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奇心,現在邵振青更多的是對那個有些神秘的西北公司調查部,充滿了好奇心。
看著遠處那個距離廣場不遠的灰色大樓,邵振青知道那裡便西北公司調查部的辦公大樓,作為一個公司的下屬機構,擁有這麼一座大型建築用做辦公,顯然不是非常重要的機構,不會享有這樣的特權。
“難道和滿鐵調查部一般?是一個特務機構?”
想到國內一些人提到的東北的滿鐵公司調查部的內幕,邵振青皺著眉頭在心裡想到,同時情不自禁的在心裡把兩者劃上了等於號,看著那處灰色的建築,邵振青的心裡忍不住有些躍躍欲試的衝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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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叭……叭……”
西北民團靶場上,自從進入動員以來,一直響徹著密集的槍聲,每天都有大量的新兵在綜合訓練場附近的多種靶場接受著射擊訓練。
“射擊完畢!”
“射擊完畢!”
“射擊完畢!”
……
趴在靶場上的新兵在打完一夾子彈後,趴在射擊位置上大聲的喊到,對於其中的不少人來說,這都是他們人生的第一次實彈射擊。
“嗯!不錯,下次射擊時注意調查一下呼吸!”
拿著望遠鏡看了看靶子上的彈著點,馬友安開口說到,作為一名民團的老兵,剛剛提升為排長的馬友安,知道自己肩膀上的擔子有多重,只能儘量的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傳授給這些新兵,以期以未來的戰場上,能使他們保住性命。
“不錯!”
看著靶子上的彈著點,馬友安心情輕鬆的說到,從目前的射擊來看,至少證明今天中午教他們的一些基本射擊技能,他們還算都記得,至少沒有脫靶的,如果要是時間充沛的話,馬友安當然知道自己是在做夢。
在接收新兵之前,連長就專門交待過,三天,只有三天,必須要在三天內教會這些新兵基本戰術技能以及射擊、拼刺,子彈能上把,知道怎麼拼刺刀,知道戰場的一些基本單兵戰術就行。
作為一個在綜合訓練場上進行過多次實彈演習的馬友安,當然知道這樣訓練出來計程車兵,實際還是一群穿著軍裝,揹著步槍的老百姓,但是馬友安知道自己任務,就是訓練這些士兵。
“咦?”
從望遠鏡裡看到100米外的靶子上,靶心裡緊挨著幾個彈孔,馬友安都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於是便拿起望遠鏡,重新仔細看了一遍,確定是五個緊貼著的彈孔,於是便打量了這個趴在十三號位的新兵幾眼,馬友安知道這個新兵叫楊朋。
“槍打的不錯,參軍前幹什麼的?”
看著射擊位上趴著的這個年齡差不多三十來歲的男人,馬友安便開口問到,槍打的比民團的不少老兵都好,顯然不是一般人。
“報告長官,我是十五號農場的工人,在農場拿公司發的槍打過狍子,槍打一般,讓長官見笑了。”
聽到長官的問話,楊朋便開口回答到,同時在心裡暗道幸好這當自己選擇在農場裡工作,要不是農場裡配發有步槍,要不然可真不好解釋這些。
“哦!”
聽到這個新兵的話兵,馬友安細細打量了一下這個三十來歲的新兵手裡的步槍,和其它新兵的全新的步槍不同,這支步槍的護木上明顯有著全長期握持的痕跡。
“你,去給我把這塊銅元卡在靶子上。”
看著眼前的這個叫楊朋的面色有些冷然中年新兵,馬友安從口袋裡拿出一塊銅元出來,對一個新兵開口說到,馬友安想試試這個新兵的槍法,摸摸自己排裡的底子。
公司鑄幣廠製造的銅元和外界其它省份製造的銅元相比,尺寸規格還不及外省銅元的一半,和後世五角硬幣的大小重量很是接近,這種小號的銅輔幣僅僅只能在西北流通罷了,西北人早已習慣了這種小規格的銅輔幣。
“能打中那枚銅元嗎?”
放下望遠鏡,馬友安根本就看不清楚百米外那枚夾在靶子上的銅元,於是便開口問到,馬友安知道這壓根差不多等同於為難。
“我試試!”
聽到長官這麼問,楊朋便開口回答到,然後仔細看著百米外靶邊上那一點並不明顯的凸起,楊朋知道那就是那枚銅元,同時開始調整呼吸,瞄準著那一點凸起。
三年前在白朗軍裡當土匪時,楊朋的那手槍法在整個白朗軍裡,幾千號人馬裡都是數一數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