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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頭,竟然是皇上,一臉盛怒的皇上狠盯著她們兩個宮女,翠兒驚慌失措的指著寢宮:“娘娘在裡面呢?誰也不讓進,奴婢進不去。”

鳳邪伸手用力推了一下,那門紋絲不動,因為心急寢宮之內柳柳的情況,再也顧不得其他了,飛快的一揚手,內力擊飛了那扇門菲,遠遠望見床榻上倦縮著的人已經毫無反影,聽南宮月說這媚藥因為下得重了,如果強行用內力去衝,只怕會經脈倒流而死,柳兒不會?鳳邪頻臨瘋狂的閃身入內,冷冷的命令身後的兩個宮女。

“去外面守著,不準任何人進來。”

“是,皇上,“翠兒和彩霞雖然不經歷過男女之事,可還是瞭解這媚藥是啥回事,想來皇上要幫娘解藥,看來娘娘有救了,兩個人飛快的退出去。

鳳邪一步步走近床榻,望著那抹嬌小的倦縮成一團的身子,飛快的一伸手撈進懷裡,只見她小臉上緋紅一片,連帶的那血胎竟然淡了很多,那細長的眉峰此時無比痛苦的緊蹙著,捲翹的睫毛可愛極了,小鼻子下粉紅的唇上泛出鮮豔欲滴的顏色,他只聽到自已喉結熱切的滾動了一下,整個人燒燙起來,雖然心疼她所受的苦,可是卻帶著一抹難以言偷的欣喜,若不是這種光景,只怕她那種個性是斷不會讓他碰的,大手一揚,龍袍飛身,飛快的俯身親上那粉嫩花瓣一樣的香舌,果然如想像中的一樣甜美,看來他獨獨鍾情於她的唇瓣,這唇可。清香,牙根一抵,舌靈活的滑進去,只聽到她隨著他加深的吻,竟然嚶嚀一聲,有了知覺,伸出手熱情的摟著他,給予他配合,用力的回吻著他。

兩個人的氣息都有些急促,他是情慾的作用,她是媚藥的作用,兩個人完全忘我了,粘連在一起,覺大的硃紅木鳳床第一次起到了它的作用,輕顫起。

鳳邪從來不會讓妃擯碰觸自已的身子,此時身下意亂情迷沒有意識的女人,就像一個魔咒般存在著,那小手隨意的滑到他的胸前,便給他帶來陣陣酥麻,原來女人帶來的魔力真的不容小覷,給他的周身點起陣陣的火焰,使得他只想大吼著解放出自已慾念,偏偏那女人還不停手的繼續挑逗著他,原來外表冷請的女人內裡是這麼的熱辣,鳳邪不禁邪魅的笑起來,他喜歡床上有感覺的女人,是這麼的可愛,他的唇角浮起笑,大手一揚,紗帳落下來。

即便熱切的想不顧一切的佔有下的女子,可還知道顧慮她的第一次,小心翼翼的退掉她身上的束縛,露出她嬌小玲瓏得像一塊美玉的身子,完全的不可思議,狂潮淹沒了他,原來這是一塊真正的美玉,掩藏在那緊裹的衣著下,天生尤物不足以形容如,就像是為男人定做的一道美味的佳餚,他呼吸急促,瘋狂起來,還從沒有一個女人讓他有這樣一種感覺,只想淹沒在這旋旖中,再也不想醒過來,難怪有人說紅顏禍水,果然是真的,他笑,大手一揚,狂妄的壓了上去,今晚她就是他的點心口

輕紗帳,狂潮掩映,一遍遍,不知疲倦的纏綿,卻原來靈肉相契合是如此的美好,他好像不知疲倦似的,不停的要著她,只到她的紅潮漸漸的退下去,而她還是第一次,那落紅的血液仿如一朵盛開的梅花,高雅聖潔,他疼惜的樓過她的身子,緊嵌合在自已的懷裡,緩緩的睡了過去。

夜冷魅無邊,在暗夜的一角,有人瘋狂的揮打著玉蕭,一道道勁風翻卷過,滿天的枝葉飛舞,殘枝斷葉遍地都是,而他就像暗夜中孤寂的狼一樣痛苦著,咆哮著,是誰下了藥,他一定要十倍千倍的還給她,如果不是那藥,娘娘怎麼會讓皇上碰她呢,而他也不會這樣痛苦。

他恨自已,為什麼要想那麼多呢,既然心痛,為什麼不幫她解藥,解了藥,她就是他的人了,那怕到時候兩個人一起死,也好過現在瘋狂的疼痛,腦海裡不時的浮現出大床榻上兩個人的顛龍倒鳳,他的心便被生生的撕裂開了,無數的鮮血滴落在心裡。

可是他只想著她好好的,如果自已真的那麼做了,那麼她和她的家族必死無疑,難道自已真的會那麼自私嗎?只怕再重來一遍,他還是會那麼做的。

他蒼涼的笑,無力的感覺有時候真痛苦,收起玉蕭,他飛身躍上高大的村梢上,迎風而立,那絲絲的涼氣,正好可以刺激得他冷靜一點,事實已經如此了,想多了也改變不了什麼。

迎風而立,錦衫翩翩,他一蕭在手,吹起淒涼的曲調,今夜的蕭聲比任何時候都讓人黯然落淚。

月影西斜,一殿如水的光芒,地上衣衫凌忙,床榻上香濃郁豔,兩道白色的身影依舊樓抱在一起,柳柳在睡夢中奇怪的皺眉,剛才好像做了一場春夢,看來自已是到了想男人的年紀了,那夢做得可真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