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扔著剝好的提子,手上全是汁水,沙秋一臉嫌棄:“師姐,你能把手擦擦嗎?”
楚曼曉接過沙秋遞來的溼毛巾,嘴裡嘟囔著:“想我自己在家的時候,什麼時候自己幹過這些,都是他將提子送到我嘴邊的,現在真是好麻煩啊。”
沙秋這幾日總是被迫聽著楚曼曉這麼無恥的秀著自己的受寵,已經沒有感覺了,起初還會回敬:那你還離家出走。可惜人家楚曼曉有自己一套歪理,什麼男人就是要釣著,什麼距離產生美,什麼嫁人就是掉價,巴拉巴拉。現在她已經淡然以對了。
“不過,左厲到底還是熬出頭了啊,不枉她那麼多年的喜歡。”楚曼曉拿著請帖,嘴角的弧線拉的大大的,真心為自己的好友高興。
可惜沙秋同學神情淡淡,楚曼曉不由好奇:“師妹啊,當初你可是沒少被左厲拉去求安慰,現在怎麼沒見你的高興啊?”
沙秋望著楚曼曉那絕色笑顏,嘆了口氣:“師姐啊,我們藝界分部有多少事要處理你知道嗎?”
“知道啊。”
“那你知道左厲師姐的婚禮是什麼時候嗎?”
“這個,我看看啊。”楚曼曉認真的翻看著不過一張紙的東西,呆滯了。
“而且,左厲師姐的婚禮為期至少一個月,也就是說,我們必須在今晚安排好分部一個月的事宜。”沙秋繼續補刀。
藝界大廈,爆發出了一聲怒吼:“左厲,我要滅了你!”
不管眾人的內心是多麼的咆哮,還是乖乖地趕去磐石島。
磐石島靠近繁華的遊樂島群,但是卻因為上面的地質惡劣一直長不出太多的植物,再加上上面還有一座死火山,所以一直無人問津,它上面唯一值得稱讚的就是島上的石頭真的很硬,很硬!
拿到請帖的很多人第一直覺是這兩人居然真的在一起了,第二直覺就是,我去,磐石島,逗我呢吧!
所以,當赫連一行人踏上島時,也是小小震驚了一把,海岸處原本的亂石已經不見了,遠遠看去能看到遠處的海灘上是細細的沙礫在陽光下閃光。再向前走走,居然看到了一片花海,不知道是什麼花,但都在爭奇鬥豔著。車駛過了花海,一路走著,馬路旁的綠化很好,三五不時的還能看見路旁的樹林。到了島的內部,零星的建築物多了起來,最後停在了一片高樓區,車門被開啟,侍者恭敬地請三人上樓。赫連雲很是積極,太想知道茹誓峰是怎麼做到的了,剛上去就看見會客室裡正鬧著脾氣的女子,眼眸下垂,嘴唇嘟起,臉被氣得紅紅的。而茹誓峰則一臉無奈的寵溺,低聲哄著。餘光瞥見三人,左厲憤憤地甩手走了出去:“客人交給你負責。”
瞿川淵走到沙發前坐下,笑的無比戲謔,赫連風也笑著開口:“沒想到萬花叢中過的人居然吃起了窩邊草,還是顆嫩草。”
茹誓峰倒也不惱:“這話她在你們就別說了啊,我現在可哄不住這個小祖宗了。”
“不過,峰爺,這島是你改造的?”赫連雲問出了三人的心聲。
茹誓峰看著三人笑道:“已經有很多人問過了,很快你們就知道了,現在又有人來了,你們要不要先去房間休息?”
正要開口,就聽到一聲嬌滴滴的聲音:“川淵哥哥。”
瞿川淵嘴角的笑容無限放大,伸出手臂接住奔過來的小丫頭:“說過多少次了,以後不要那麼莽撞。摔著了怎麼辦?”
“才不會呢。”懷中的小丫頭掉過了頭:“姐姐,川淵哥哥已經到了呢!”
跟進來的嚴蕾很是失落的開口:“有了你川淵哥哥就忘了你姐姐了,果然女大不中留啊。”
隨後的漆雕陸也走了進來:“沒事,反正最後還是一家的。”
瞿川淵開口招呼:“哥,嫂子。”
正要說話,一個侍者就慌里慌張的跑了進來:“不好了,峰爺。”
“怎麼了?”茹誓峰不滿。
“大廳裡彥主和沙秋小姐還有楚小姐打起來了!”
茹誓峰不為所動:“他挺有勇氣,對兩個不省心的同時動手,不管,讓他們打去,賬單報銷藝界和葉家。”
“可是,”侍者一副為難樣:“夫人就在大廳裡,怎麼勸也勸不走,硬要留在那兒說……”還沒等說完,茹誓峰已經衝了出去。
幾人面面相覷,也跟了下去。
大廳裡,葉彥和沙秋的交手依舊,茹誓峰趕到時,就看見一個椅子直直地衝向了左厲的門面,當即發力,攬過左厲的腰身,飛身上樓大廳二樓:“你有沒有意識到危險,不知道要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