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通電話打擾了興致,顧一銘黑著臉看向一臉幸災樂禍的江畫,若不是公司臨時有些事情要處理,他恨不得現在撲去,讓這個小女人明天早下不來床。
顧一銘忍著無處發洩的慾火,還是認命的起身,一臉無可奈何的穿衣服。江畫強忍住笑,還是乖乖起身,為顧先生繫好領帶。
看到低著頭一臉認真的為自己打著領帶的江畫,顧一銘終究是沒惹住,扯過江畫,在她柔軟的唇落下重重一吻,低咒一聲:“妖精!”隨即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門。
開什麼玩笑?若是再多看那妖精一眼,自己平日裡引以為豪的自制力怕是要崩塌了。
走出房門,顧一銘的眼神又恢復了往日的銳利,彷彿一瞬間又變回了那個雷顧風行的顧總。顧一銘回頭看了一眼自家別墅,自從有了這個女人,這裡才真正的成了一個家,才是一個能讓他真正放下一切的地方。
司機早已經在門外等待,顧一銘坐車,輕輕地閤眼睛,閉目養神。車子平穩的開到了公司大門,顧一銘邁開步子,一進公司大門,便瞧見特助瑾瑜風風火火的朝著他走了過來。
“顧總,”瑾瑜走到顧一銘面前,面『露』擔憂之『色』,“這麼晚請您到公司裡來真的不好意思,但確實是出了點問題這段時間公司競選的那塊地皮,本來我們是勢在必得的,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那塊地皮被人給搶了”
聽到這個訊息,饒是一向沉穩的顧一銘也是禁不住挑了挑眉,“是嗎?敢和顧氏集團對著幹?是誰有那麼大的膽子?”
“這件事情是我們辦事不利,雖然不知道是誰在背後『操』縱這件事情,但我相信,一定有人參與了這件事情,在背後搞鬼。而且公司極有可能出了內『奸』。”
又是一件棘手的事情,顧一銘狠狠地『揉』了『揉』眉心,“派人暗盤問,注意不要打草驚蛇。”
“是。”瑾瑜畢恭畢敬地應了一聲,隨即走了出去,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裡,繼續工作。
今晚註定又是一個不眠夜。
顧一銘一工作起來便忘記了疲睏,正面對著桌前這一沓數目不小的件,手機鈴聲便響了起來。顧一銘拿起電話,見不是別人,正是自己的小女人江畫,唇角便不自覺地開始揚,又看了看時間,凌晨一點半,眉頭便皺了起來。
“這麼晚了,怎麼還沒睡?”顧總的聲音不自覺地柔和起來。
“今天晚不回來了嗎?聽說公司出了一點事,要緊嗎?”
“算不得什麼要緊的事情,只不過是一塊地皮,被人搶了罷了。”顧一銘故意輕描淡寫的說,他不想叫自己的女人也跟著『操』心。
“真的不要緊?”江畫狐疑的問,她從不懂商場的那些事情,只不過能叫顧一銘深夜親自去處理的,一定算得大事了吧。
“好了好了,相信我,我會處理好的。乖,不早了,快去睡吧。”
“那好吧,”江畫點了點頭,“你不要太辛苦了,注意休息,別累壞了身體。”
“好,”聽到來自江畫的關心,顧一銘心頓時湧起一股暖意,“我知道了。還有,今天晚沒有完成的事情,明天繼續。”
江畫愣了愣,意識到顧一銘指的是什麼以後,頓時臉泛起了紅霞,“你怎麼哼!我要睡了,懶得理你了。”
顧一銘還沒說話,便聽見對面傳來了一陣忙音,小東西把電話掛了。想起江畫臉紅的樣子,顧一銘低笑出了聲。
次日一早,公司高層各董事便都得知了地皮被搶這一訊息,紛紛趕到了公司召開董事會。見各位都快沉不住氣了,顧一銘只好盡力的去安撫他們。
與此同時,顧氏集團一樓大廳內,一個濃妝豔抹的女人正與前臺爭執著什麼。
“我要見顧總。”
只見女子摘下墨鏡,『露』出一張妝容精緻的小臉,赫然是丁家大小姐丁蔓。
“這位小姐,請問你有預約嗎?”
“沒有,”丁蔓面『色』不善道,“你仔細瞧瞧,我還要什麼預約?不出意外地話,我便是這顧氏集團未來的老闆娘。你們顧總沒有和你們說過嗎?”
“沒有。”前臺小姐誠實的搖了搖頭,心對這位刁蠻自大的小姐不喜到了極點,卻還是無奈地保持著微笑,“小姐,麻煩你先在那邊等候一下吧。”
丁蔓一臉不滿,小聲嘀咕著什麼,但沒有辦法,只能走向那邊,在沙發坐了下來。趁著保安和前臺不注意,溜進了總裁電梯裡,一臉得意。
可她終究太小瞧了顧氏集團的安保措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