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夢話?神志不清呢?”
“你啊,就不能耐下急性子聽依把話說完嗎?”茹無奈地搖搖頭,手點著毓的額頭說。
“好,好,好,依大才女,你說,我們洗耳恭聽?”
我莞爾一笑,“我想去一次北京,現在就去,請假去,我知道現在無故曠課會被記過,也會耽擱你們兩個的行程,但人生本來就是這樣,得到什麼的同時得失去些某些東西,先給予,才會有收穫啊。”
哎!早知道我說了這樣一個事實,他們兩個會抓狂的。早上打電話給他們倆說自己十九年終於愛上一個人,他們欣喜若狂,分秒位差地同時到達我學校,坐在咖啡廳裡等著我說出那個幸運兒,沒想到我說出之後,看著他們張得猶如雞蛋大小的嘴時,我一掃陰霾,原來人心是那麼容易滿足,那麼容易被哄,笑也可如此簡單,隨心而已。
沉默過後,小茹率先打破,認真的說:“依,既然決定了,就去吧,我們陪你!”因為是朋友,天空再昏暗,也要攜手走過。
“哎!記住啊,是你苦苦哀求,我們才好心陪你的哦!”毓調皮的眨眨眼睛。
朋友就是這樣一類人,無論外界環境變得多麼殘酷,內心深處的脆弱也只有在對著他們才會毫無保留的傾訴。感謝上蒼,讓我現在快樂的活著,和他們一起簡單的活著。
藍藍的天空漂浮朵朵白雲,和煦的秋風吹拂臉頰,清涼心底的燥熱。走出首都機場,我們三個女孩兒提著箱包踏上一個無法預知的旅途。
“依依啊,依我看,你就死心吧,坐飛機這麼百發百中的穿越橋段都沒成功,我看故宮之行啊……難哦。”聽著毓這麼說,我都有一種上去撕碎她笑臉的衝動。不過,受過高等教育的我,理性佔上風。
“再用你那陰調叫我依依,我不介意讓你作古。”我對著她做了一個殺的手勢。毓吐吐舌頭,“不說就不說,不理你了,還是小茹好,你呀!什麼時候肚子能大到裝下潛水艇呦!哈哈。”
茹寵溺的搖搖頭,看著我們倆,突然又想起什麼,眉頭一皺,“對了,還記得臨行時機場的老婆婆嗎?她給了我們錦帕。”
“哎?對哦,這帕子用來擦汗最好了。”說著便從揹包裡拿出錦帕,邊擦邊說,“什麼料子啊?這麼軟,誒?還很滑呢,就像我的面板,哈哈……”
“惡……”烏鴉飛過,小茹和我一同做嘔吐狀。“真受不了你了。小茹,她說我們是有緣人,命運的齒輪會重新轉動,這……可信嗎?要知道,我不想因為我使你們陷入險境,哪怕是一絲一毫。”我有些擔心的問。
“如果這錦帕真是媒介,那我們一定要小心收好,妥善保管,否則,將來回不來,亦或是灰飛煙滅,那就……”茹摸著錦帕,順著紋理,好似一個漩渦,看之眩暈。“倘若真的發生了,我們得預約地方碰面,還要動手做信物,說英文或日語,再想個暗號,以防萬一。”
“你們……你們一個一個的不會是的流感吧,傳染啊?我可是未來的哲學家,你們就別讓我轉行當醫生了。穿越?我看是穿幫,哎!”毓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我們,心疼似的做了個上帝保佑你的手勢“阿門。”
我白了毓一眼,這丫頭還真是……哎!“我也有同感,正像小茹說的我們要碰面,還要有暗語,就好像革命戰士接頭一樣,他們是地下黨,咱們就是穿越黨姐妹花,哈哈,有創意吧?”
“依,別鬧,讓我好好想想。地點嘛,時代不同,地名有異,我們就約在京城最繁華的酒樓,以櫻花為證;暗語,就說you are my sister forever 真的發生什麼,就以不變應萬變吧。”茹對著我們倆說。
“太周到了,小茹真細心,對吧,毓胖。”
“你倆都同意了,我還說什麼。總之,擇友不善啊!”毓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不過,我還是習慣你叫我胖子,親切,叫毓,肉麻死了。”
“你知道肉麻就好。”
“很晚了,咱們早點睡吧,明天進行我們的夢幻之旅!”
2008年北京故宮
走近這個宏偉莊嚴歷史遺留建築物,最醒目的要數紅色圍牆,高厚冰冷的,不知擋住了多少風雨,遮蓋了多少血腥,掩埋了多少希望。轉紅瓦綠,雕欄玉砌,肅穆高貴,處處彰顯皇族本色。接著兩扇巨型厚重皇城大門,更把自由的翅膀折斷,留於城外,我彷彿聽到了宮門關閉時渾厚深沉的聲音,夾雜著多少無可奈何,維持著殘酷的潛規則。圍牆裡的宮殿大小不一樣式卻千篇一律,像迷宮,有人走出來了,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