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您且慢,我還沒拜師呢。您怎麼就先自稱師父了。”
白衣人似沒聽清,道:“你說我自稱什麼?”
陸正:“師父啊?”
“哎,乖徒兒!”白衣人這一聲接得極快,“你看現在是你叫我的對吧,不是我自稱的。”
陸正頓時有些哭笑不得,略帶譏諷道:“前輩。這可不算啊,您這是騙我說出來的。您就這樣收徒弟嗎,專教人佔便宜的本事!”
白衣人得意道:“用騙我也是讓你叫了,難道我還沒有真本事讓你佩服嗎?就說那小女娃,就算是你走遍修行界,能看出她修行有問題的只怕也不會超過三個人,能想出辦法治她的那就更加絕無僅有了,算來算去也就只有我一個了。只要你還想著小女娃到達知天境之後還平安無事,除了哭著喊著求著拜我為師,哄得我高高興興的之外,也沒有其他什麼辦法了。”
白衣人提及心兒,陸正心中不由一凜,回頭看了一眼還在盤坐調息的心兒,看見她身上絲絲跳躍的電光,心中一痛。心兒苦苦修行,卻不知道自己正在走上一條死路,他深吸一口氣道:“前輩,您真的有辦法救心兒?您就真不能說您到底是誰嗎?”
白衣人笑道:“我是誰?不是早就告訴你了嗎,我就是你啊!”
陸正:“前輩,這種時候就不要再開玩笑了!”
白衣人無奈道:“好吧好吧,不過我現在只能告訴你八個字,其他的我不會多說一個字。你聽好了,有我之時,世無聖宗。”
“有我之時,世無聖宗?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前輩在聖宗之前就出生了嗎?難道您已經活了幾千歲那麼久了?修行人能活得那麼久嗎?”陸正驚訝道。
白衣人道:“我說了,我不會再多說一個字,現在輪到我問你了,你願意拜我為師嗎?”
陸正皺眉道:“前輩,是不是我不拜師,您就不會告訴我解救心兒的辦法?您這樣是不是有些草率!”
白衣人嘆了口氣道:“我這也是無奈之舉,時間不多了!原本我想慢慢讓你明白一些事,然後心甘情願的拜我為師,讓我指點你的修行,但現在已經來不及啦!現在我就用這小丫頭的命來威脅你,你願意拜我為師嗎?”
這白衣人說的十分好笑,一邊說是拿風琳的性命威脅,一邊還在問陸正是否願意。陸正苦笑道:“前輩,您說還能不願意嗎?願不願意我都得拜您為師了,但我還是天宗的記名弟子,難道要我脫離天宗師門嗎?這樣一來,我可就連樂先生也辜負啦!”
那白衣人大方道:“這個沒關係,你是哪一門的弟子對於做我的弟子來說,沒有任何關係。天宗的御天訣雖然不怎麼樣,但也不是沒有可借鑑之處。與我所教你的修行不會違背,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
這白衣人口氣頗大,連天宗的御天訣也不放在眼裡,莫非真是已經活了幾千年了?陸正沉吟了一會兒。又道:“那您還得答應我,即便是做了您的弟子,但是您不可以逼迫我做不願意做的事情。”
白衣人道:“呵呵,你放心,除了修行之外。我不會讓你去做任何事情。”
陸正心中疑惑,實在是猜不透這白衣人的用心,難道他真的只想收自己當徒弟,還是說他故意隱瞞自己,要等到自己修行有成之後,才會做出什麼動作,或者是會在指點自己修行的時候,設下什麼隱患,好讓自己屈服。想到這裡,他心中不禁有些猶豫。但是轉身看了一眼風琳,心中堅定:“什麼也不能阻擋我救心兒!”
心念把定,陸正當即道:“前輩,那我答應做您的弟子了。只是您在玉佩之中,我不便向您行禮。”
白衣人哈哈大笑,十分滿意道:“這沒關係,我這個人不怎麼拘禮數,你就在原地向天三拜,然後向地三拜就行了。其他要緊的事情,今天來不及說。等日後詳細告訴你。”
陸正照他的吩咐先後向天地拜了拜,便道:“師父,到底如何救治心兒,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
白衣人道:“我這師父還沒當過癮呢。你倒是心急。呵呵,不過我坦白告訴你,不是為師故意不告訴你,我雖然有辦法救她,但是我卻做不到。”
陸正一急:“您做不到!這話是什麼意思?”
白衣人道:“你先彆著急啊,怎麼?這麼快就想忤逆師父了!我說的做不到。不是我做不到。普天之下能救她的,只怕就只有你了。但是以你現在的修為,就算我告訴了你救治的辦法,你也是施展不出來的,這種法術只有等你修到了知天境才可以施展。”
一聽這話,陸正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