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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部分

,氣息詭異。

在西門疏揮出第二劍時,東方邪立刻從震驚中回神,鉗制著她握劍的手腕一轉,劍從她手中掉落。

東方邪側目,低頭,看著左臂,劍傷很深,都能看到裡面白森森的骨頭,如果不是她沒內力,腕力又不夠,那一劍絕對能削掉他整條手臂。

劍尖從他胸膛劃過,衣衫劃開,皮被劃破,滲出血。

如果說第一劍,她是在情急之下揮,但第二劍,她是揮向他的脖頸。

她真的想要自己的命,這個認知讓東方邪心裡堵得悶。

對,不是憤怒,是悶悶的堵。

封住身上幾處大穴,盯著她,東方邪深潭般的眸中閃過一絲複雜,說道:“除了她,你是第二個,能從我腰間取走軟劍。”

西門疏淡淡的一個冷笑,剛剛想要他的命,不是被他逼得衝動之下,而是真的想要他的命。

“為了他的孩子,你就真要置我於死地嗎?”東方邪問道。

西門疏偏過頭,避開他的視線,一言不發。

東方邪眸子微眯,不悅的光芒一閃而過,沉聲道:“甘蕊兒,朕的忍耐是有限度。”

西門疏冷笑,卻依舊保持緘默。

她的忍耐何嘗沒有限度?

東方邪不屑的冷哼一聲,言語中夾雜的濃濃的諷刺。“他與朕是表兄弟亦是敵人,而你卻與他苟合,還暗結珠胎,這事若是讓你哥知道,他情何以堪?”

心中湧起一股憤怒,西門疏秀眉微顰,道:“我們是兄妹。”

“可惜,他對你可不是兄妹情。”都見血,縱使東方邪半癲狂,也無法繼續下去,除非他想流血身亡,或是不想要自己的左臂了。

撿起軟劍,扯下床上的被子,覆蓋在西門疏身子上。“朕沒來過玉溪宮。”

話一落,東方邪縱身躍出窗外。

他這次來玉溪宮,未驚動任何人。

東方邪走後,西門疏坐在地上,目光呆滯落在地上的血跡上。

果然,她殺不了他,如此好的機會,她都未能殺他。

能傷到他,只因他卸下了防備。

“朕沒來過玉溪宮。”東方邪臨走前的話迴盪在她耳邊,他是什麼意思?

半個時辰後,阿秀推開門,剛踏進房間,一股血腥味撲鼻而來,阿秀猛的一震,快速衝向內室,映入眼裡的一幕,讓她心膽俱裂。“六小姐。”

阿秀的聲音,將西門疏飄遠的思緒拉了回來,被子滑落在腰際,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上還留下曖昧的痕跡。

而她這才感覺到一陣涼意,拉高被子捂住身子,碰到胸前的肌膚,冰涼一片,讓西門疏心一驚,她剛剛居然失神的忘了冷。

“六小姐。。。。。。”

“遇到採花大盜了。”阿秀話音未落,西門疏就極其淡然的說道,好似在說今天的天氣似的。

採花大盜?阿秀嘴角一抽,這不是尋常百姓府中,這是皇宮,戒備森嚴的皇宮,那個採花大盜該多有本事啊!

阿秀不再多問,上前扶起西門疏,放她坐在床上,自己則出去打熱水。

西門疏在泡澡,阿秀在清理內室。

天牢。

胡易在為東方邪處理傷口,包紮好之後,胡易特別好奇的問:“邪,誰有這麼能耐,傷你這麼重。”

天牢不養人,胡易俊雅的臉色蒼白而憔悴,失去往日的風采,牢頭很照顧他,每天大魚大肉,如果胡易說,他想要個女人解悶,估計牢頭都會給他找個女人來相陪。

誰叫他身份特殊,妹妹是帝后,又是帝君的朋友,父親又是淑太妃的恩人,他們敢怠慢嗎?

東方邪睨了他一眼,也沒隱瞞。“甘蕊兒。”

胡易嘴張成型,震驚無比,甘蕊兒,居然是甘蕊兒。“力風知道嗎?”

東方邪搖頭,拉下袖袍,胡易又問道:“不準備告訴力風?”

“告訴他,他信嗎?”東方邪沒好氣的反問,估計他一說,力風肯定會說他在是誹謗。

胡易默了,想到在御書房,力風差點要了他的命,他不怪他,只是覺得寒心,又同命相連。

都為了自己的妹妹,忽視了友情。

“易,你說坐在輪椅上的甘蕊兒,能不能在一瞬間將人給推下水?”東方邪沉聲問。

“能。”胡易無比堅定,隨即又說道:“不過,她自己也會掉進水裡,坐在輪椅上推人下水,沒有人幫她,她控制不了輪椅滑動的衝擊力。我想,她不會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