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臉。就是顯示在自己滴血認主那部奇書上的那張!只不過沒有了那詭異地眼神以及加長型的舌頭罷了。
華子想到舌頭。好懸沒把自己都要耷拉到地下的舌頭咬下來。因為實在恐怖的無法比喻。他害怕地連叫聲都直接省略了。關鍵是怕人家一不高興。結果了自己的小命兒。
“老大……喂……!老大你怎麼了?”小卡正在為看到這絕世容顏兒興奮著。正想和華子溝通一下。卻覺了華子的異樣。連忙出聲詢問。
“老大?嗯?我看你們有心靈契約關係。怎麼現在稱呼主人都改稱呼了嗎?還是你姓老名大?”那綠衣女說道。話語明顯對著華子說的。語氣也隨著轉變。那股陰冷之氣也隨之減弱。
“額……他……他一定是看見姐姐太美了。所以傻了!不用去理他……老大!”小卡見華子依然在那裡呆。真不知道該怎麼和那女孩解釋。但又怕冷落了人家。所以現編了一個自以為是的理由。他哪裡知道此時地華子已經光剩下軀殼在那兒站著不動。而魂魄早就給嚇跑到十萬八千里以外去了!
“額……嚇死我了!啊……不是!我是說……”華子被小卡將魂兒喊回來後。猛然驚醒這裡不是安全之地。就是一個念頭的想往外跑。生怕跑慢了那血淋淋地大舌頭。從那張不知道是不是像電影畫皮裡面演女鬼那樣。從那張絕美的臉上吐出來。然後一點點將自己吃掉。可惜他的腦子反應是不慢。不過他的腿再次不爭氣起來。除了哆嗦還是哆嗦。根本邁不開步子。就像鬼纏腿一樣。
前幾年那時華子還在上小學。大概八幾年的事情。村裡出了一個很有名的殺人案件。被當地人戲稱為:劉家棍。霍家鐮。史家的碾子轉圈圈。都是惡性地殺人事件。而這鬼纏腿的事件就和那劉家棍有直接關係。
殺人的原因無從細說。就是弟弟總覺得親哥哥對待自己的父親不好。然後在父親下葬以後。晚上就拿著殺豬的刀子去找他哥哥拼命。結果因為他哥哥早就覺察出弟弟的異樣有所防備。而被哥哥將弟弟一棍子打死了!死後就埋在村西頭河堤邊上的亂墳崗子!講到這兒雖然已經很恐怖。但卻是華子明白鬼纏腿是怎麼回事兒的開始。
人死如燈滅。死個人就算是橫死的。大家害怕也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慢慢忘卻。可是就當大家都快把這件事忘記地時候。村裡又從每天走街串巷地剃頭老於頭嘴裡。傳出一個更加令人指的事情村西頭鬧鬼!
原來他每天大清早都會早早地起來去趕集。為地是能夠佔住一個較好的地理位置。多兜攬一些生意。那天趕上村西十里外又逢大集。他便早起趕去。剛走到村西頭兒離著那埋死人的亂葬崗子還很遠。就聽見有人在吆喝什麼。仔細一聽原來是一隊趕馬車拉石料的車伕走的好好的。最前面的馬卻任憑你怎麼打。也是不移動半分。所以幾個車把式正在吆喝牲口呢。
老於頭兒走近一看。又檢視了一下週圍的環境。頓時嚇得是屁滾尿流掉頭就跑。連自己的剃頭挑子都不要了!原來馬頭的位置正好就是葬那橫死之人的地方。
後來那隊馬車還是等到天亮才走的!而老於頭年紀大了。又受到驚嚇沒有幾個月就一命嗚呼了!據說這老於頭請那姓劉的人殺過豬。但是沒有給錢!所以人家才來索命。這都是謠傳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
華子早就聽說過這類的故事。所以更加害怕!嘴唇因為大腦長期充血過多。都是醬茄子顏色!不禁讓在一旁觀看的小卡笑出了聲。
“主人您怎麼這般害怕呀?難道說我長得很醜嗎?”那女子奇道。
“額……那個……嗯?你方才叫我什麼?”華子剛想說是。可是聽到她的臺詞有點兒熟。急忙問道。“格格……我是說。是不是因為我長得太醜不配叫您為主人呢?”碧兒忽閃著大眼睛。又叫華子心虛不已。
“啊……那個誰……那個……不是……哎呀……我也不知道怎麼說了!”華子一時之間腦筋轉不過彎來。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人家。
“格格……您就別這個那個的了。奴家碧兒見過主人!”碧兒嬉笑道。
“啊……碧兒?我什麼時候收了你這個僕人呀?”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用。還是碧兒的話語宛如仙樂一般動人!總之讓華子覺得就是怎麼著和那張恐怖要命的臉。也聯絡不到一起。
“呵呵……主人就是健忘。您剛才不是和我滴血認主了嗎?”碧兒依舊在笑。有賣笑的嫌疑。
“啊……我?剛才?剛才我只和那部破書搞什麼滴血來著。什麼時候和姑娘你……難道你是那書成了精?”華子依舊很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