的,用帕子抹了抹眼角,帶著三分感激三分真誠的對郭羅氏一福,道:“多謝嫂嫂如此疼愛我們,只是那鋪子也是與人合夥,那家知曉我們要走,前陣子便拿了銀子將另一半也買了去。現在那鋪子已然不姓曹佳,真是多累嫂嫂的掛心了!”
為了怕自家走了大房奪產,李氏早早就想了對應之策,除了綠萍兩口子曉得內情,其餘的活計們均被告知這鋪子已經易主。又請了將軍夫人代為照看,如真有人問起便說是夫人的嫁妝產業,之前本想找孃家帶為看管了,可這孃家人一出面郭羅氏定是知道這鋪子還屬自家,只得麻煩了將軍夫人。
郭羅氏哪裡肯信,可見李氏說的真切,一時還真有些吃不準真假。不過如是真的,那不是眼見著銀子從手中溜走,一時間有些氣憤,道:“弟妹真是胳膊肘向外拐,那鋪子營生有多好你自是心裡明鏡,既然要賣為何不便宜自家之人,反倒讓給了旁姓外人!”
老太太自是站在郭羅氏這邊,也訓斥道:“既然有這好事自是要便宜自家,你去與那人說項,就說鋪子不賣了,有自家人幫忙打點,你大嫂在把銀錢與你,豈不兩全!”
兩全?你們是兩全了,就算事情真是如此,怕也沒人愛與這樣一家喜貪便宜的人家合夥。
“其實這都是銀子,自是得哪份都是一樣,如果能顧著了家人更是好的。只是當時合夥時兩家便商議好的,如若一家要撤出,首先要問另一家是否要買,如人家說不買才可另賣他人的。況且那冬日蔬菜的把式是那家掌控的,我們自是要應允同意,況且現在不止收了人家錢財,連契約都已簽妥,這要是反悔被人告上衙門,說咱們毀約無信,怕是會影響咱家爺們兒的仕途!!”
一通的連唬帶騙說的跟真事一樣,倒是讓郭羅氏信以為真了,見木已成舟無法挽回,郭羅氏帶著惱怒說道:“弟妹恐是被人騙了吧,好好的賺錢鋪子就這樣讓人得了去,回頭說與二弟看他怎麼埋怨。這小戶出身就是不妥,這小小把戲都看不出路數,白白的將大把銀錢送與了他人!”
“當然不比嫂嫂出身貴氣,連這商戶買賣看的都如此透徹!”反正都要走了,李氏覺得也沒必要在容忍她們,你諷刺我小戶,我就諷刺你賤民,看看哪個高門貴戶教出個善做買賣的小姐!
郭羅氏頓時漲紅了臉,氣的一句反駁的話也無,沒辦法,事實就是如此,自己卻是隻對那黃白之物興趣十足,反倒是閨閣裡該學的樣樣稀鬆。不過見那李氏一副安然自得的樣子,就一股邪火蹭蹭往出冒!可又突然想到了自己安排的那份大禮!真是期待李氏見到時的表情,不知也是否能如此的鎮定自若了。想著能給她心裡插上根針,就覺得痛快的不行。
“聽說嫻姐兒給她外祖母用孔雀翎子做了件比肩,外面都道這老婦人穿了貴氣又辟邪,想額娘這季還缺見披風,趁著你們娘幾個走之前讓嫻姐兒給她瑪麼也趕製一件吧!”郭羅氏說道。
折騰不到你我就折騰你女兒,白白的損失了大筆銀子,怎麼也得多少找回些利息!要說妯娌兩個並沒有什麼利益衝突,李氏表面也一直尊敬十足的,竟然將郭羅氏得罪如此。實在是這女人妒忌使然,見不得人有一絲好過自己。
李氏抽了口氣,這孔雀翎子本就難尋,難得的攢了一些縫製了件比肩,那本是順嫻制與給李氏的。可李氏覺得太過華麗貴氣,自己沒什麼場合也怕沒那福氣壓制這樣件衣服,便給了自己額娘。誰道郭羅氏竟在這等著自己,要知道莫說件披風,就是個翎子抹額做下來也是很耗費時間的。可她又沒說自己要得,抬了老太太出來說項,這真真是拒絕不得。
“額娘若是喜歡做小輩的自是奉上,只是這孔雀翎子不算稀罕,順嫻給您趕製的是金絲銀線衫。本是打算與您大壽時呈獻的,可既然大嫂說起了就不得不透露一二了,只是這衣著難制,怕是短時間難成,需的母親多等上年餘,帶明年大壽即可穿得了。”這金絲銀線做衣衫雖是花費大些,可卻比孔雀翎子好得的多,這免不了的要孝敬一些,還是取個容易些的吧。
“即是如此,那就讓嫻姐兒過來老宅,安心的與她瑪麼製衣,莫要東奔西跑的四處瞎走,免得誤了額孃的生辰!”郭羅氏涼涼的說道,歸根究底是不打算讓李氏好過就是了。
李氏自是恨不得一刀劈了郭羅氏,但又不能真將她如何,只能奉承著老太太說道:“怕是不妥,嫻姐兒畢竟年歲還小,這活計很多時候媳婦兒也是要幫襯一二的。母親大壽我們做小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