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都有說嘛,重在參與,貴在嘗試。”
“她……真有你說的那麼清高嗎?”陳君憶狠狠地吸口煙。陳君予向來遊戲人生,一句玩笑話不至於讓他擔心兄弟間會上演愛情爭奪仗,倒是他對娉婷的點評令人置疑。
“嗯,這個……”陳君予神秘兮兮地湊近哥哥,等陳君憶的好奇心被吊起來之後,突然大聲地說:“我也想知道!”
說完,一溜煙地往外跑,在門口與李娉婷撞個滿懷。看清她後,陳君予換了副氣急敗壞的痞相:“李娉婷!”
“我又做錯了什麼?”她誇張著表露出一份無辜。目光伸進來找到陳君憶,指指手錶:“陳總,您讓我四點鐘上來的。”
陳君憶正要說話,弟弟兇狠地制止住他,抓了娉婷的手走到電話旁:“來來來,看看你那位好朋友的表演。”一邊說,一邊開啟擴音撥出個號碼。
“你好!”電話那頭,萱蘭職業化的聲音響起。
“嗨,小萱……”陳君予的聲音瞬間變得溫柔。
“您所呼叫的號碼並不存在,請核實後再撥;您所呼叫的號碼並不存在……”那邊的普通話說得比真正的電話錄音還標準。
一旁聽著的陳君憶忍不住“撲哧”一聲樂開,搖搖頭:“你們這兩朵姊妹花……”
“不是我教的。”娉婷繼續無辜扮相攤手。
“我不管,反正你得負責幫我把她約出來,否則,”陳君予奸笑,換了音調肉麻地說:“娉婷MM,你是不是很久沒收到Me的玫瑰花了啦?”
“我明天和陳總去新加坡。”娉婷趕緊宣告。
“那,你今晚上就幫我約。還是去‘天籟絃音’唱K,你、你,都得去。”陳君予挨個指點娉婷與陳君憶,痞相盡露。
娉婷舉起手剛要發言,陳君予一個兇狠的眼神扔來:“玫瑰、情書!”她立馬吞氣,硬聲說:“去,去,一定去,陳總放心,她敢說不我綁也會綁了她去。”
陳君憶挑眉:“我有同意你晚上的時間自行安排嗎?”
“您二人把我劈了吧。總舵主分多一點,小陳總分少一點。”明天一早的航班,也就是說,下午就可以見到樂天!娉婷歡喜得也可以開上兩句玩笑了。
聞得此言,陳君予壞壞地想詢問如果打腰劈的話,兄弟倆誰要上半截,誰要下半截。但是,眼瞅著哥哥眉宇間的一派溫情,還是打消了這種不純潔提問可能會帶給他的負面影響。
陳君憶也不過就是開個玩笑。他喜歡看那女孩吃癟的模樣,喜歡看她佯裝無奈,喜歡看她笑語晏晏,喜歡……就象一個初墜情網的少年,他在她逐漸彰顯的靈動中,躍躍然體味到了無法用貨幣衡量的欣悅。當然,如果這一切對李娉婷來說,同樣與貨幣無關,就是絕佳了!
陳君憶叫娉婷上來,是想為她的新加坡之行一塊去添置些出入相宜的行頭,外加,共進晚餐,他可不願仗義援助陳君予追MM而打亂了自己的安排。同樣,只要娉婷能幫陳君予把萱蘭約出來,弟弟同樣求之不得各自二人行。於是,娉婷抄了萱蘭的公司地址,扯過陳君予咕嘰咕嘰耳授幾句機宜,逗得他眉開眼笑之後,留下一句:“祝您好運!”跟著,與陳君憶離行。
“我自己買不行嗎?”直到兩人都已經站在國貿一樓名品服裝區了,李娉婷仍在嘀咕。
“亞太區的招商會,還有專案交流會、晚宴,你準備買什麼打發?牛仔褲,頂樓的打折工裝?”陳君憶睨她一眼,懶得再多費唇舌,直接叫專櫃小姐取來當季新衣。
一件、兩件、三件……娉婷心驚肉跳地看著標價牌上的數字被壓縮在陳君憶那張小小的黑色卡片裡,拎著大包小包,臉上憂喜參半。
“不用擔心。”陳君憶突然說。
“什麼?”
他指著一袋袋衣服,笑著撕開娉婷期待的眼神:“的確要從那四十萬里扣。”
嗚,陳總舵主忒不厚道!娉婷哽咽,死心塌地謀算回來該把這推衣服放在哪家寄售店賣的價錢高。
“李娉婷。”
“嗯?”她應得心不在焉。
“為什麼想賺那麼多錢?”
這問題驚到了娉婷,見陳君憶作認真狀期待答案,便有種被推向審判臺的感覺,這令到她頗不舒服,呵呵乾笑兩聲,含混地轉開了話題:“養活自己唄。對了,陳總,離這不遠有家小餐廳,我請你去吃他家的煲仔飯吧,味道很棒喲。”
陳君憶很是敏銳:“你怕我點著去‘天一閣’吃自助餐,完了還要從你那四十萬里扣飯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