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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在某些時候你不如她。你不僅智商低,連情商都低得可怕。你玩不過她,尤其是在感情裡。”他說。

“操蛋!我幹嗎要和一個小女生比?”

貝若卿後來不說話了,看了我一會兒。

“你是真笨呢?還是裝糊塗?”

“說什麼呢?”

他呵呵地笑。

“在一個男人面前,蕊兒可以做出你想象不到的事情。不是任何男人都能抵擋住她的那種熱情的。我不是自誇,我也是忍了很久的。”

“哦——貝先生,讓我瞻仰一下你吧!一會得給我籤個名兒,讓我看看柳下惠的活化石是什麼樣的!或者,該說你根本就是個Gay,別說是蕊兒,就算瑪麗蓮·夢露在你身邊,你也挺不起來吧!”

“你懂什麼!”貝若卿的目光壓迫過來,“我雖然不愛女人,但生理機能卻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她在車子裡就挑逗我,你能有她那份熱情嗎?你沒有!你就像個長不大的小孩兒。告訴你吧,她是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女人。可惜,我天生對這樣的女人過敏。她老爸和她媽媽離婚了,一說她老爸,她就咬牙切齒。那是她親爸爸呀。不就離婚嗎?可她恨得牙根癢癢。一想起她的小牙咬得噶嘣嘣的模樣我就膩歪。這樣的女生還是少招惹,她一不高興,指不定哪天就把我給捅了。”

“瞧瞧瞧瞧!什麼事兒都推人家身上了不是?俗話說蒼蠅不盯無縫的蛋,如果你老先生乖乖的潔身自好,這樣的女人怎麼會找到你頭上呢?你別他媽的想嫖娼還罵妓女賤了!我看你和她半斤八兩!”

他猛地抬眼看向我,他的眼中正是那熟悉的火焰夾雜著似曾相識的怒氣,我一震,下一秒他已經撲過來,抓住我的手臂狠狠的堵住我的唇。

“石頭!你簡直像石頭一樣冥頑不靈!”他嘶啞著怒吼,“你這個笨蛋!今天要好好教訓教訓你!”

“誰怕誰啊!”攀住他的肩膀,我毫不示弱的接住他這個兇猛的吻,重重的啃咬他薄薄的唇,與他的舌緊緊糾纏,我和他同樣的試圖讓它激烈得燃燒掉我們兩個所剩不多的理智。我的反應是出於我自己意料之外的激烈,難道我也在期待著這個?

和他做愛比我想象的要美妙,一時我也不明白為什麼自已這麼久沒有這種享受,帶來的興奮和快感如此地強烈,簡直使我自已吃驚。他是屬於我的,那年輕、結實如皮鞭的身體,那絲綢般光滑的面板和面板下面結實平滑的肌肉,他的所有活力,所有柔情都屬於我,任我撫摸、任我佔有和享用。

我的手撫摸著他的全身,他的顴骨,在這一刻和其它一切都屬於我的。這一切都使我銷魂蕩魄,我們互相吞噬著,那種貪婪和慾望在黑夜裡就再也掩飾不住……

是的,這只是SEX,只是SEX。

他那麼爛,我也好不了哪裡去,兩個瘋狂的男人,除了用身體彼此懲罰,再沒有別的出路。

日記六:石頭記

我是一塊石頭,一塊熱愛著生活的石頭。

我是一塊石頭,一塊醜陋的石頭。

就這樣,有一天,我剛從一堆淘金的沙石中逃出來——是被那個粗魯的包工頭扔出來(他們不要這麼醜陋的石頭)。我躺在離沙石遠遠的地方,一個人迎面走過,又忽然停下來,俯下頭盯著我看,我也盯著他看。咦——虎頭虎腦的少年,充滿智慧的雙眼在他稚氣未脫的臉上閃耀得象兩顆明星。不知道為什麼,我的石頭的心竟然‘格噔’地重重跳了一下。

他撿起我,噘起嘴吹了吹我身上的灰,嘿,灰迷了他的眼,我笑了起來。我竟然把我放入口袋裡去了。

“我不要!”我喊道,“我不屬於你,把我放下來吧!”

他聽不懂石頭的話。

他把我帶了回家,用水衝了又洗,終於洗出了我原來的面貌。

“是你,我要找的就是你。”他喃喃自語,並且用一根線把我串起來掛到了胸前。我要掙扎,我要逃走,我不斷地扭動著我的身軀,不斷地張開我又尖又利的稜角。

“我不會讓你走開的,不論你變成怎麼樣,茫茫塵世中我亦能把你認出來。”他堅定地對我說,彷彿知道我能聽懂。

我的尖刺把他的胸膛刺出一道道的血痕。我反抗、我掙扎。

我是不屬於任何人的,我自由慣了,我要留在自由的天地,我不要被人用線拴在脖子上!!!

我不管他的胸口滴出的血,一任血染上我的尖刺,一任我的尖刺扎入他的心裡。

他沒有理睬我,一任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