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圈,請神容易送神難,我們必須要斬斷他們任何染指的亞洲的企圖,正因如此,我們才會發動這場戰爭!”
林延智的臉上見不到多少笑意,儘管幾年來,他比任何人都渴望陸戰隊能夠重上戰場,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但是的在另一層面上,沒有任何上過戰場的人會覺得戰場上有任何樂趣可言,無非只是更多的死亡而已。
“沒準這一次我們的日子也會非常難過,指不定會附出更來慘重的代價,要知道,我們面對的是一百八十萬軍隊,而且還有幾百萬日本人。”
對於長官的看法,江河並不認同,他搖著頭,“我並不這麼覺得,長官!”
“哦!”
“我們和美國人不同,在日本人看來,美國人就是在入侵日本,而我們卻是解放者,而且我們是應該日本臨時政府的邀請,臨時政府在日本擁有一定的聲望,而且別忘了上原有澤和他的警備隊,將會和我們一起行動,上原有澤在人民軍中擁有的威望,遠不是我們所能理解的,要知道情報部門甚至認為,只要上原有澤朝海灘上一站,日本人就會放棄抵抗。在日本他可是有人間戰神的稱謂。”
“所以你覺得我們可以輕輕鬆鬆的拿下九州嗎?”
“雖談不上輕輕鬆鬆,但至少會比美國人輕鬆許多,我個人覺得,陸戰隊在九州不會遭遇太多的抵抗,雖然那裡有一百八十萬軍隊,但是這些軍隊有多少人願意和上原對抗?”
面對長官的質疑,江河如實的答道,在他看來,這場戰役根本就沒有任何懸念可談,甚至更多的可能是一場宣傳戰。
“只要有一半的人願意保衛日本,我敢說,我們就輕鬆不到什麼地方!”
林延智搖著頭,對參謀長的看法,他並不是完全贊同。
“如果他們願意保衛日本的話,每年就不會有大量的難民千方百計的逃離日本了!”
“逃跑的只是一部分不是嗎?”
“雖然只是一部分,但至少說明日本並不是鐵板一塊,那些平民為什麼抵抗美國人?原因很簡單,美國人是入侵者。”
“我們也是!”
“但至少比美國人多一層偽裝不是嗎?”
“但願吧!”
林延智搖搖頭,此時爭論這些並沒有任何意義,對於他來說或許只有登陸九州後,國防軍會面對什麼才是最重要的,如果能發生江河所認為那種“舉國而降”的局面無疑是最好的,否則……
“哎!”
站在舷邊的望著的周圍一艘艘,幾乎看不到盡頭的龐大船隊,山島由紀夫不禁長嘆一聲,終於出征了!
一生中,他只做過三次船,一次是從廣島出征澳大利亞,當時整個廣島萬人空巷,街道兩側擠滿了為他們送行的人民群眾,人們高呼著勝利,高喊著“解放全人類”、“將赤旗插遍世界”還有“人民軍萬歲”、“福首相萬歲”的口號。
再後來,第二次乘船,沒有歡呼聲、也沒有興奮的喊叫,有的只是伴著屈辱感的饒幸,那一次他是作為俘虜和戰友們一起登上了中國人的運輸船,船把他們帶到了設在中國的戰俘營裡,當年和他一起離開廣島的戰友中,那時還活著的不過只有數人而已。
第三次,也就是這一次,這一次他不再是“光榮的日本人民軍戰士”,而是“擔負著日本解放使命的日本警備隊軍人”,但是出征的時候,同時得到了人民的歡呼聲,是流亡日本的難民在碼頭為他們送到。
“一定要解放日本啊!”
“日本的未來要靠你們了!”
“打回家!打回日本!解放受苦受難的同胞!”
“反攻東瀛,消滅赤匪!”
聽著那些口號,山島由紀夫感覺有些荒誕不經,曾經他和身邊的戰友同樣都是“赤匪”的一員,而現在他們的使命卻是消滅“赤匪”,消滅守衛日本的人民軍部隊,他們曾經的同僚。
“喂,大田,聽說你家是九州的!”
“是啊!”
“那你很快就要回家了!”
接著便是沉默,山島由紀夫朝著扶著舷杆的人看去,只看到一位軍曹長低著頭一言不發。
“我……”
軍曹長沉默了一會,突然抬起頭來。
“元帥實現了他的諾言,現在剩下的就是我們自己努力了!”
實現諾言,山島由紀夫明白軍曹長說的是什麼,元帥說過會帶大家回家,現在大家即將回到日本,只不過是換了種方式,如果想安然回家,那麼大家只有去拼死戰鬥,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