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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部分

振翅跟來,待逃出禁飛區,縱身竄起,踏上雕背,才鬆了出口氣,吩咐火鳥:“先離開這裡再說!”

日下山邊,雪雕振翅,一息百丈。雪雕背上,容輝放碧霞躺好,凝神回顧,發現騎士果然追到“禁飛區”前即止,略作思量,心生一計。他一陣冷笑,又在腰間藥葫蘆裡取出一枚“培元丹”,喂碧霞服下。見她氣色微和,連忙詢問:“你怎麼樣了!”

“我需要休養……那金甲屍魃果然厲害,似乎連東瀛的‘國士長’,也不願和其爭鋒。”碧霞搖頭自嘲:“的確是我大意了,只是沒想到,‘國士長’他們果然來了這裡……”

“哼!”容輝嗤之以鼻,皺眉冷笑:“他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略作權衡,正視雪雕吩咐:“我們回去!”

片刻之間,雙禽已飛出數里。火鳥聽要折轉,很是不忿,厲鳴兩聲,還是側翼迴翔。雪雕附和,隨後跟上。容輝也拿不定主意,主動向碧霞解釋:“現在,那金甲屍魃多半去追‘國士長’他們了。我們以彼之道,還施彼身,跟他來個反客為主。你雖有傷,我揹著你就是……”深深呼吸,凝視碧霞,鄭重保證:“只要我還有口氣,就不讓你受一絲傷害。”

四目相接,碧霞眼底爆出一縷精光。仰面朝天,心澗微顫,連忙側過頭去。凝視天際,嘀嘀應承:“好……”說話之間,又回到了“禁飛區”外。

容輝再不遲疑,正色提醒:“你趴穩了!”展開法力,背起碧霞,縱身竄出。雙禽輕鳴,展翅相隨。

大太陽下,他憑虛御風,飄飄然掠上緩坡。雙足沾地,隨即展開身法,直衝面前大山。身形剛動,又聽鼓號爭鳴,應聲迎來一列騎士。輕哼一聲,左手結印,右手並指如刀,飛奔中向前指出。

空氣如瀾,浮出“凝血神槍”。槍桿輕振,呼嘯刺出。日下山前。容輝身隨槍走,眼見騎士亮刀,氣勁掃來,便以一掌“素面朝天”迎上。碧霞心慌意亂,睜大眼凝神警戒。心慌莫名,雙腿不由夾/緊。

百丈內靈氣激盪,化作滾滾洪流。氣勁相擊,衝鋒受遏。容輝趁機潛運心法,凝神低喝:“型—”雙掌向下拍出。

土,主平衡。氣勁相擊,勢鈞力敵,只在剎那之間,恰被容輝抓住。他後發先至,奪回神槍,一晃竄出十丈。雙足沾地,方聽對撞聲轟隆震耳。避過了鋒芒,又覺大地震顫。眼見一列騎士排來,又丟擲“神槍”。

他左手結印,右手並指如刀,眨眼間連點兩下。神槍順勢衝出,槍桿輕顫,一分為二,點在一匹棕馬膝上,正是一招“畫龍點睛”。槍鋒到處,“噗噗”兩聲悶響,爆出一團黑氣。棕馬雙膝打彎,連馬帶人,低頭栽倒。

容輝身隨槍走,縱聲竄起。腳揹帶上槍桿,順勢一撈。神槍輕振,凌空旋轉,隨後飛出。一人一槍,呼吸間掠過倒地騎士,一起飛奔上山。

碧霞趴在容輝肩頭,一顆心早提到了嗓子眼。待他雙足落地,才長長透出口氣,蹙眉嗔怪:“你這個傢伙,就不能正常一點嗎?顯擺給誰看似的……”

日下山邊,雙方背道而馳,呼吸間已隔開百丈。容輝揹著碧霞,展開身法,衝上山下臺地,忽見帳前甲冑輝煌,成群結隊,恍如東風下長河落日,波光粼粼。百丈之內,山下帳前下,竟全是屍兵。

林林總總,不下五百,直驚他得目瞪口呆:“剛才在空中所見,哪是什麼炊煙,分明是陣陣屍氣……”覺得腰上發緊,頓知碧霞也怕,連忙安慰:“一群活死人罷了,連殭屍都算不上。”

話音未落,腰刀出鞘。刀光閃爍,金鐵鏗鏘,“嗆啷啷”,響成一片。容輝心澗不由一顫,左手輕揮,右手一掌“素面朝天”,先發制人。

靈氣燥動,奔騰而出。帳下陰兵雖多,功力卻淺,還不及準備。掌勢到處,紛紛退避,應是讓出一條通道。容輝待掌勢使老,又按出一道“型”字真法,隨後竄出。

法力到處,眾陰兵身形頓止。片刻後恢復行動,容輝已揹著碧霞衝上山去。一個個神情木然,紛紛還刀入鞘。擂鼓吹號,各司其職,重新排成陣列,恍如一支勁旅。

臺地後山坡稍陡,容輝鼓足氣力飛奔,一口氣跑出兩裡,回頭見一列騎士正返回營地,又列隊守在了營帳前,不由苦笑:“他們到底是活人,還是死人,就是這麼守陵地嗎?”

“是煉屍……”碧霞趴在容輝背上應承,一語出口,心裡說不出地奇怪,卻極舒坦。定下心神,稍整思緒,仔細解釋:“這些人活著的時候,多半是戰俘或者囚犯。被抽離靈魂後,就成了活死人。他們再以一種特殊的祭祀,給這些活死人烙上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