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大唐朝廷對於道典大戒的賀禮抵達臨道城,一時間眾說紛紜,天下武者皆是在揣測大唐朝廷的用意。
雖然道宗的地位特殊,但以往的道典大戒,大唐也並未如此對道宗釋放善意。
而且禮部的官員還帶來了聖旨,這說明此事居然是大唐皇帝的授意。
莫不是大唐要拉攏道宗?
甚至有人猜測,難道道宗私底下已經跟大唐達成了什麼協議?不然為何大唐會如此興師動眾?
李明乾此番的用意很簡單,就是給自己的爹送點禮,畢竟道宗現在也算是自家的產業。
只是李明乾想不到,他隨意的一番舉動,竟然是惹得周邊幾個國家都惶惶不安,這其中當屬西蜀國最為膽顫心驚。
大唐的那位李淳風已經是獨步天下,要是道宗再倒戈向大唐,多出來一個天下第一大宗師,這不是要命嗎?
原本是屬於天下武者的道典大戒,一下子多出了一些不一樣的氣息。
就在道典大戒的第一日,臨道城裡就出現了很多來自各國的探子,西涼的典衛司,金夏的校事府,大遼的青羅司,吐蕃的黑衣喇嘛
只是這些人在臨道城調查了一番卻是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情報,道宗也沒有針對大唐的舉動做出任何實質性的回應。
也沒有人敢真的登上青辰山去詢問張太清到底是怎麼回事。
道典大戒就在這樣詭異的氣氛中繼續到第三日。
不過因為李明乾的騷操作,倒是讓這一次的道典大戒更加熱鬧,就連一些不出世的武道高手亦是露了臉。
青辰山,後山閣樓
李兆剛來到閣樓外,便是看見丘處機正在門外等候。
見李兆來了,丘處機也沒有擺架子,客氣的笑道:“小師弟來了?”
雖然李兆被張太清收為徒弟的訊息還沒有公佈,但丘處機已經將李兆看成是道宗的人。
畢竟這傢伙已經學會了一氣化三清,他如果都不算道宗的人,那就沒有人敢自稱道宗弟子了。
一個年過花甲的老頭叫自己小師弟,李兆還是覺得有些尷尬。
微微拱手道:“見過丘師兄。”
李兆身後的顧廷芳則是不冷不熱的開口道:“丘處機,你身上的傷好了?”
畢竟丘處機是自己打傷的,還拆了別人的道房,順手還打了十幾個道宗的九品弟子,即便是臉皮厚的顧廷芳也有一些過意不去。
丘處機笑著點點頭:“顧前輩無需介懷,此事也怪貧道沒有與前輩說清楚,況且貧道也有意與顧前輩過招,不過終究是貧道自視太高,比起顧前輩,貧道的修行還差得遠。”
顧廷芳難得沒有懟丘處機,而是帶著些許讚賞的神情看了丘處機一眼。
“宗師之中,你能排進前五,不過比起老頭子,你自然要差得多。”
能修成宗師的人幾乎都是老傢伙,最年輕的宗師當屬燕王手底下那個歸海雲刀,不過也是四十多歲的人了。
李兆不禁心道,等澹臺白秋修成宗師的時候,不知道會驚掉多少人的下巴。
那丫頭可是在三十歲之前就修成了宗師,就這份武道天賦,就算是張太清年輕之時都比不上。
閣樓的門緩緩開啟,張太清身著一襲黃色道袍走出來,頭上的白髮只是用一根木簪髻在腦後。
張太清身上給人一種不同於人間帝王的氣息,但同樣讓人感到高山仰止般的敬畏。
似乎他只要站在那裡,那便自成一番天地。
如果不是李兆知道張太清的真實身份,光是這份氣場,就根本看不出來任何問題,看來老爺子的演技也是相當線上。
丘處機開口道:“師父,大戒已經準備好了。”
張太清微微點頭,看向李兆,平靜的道:“這幾日一氣化三清領悟得如何了?”
李兆有些尷尬的道:“沒怎麼練”
張太清本想責備兩句,結果李兆又繼續道:“不過就算不刻意去修煉內力,睡覺的時候好像也能增長內力”
其實李兆也不清楚是什麼情況,反正他就算什麼也不做,身體就會自行的運轉一氣化三清,他的內力一直在不斷的增長。
聞言,一旁的丘處機已經有些目瞪口呆,這小子已經領悟一氣化三清的第三重境界了?
要知道他可是在修煉了十年之後才領悟到第三重境界這小子才用了不到半個月的時間啊
一氣化三清的厲害之處就在於,當領悟第三重之時,便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