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極為合適的人。”
“誰?”
“側妃,她為人聰穎機靈,那份智謀放在男子裡面也是佼佼者,想必由她做內應,必定功倍事成。”楚沉夏說到這裡,臉上都帶上來一抹喜意。
劉衍也十分贊同地點頭。劉正聲卻是有些不安地提問道:“側妃?她不是江城的人嗎?就算嫁給了殿下,可她到底是王銓鳴的親生女兒啊。難不成還會為了殿下出賣自己的父親?”
“側妃到底是不尋常的女子,在殿下和她父親同時瞞著她的情況下。她竟然能猜到兩方的心思。在這種情況下,她所想的,竟然是想拉攏我們雙方走到一處,她的城府實在是令人佩服。”楚沉夏目露讚許,頻頻點頭道。
劉衍也跟著點頭道:“不錯,若渝一心想要拉攏我和他父親結盟,如果他王銓鳴有一天是真心為我東宮做事,那我也不至於非要趕盡殺絕。物盡其用這個道理,想必不是空穴來風。”
他說到這裡。看了一眼楚沉夏,楚沉夏卻是沒有發表意見,只是抬頭看向窗外道:“晌午了,我想去軍營裡看看左震。”
說到左震,劉衍也有些惋惜道:“這朱楊二兄弟著實連累了左震,害他被父皇連降三級、扣押俸祿不說,還被責打了五十軍棍,實在是委屈他了。”
“這藥你帶去給他,我下午還有事。就不過去了。”劉衍說著,將桌上的瓷瓶遞到了楚沉夏的手中。
“是,我會帶給他的。”
不是冤家不聚頭,楚沉夏去營帳的時候。竟然撞上了裴叔東,兩人自然有些尷尬。
但是左震並不知道二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只是笑著招呼他二人坐下。更令人尷尬的是。這營帳內只有長凳一條。
“你們快坐啊!”左震笑道,見他們二人還是不坐。忍不住道,“你們不坐的話。我這脖子就廢了,每次抬頭看你們真的是難受的緊啊!”
兩人只好坐下,還未坐穩,又聽左震道:“叔東,你家裡誰離世了嗎?怎麼左臂帶著白條?”
裴叔東一個踉蹌,差點從凳子上摔下去,重新坐穩了才道:“是……塵東……”
“啊?塵東死了?他怎麼死的?我這幾天都在養傷,看來真的是與世隔絕了啊!”左震吃驚地就要起身,又是下一秒又叫喚了起來,“哎呦……我的屁。股啊……”
裴叔東扶著他重新躺下,避開話題道:“這事啊,你就別問了,到時候你總會知道的。”
左震見他臉色黑沉,到底不願戳他的傷口,於是想說些喜慶的事,便對楚沉夏道:“你小子,我聽說你這幾日大婚啊,孫大夫最後竟然做了你的妻子,實在叫人羨慕的緊啊。”
楚沉夏嘴角抽了抽,沒有搭話,左震卻說上癮了,又道:“孫大夫今日怎麼沒來,若是有她給我治傷,我的傷一定好的更快。”
見楚沉夏投來一個陰厲的目光,左震連忙擺手道:“你別……別誤會,我可不是那個意思。”
楚沉夏正要接話,裴叔東已經搶在他面前說道:“孫大夫和他並未結成夫妻,你要是喜歡,光明正大去爭就是了,有什麼說不出口,值得躲躲藏藏的?”
不等左震否認,楚沉夏偏頭揚聲道:“我以八抬大轎迎娶半容,又和半容行了跪拜禮,如何就不是夫妻?”
“這沒洞房,也能算的上是夫妻?頂多是有名無實罷了!”裴叔東十分不客氣地反駁道。
左震見他二人左一言右一語,忍不住打趣道:“你們兩個是怎麼回事?剛才的情景好像是仇人見面分外眼紅啊,哈哈哈……”
左震笑著笑著,就笑不出聲了,因為他總算是察覺到氣氛的不對勁了,張著一張嘴卻不敢再說話了。
兩人都等著對方離開,也誰也沒有先離開的意思,楚沉夏忽然從袖口中拿出劉衍的那瓶藥,放到一旁的桌上道:“這是殿下特意託我帶來的,說是對傷口有幫助,他今日公務纏身,實在不便前來探望。”
裴叔東聞言忽然就起了身,冷冷告辭便離開了,楚沉夏這才開啟了話匣子道:“左將軍,我聽聞你父親曾拜前朝三品鎮北大將軍?可是晉朝滅亡之後,他並沒有選擇為新皇效力。”
“是……家父確實做過前朝的將軍,南宋建立後,倒不是他不想為陛下效力,實在是他的身體太差了,無法擔起重任。”左震見他如此嚴肅,不由得正色道。
楚沉夏點了點頭,又問道:“那他老人家如今何在?”
“****躲在宅府,不但謝絕賓客更是連門都不邁。”左震想到這裡,卻有些無可奈何,父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