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未來等待他們的甚至是波蘭的軍事法庭，但最終又一次俄羅斯人拯救了他們所有人，俄羅斯人決定成立波蘭國防軍，作為第一集團軍司令的貝林格成為了新國防軍第一集團軍司令。

“但是俄羅斯人卻拒絕我們參與解放祖國的戰爭！”

安德烈的語中透著無力，這是小國的悲哀，在蘇聯的戰俘營和人民軍之中，給他帶來的最大的改變，恐怕就是能夠清楚的看到現實，波蘭永遠不可能成為一個強大的國家，幾個世紀前的榮光早已不再，對於波蘭而言，最重要的是面對現實。

“你有沒有注意到，在這片軍營裡，我們從未看到過中國人！”

站起身的貝林格朝著窗外的訓練場看去，此時訓練場上數千名波蘭士兵正在進行著日常的訓練。

“中國和俄羅斯或許是最親密的盟友，至少現在是這樣，沙皇是總理的情人，皇儲是他的兒子，如果中國是個帝國的話，或許這個世界上直得會出現一個“中俄帝國”，而不是兩個國家，但是我們只是在集中營看到過中**隊，而在這裡……我們只能看到俄羅斯人！”

“長官，你的意思是……”

安德烈詫異的看著站在窗邊的長官。

“或許，直到今天，中國都沒有同意俄羅斯建立波蘭國防軍的要求，也有可能是不知道波蘭國防軍的存在，也許之所以至今我們都未能上戰場，或許是因為中國的原因。”

“長官，如果那樣的話，我們的命運……”

安德烈的神情變得的失落起來，無論是身為戰俘或是在集中營，亦或是人民軍，又或是現在的國防軍，自己和整個第一集團軍的未來都是在他國的掌握之中。

“這只是一個猜測，不過我覺得無論中國人作何想法，他們最終都會妥協，對於中國而言，波蘭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小國，但俄羅斯卻是他們最親密的盟友，為了盟友的利益，他們可以犧牲波蘭。”

站在窗邊望著窗外訓練場上計程車兵，貝林格的表情中帶著無奈，

“從現在的形勢看，這場戰爭之後，中國和俄羅斯將很有可能在戰爭後主宰歐洲，而波蘭……我們必要要拋棄對英美的幻想，他們太過於遙遠，唯一能依靠的俄羅斯，當然還有中國。”

但同時也帶著些許的期待，畢竟現在的俄羅斯帝國不同於舊帝國，更不同於蘇維埃，但是他們真的會給予波蘭自由嗎？一次大戰結束以後波蘭復國，新的波蘭國家不僅在意識形態，而且在領土，宗教，民族等方方面面，都和俄羅斯有著幾百年歷史所形成的不可調和的矛盾。

在這種矛盾下，消弱波蘭自然是俄羅斯的不二選擇，包括國防軍的成立，或也是俄羅斯人的計劃中的一個環節，國防軍不容於波蘭國民軍，為了生存國防軍必將依靠俄羅斯以及中國的支援，而未來或許他們還將會組成新的臨時政府代替流亡政權。

“中國！如果波蘭想獲得真正的獨立，就必須要依靠中國人！作為中國在歐洲的利益代言人，至少是中歐的代言人！”

似乎像是窺見了波蘭的未來的一般，貝林格突然變得激動起來。

“不過，我們現在最重要的當務之急是必須爭取到隨同中俄聯軍解放波蘭的機會，我們必須要讓全波蘭人知道，解放波蘭的並不是流亡政府，更不是英國人、美國人，而是在中俄聯軍的幫助下，解放祖國的波蘭國防軍！”

“將軍，今天的報紙上提本，米克瓦伊契克總理已經飛往了中國，如果他們和中國人達成協議，國防軍的未來。”

司令口中的親自解放祖國並未讓安德烈過份的激動，反倒因現實問題皺起了眉來。

“只未是未來的堪憂！”

“我們還有時間，今天我就會去聖彼得堡求見皇儲殿下，嗯！還有張元帥，安德烈，流亡政府過於親近英美的態度，是中俄兩國不得不警惕的現實，而且你也看到報紙上的報道，中國總理正在對韓國進行聯邦事務訪問，我們還有時間去爭取這一切。”

四月的北冰洋，儘管空中偶爾仍飄蕩著雪花，但洋麵下大西洋緩流令海岸的厚冰開始斷裂，冰塊間互相撞擊，發出隆隆的響聲。這聲音被風送到陸地上，這種隆隆的轟鳴聲預兆著陽光明媚的短暫的北極的春天即將到來。

積雪的大地上聳立著稀疏的針葉林，在積雪和林海的深處，鏽跡斑斑的鐵絲網牆綿延出數公里，在鐵絲網內除去數道鐵絲網組成的寬達百米的隔離帶外，中央的聳立著幾棟兩層的建築物，這些木式的俄式建築無不帶著濃濃的極北特色，聳立的木樁將龐大的房屋託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