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殃民的妖妃,禍害完了蒼穹國,又來禍害楚南國,東方邪也因她染上惡疾,她很想說出真相,東方邪已經被她殺了,還放火燒屍。
她不知道端木夜是怎麼壓制謠言,她進楚南國帝都城,沒再聽到關於她惡劣的謠言。
西門疏猜想,玉太妃不喜歡她,還罵她殘花敗柳,估計就是聽了謠言,飄舞是有心之人,即使關於她的謠言沒傳入玉太妃耳裡,有飄舞在玉太妃身邊,想不聽都很難。
“疏兒,你在怨我沒將事情處理好嗎?”端木夜拿幽怨悲傷的目光瞅著西門疏,這讓她有些措手不及。
“我。。。。。。”西門疏想反駁,可她剛剛那堵氣的話,傳遞給他的訊號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疏兒。”端木夜執起她的柔荑放在胸口,鳳眸裡瞬間湧起柔情無限。“疏兒,在我心裡,只有你這個妻子,也只認定你這個妻子,飄舞是佔了我王妃的頭銜,若那天我不是王爺了,王妃這個頭銜她能佔多久,但你不一樣,你是我的妻子,生不離,死不棄,一生一世,白頭不相離。”
端木夜停頓了一下,接著又說道:“雖然我沒給你隆重而熱鬧的婚禮,但是我保證一定會補起來,讓你風風光光的嫁給我,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妻子,是我端木夜的妻子,誰也別想覬覦,不否則殺無赦。”
西門疏心裡一陣動容,纖細的手指滑進他修長的指縫間,與他十指相扣,依偎進他懷中,聽著他的心跳聲。“木夜,你的真心,我知道,我不需要你的甜言蜜語,不需要你的海誓山盟,不需要你的相守之約,只要你心裡有我,我心裡有你,攜手到老,彼此的心牢牢系在一起,平平安安,我足矣!”
端木夜笑了,緊緊的將她摟在懷中,她纖弱的身子,此刻又孕育著他們的孩子,她說孕育不辛苦,但他心裡清楚,她的身子虛弱,彷彿一陣風來便將她吹走,令他憐惜不忍,卻也讓他眷戀不已。
良久,端木夜忍住嘴角的笑意,妖冶的面容帶了幾份嚴肅的問道:“真不與我回府?”
“我西門疏不屑逃避問題。”西門疏傲然的說道,逃避只能解決一時,解決不了一世,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就像他所說,醜媳婦總要見公婆。
好似怕她反悔般,端木夜摟著她的腰,縱身躍起,施展輕功離開,他本打算去御書房找凌然說件事,現在沒必要了。
見兩人離開,隱匿在暗處的影衛才將安安的穴道解開,小傢伙自由了,卻很是鬱悶,糾結為什麼突然就不能動了,突然就能動了?
“孃親。”安安跑到門口,哪裡還有孃親的身影,小傢伙很不高興的嘟起小嘴,在皇宮內他可以到處跑,卻出不了宮。
安安突然想笑笑姐姐了,他要看見笑笑姐姐,然後告訴她,孃親來了,他見到孃親了。
邁著短短的小腿,飛快的朝御書房的方向跑去,見小小的身影一晃一晃,每一步都不紮實,看得影衛擔心不已,生怕小傢伙一個不小心給摔倒,緊跟在他身後,只要他一跌倒,立刻將他扶起來。
御書房。
端木凌然坐在龍椅上處理摺奏,突然門被推開,不用抬頭察看,他便知是誰,在皇宮裡,除了安安不用通傳,還會有誰這麼大膽。
“哥哥。”安安屁顛屁顛的跑向端木凌然,小傢伙很重承諾,他答應端木凌然,只要帶他去城門口接孃親他們,他就改口叫哥哥,即使讓他失望而歸,沒接到孃親他們,他還是沒食言。
“安安來了。”端木凌然等他跑到自己面前,彎腰將小傢伙抱起來放在腿上。
有安安陪著他,日子過得也快,他沒像以前,每到夜裡他就會瘋狂思念著凌雪,承受不了那份折磨人的思念時,他就會做出一些瘋狂之舉。
“哥哥,我得了怪病。”安安耷拉著腦袋,頭抵在端木凌然胸膛,雙手握成拳,四根手指抓著大拇指。
“怎麼了,安安身體哪裡不舒服。”一聽安安說自己得了怪病,端木凌然立刻緊張起來,安安是小皇叔的兒子,若是出了什麼事情,他可賠不起,他也只能陪葬。
安安把事情說了一遍,端木凌然嘴角一抽,不用訊問影衛,也知道安安被小皇叔點了穴,等小皇叔走後,影衛暗中將穴道解開。
“安安,沒事,這不是病怪,是被你爹爹點了穴。。。。。。嗯,穴你懂嗎?就是人身上的穴位,被點中就動不了了,解開之後就能動,就像你剛剛那樣,安安懂了嗎?”見安安望著他茫然的搖頭,端木凌然撫額,不是安安太笨,而是安安太小。“簡單來說,就是沒事,不用請御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