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了?好端端地為什麼要火柴呀?”陳大年見華子大有站起來地勢急忙阻攔道。
“陳師伯您不是說過了嗎?咱們這東西先前是為了掩飾我的行蹤的,這個現在好像沒用了吧?您到底有沒有火柴或者照明的東西呢?”華子語無倫次地急道,同時眼睛不停地在那邊奴兒姑娘身上轉來轉去,可就是因為天黑根本無法看清人家的面目。
“呀……!你不說我到忘了,既然如此那咱們還在這裡耗著幹嘛呀?嗯……聽你這意思是不是想看清什麼東西呢?這樣吧,大家隨我到我的房間吧!說實話我也覺得這裡有些冷呢!”陳大年看了看華子,又看了看自己師兄和師姐兩人一語雙關地說道。
說實話幾人不知不覺中已經在這裡很長時間了。恐怕就算華子不突然莫名其妙地說上那番話。也該有人提議離開一下這裡了。畢竟雖說這幾人除了華子都是天師。可天師也是人呀!是人地話就要吃喝拉撒睡。是人就會有累地時候。
所以在幾人前後跟著陳大年離開天台之時。兩位老人家走在前面卻是比華子走地還要快。多半是尿急。
這也因為華子直到這個時候才確確實實感到了腹中地飢餓。有點頭重腳輕地感覺。雖然是這樣。華子心裡還是為著自己能夠重新感受到。自己應該是在原本就屬於自己地這個世界而感到一陣陣地激動。
正也因為他思前想後地。在進入走廊和那電梯之時。根本就沒有來得及藉助那昏暗無比地燈光看清楚大家地表情。而到了陳大年地房間裡。卻又因為奴兒姑娘不知道是不是害羞而躲避著華子。還是真地出去辦一些比較私人地事情先一步離開了。更沒有看清這位只聞其聲。未見其面貌地神秘女郎。
陳大年見謝永年在自己房間那唯一地廁所不出來。簡直沒有絲毫地辦法。又見華子東張西望後目光落在自己那張人皮畫像上失神落魄地樣子。只得忍住無盡地尿意開口問道:“賢侄你剛才怎麼突然問大家要火柴呀?是不是有什麼新地發現?我知道先前把你說地那樣一無是處地。你心裡肯定不服。告訴師叔是不是你姥爺曾經教過你什麼法術是要用到火地呀?還是像大光明符法那樣需要充足地光線照射呢!”
“呵呵……您就不用瞎猜了。如果可能地話能不能先給我找些吃地呢?我剛才沒感覺。現在餓得都快不行了。什麼事情都想不起來!”華子貌似正盯著那幅掛在門後面地人皮話發呆。可是實際上是在為了錯過剛才看清楚奴兒地相貌而作補救。因為無論哪奴兒有多麼神通廣大。總不至於從窗戶進來吧!
“啊……?什麼?噢噢……我這裡還應該有些速
吃點兒吧!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可別餓壞了身子……年走到辦公桌那邊拉開抽屜拿出幾袋泡麵,一邊扔給了華子,一邊說道。
“就這些呀!算了能填飽肚子就行。嗯……還是牛肉的呢……唔……味道不錯!”華子一邊說著一邊已經恨不得將泡麵袋子都一起放進嘴裡了,可見真是餓壞了。
“慢點兒別噎著……,唉……這孩子……唉……”陳大年眉頭緊鎖地接連嘆著氣。
“陳叔叔……唔……您幹嘛……老是嘆氣呀?連我這標準的當事人都不害怕,您這是又為了哪樁?再者不管那東西再怎麼可怕,俗話說的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有大家齊心協力的,您瞎擔心什麼呢?”華子努力嚥下一口泡麵說道。
“這孩子……你是傻小子睡涼炕啊,真不知道為什麼命運偏偏會選中你來擔當……咳咳,又偏偏是這個時候……能不讓我擔心嗎?唉……”陳大年借勢坐在了辦公桌兒後面說道。
“嗯……?怎麼說?您的話太深奧了,就憑您剛才那樣的照顧我,我相信您的話,您就接著說吧!”華子一邊又開啟一袋泡麵,一邊說道。那方面面被突然開啟的聲音,在這寂靜的房間裡是那麼的刺耳,彷彿昭示著華子在說假話。因為他除了臉上沒有寫著那不相信以外,就是個傻瓜看見,也一定會看出華子絕對是在搪塞。
陳大年怎麼會看不出華子這點兒心思呢?當下除了心理有些不高興外,值得意味深長地說道:“孩子啊……,你知道我為什麼這樣極力幫助你嗎?”
“嗯……?您有嗎?我怎麼覺得是您……不!應該是你們一直在算計我才對吧?”華子毫不客氣地說道。
“呵呵……看來你還是年紀太輕呀,根本不能理解我的一番苦心……”
“這個……您有事兒說事兒,這和我的年齡沒有關係,我雖然年紀不大,但是是非曲直我還是分的清的。正所謂我不殺伯人伯仁確因我而死,難道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