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可能,眼裡的怒火更盛。
“蘇亦然,沒想到你也會這麼不自愛。你說,包養你的那個男人是誰?”他咬牙切齒地問道,攥著蘇亦然手的五指一點點收緊。
蘇亦然吃痛,悶哼了一聲。她現在掙扎不了,就像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
她因為聽到段斯哲侮辱的話語,疼痛在心底蔓延開來。
可到蘇亦然經歷之後,才明白他們兩個人註定了只能互相傷害,從他們一開始,就是個錯誤。
來自心底的疼痛讓她對手腕處的壓迫已經沒有什麼感覺了,她陌生地看著自己面前的男人,感覺自己好像從來都沒有了解過他一樣。
原本幽靜的空間裡再次陷入沉寂,唯有兩個人的眼神對峙著,彼此都不認輸。
“段斯哲,你真的讓我感覺噁心。”蘇亦然輕笑一聲,轉過頭去,語氣裡帶著一絲不屑。
“噁心?你還不是讓人給包、養了,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段斯哲在看到蘇亦然痛恨的眼神之後,整個人一顫,下意識地就放開了手。
白皙的手上有一處紅腫格外顯眼,不小心恍了段斯哲的眼睛。
蘇亦然揉了揉自己的手腕,聽見男人的話,抬起頭來,神情倔強地說道:“段斯哲,沒有你想的那些齷齪的事情,我自己能照顧好她們,我也不會留在你身邊。”
女人神情倔強,在夕陽溫柔的籠罩下,竟然有一種獨特的美麗。段斯哲怔住了,一時之間竟沒有說話。
“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段先生,再見!”蘇亦然快速說完,便迫不及待地拿著自己的東西離開了。
段斯哲看著女人越走越遠、背影越來越模糊,緊蹙著的眉頭絲毫沒有放鬆,心底的疑惑越來越深。
在蘇家發生了這麼大的變故之後,已經不能和以前同日而語。但就在這種時候,蘇亦然還能拒絕自己的要求,她依仗的又是什麼呢?
忽而,他臉上露出一絲瞭然的笑容。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蘇亦然的所作所為就有了完全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