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這壓抑自己激動的心情,在那裡更好的完成自己的工作。
雲集在廣場上的來自內地的多家報社的幾十名記者在廣場周圍、在廣場中歡呼的人群裡目瞪口呆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看著這些因為宣戰而激動無法自抑的人群,他們很難理解人們的狂熱,看著這些狂熱的人群,這些記者知道了一個事實,西北人一定會贏得這場他們口中的這場戰爭。
“快!要搶在西北通電全國之前,把這個訊息發出去!”
雖然激動的情緒可以感染每一個人,這些記者們在激動之餘,還是想到了自己的職責,於是連忙朝廣場外跑去,一邊跑著一邊在心裡打著腹稿,對於國內而言,這絕對是一件大事,一件可以轟動全國的大事。
西北獨立了嗎?沒有,他們只是把五色旗降了下來,西北宣戰,對誰?沒有明說,好像是對每一個侵犯西北的人,這也太模糊了,一邊跑著,這些記者想起司馬的演講內容,才發現這些問題。
“……不自由,毋寧死!141年前在北美弗吉尼亞議會里帕特里克。亨利先生向議員們用這一句話做為整篇演講的結束語,在今天,142年後的地球的另一端的中國的西北廣場上,司馬用同樣的一句作為自己演講的結尾,這並不是演講,這是戰爭的總動員,西北的敵人是誰?在五色旗下踐踏著自由與正義的野心家們,都是公民的敵人!西北廣場上今天的歡呼聲,就是為他們敲響的喪鐘,西北人今天的歡呼聲,實際上是為了慶祝不久之後的勝利罷了!邵飄萍於西北,共和五年十二月二十六日”
在西北電報局,早早已搶到電報機的邵振青,一邊寫著自己的稿子一邊讓發報員把電報發出去,而外面早已等待多時的記者們,則只能眼巴巴看著。
雖然邵振青比他們來的晚,甚至於有些不緊不慢的味道,可卻能第一個發出電報,原因無他,早在今天投票一結束時,邵振青就僱了一個人在電報局拿著一本字典,一個字一個字的拍發出去,以佔著電報機,當邵振青來到之後,自然就可以提前發報了,這就是大牌記者和普通記者之間的區別,財大而氣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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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高,回頭你找個親信去一次張家口,讓祥偉能走多遠就走多遠吧!他的錢估計也夠他花一輩子了。”
看著眼前明顯比幾天前蒼老許多的老高,司馬有些不忍的開口說到,一直以來老高都是默默的站在自己的身後,給予自己最大的支援,也是自己在這個時代最信賴的一個親信。
可是他的兒子卻是第一個背叛西北的人,但是老高就只兩個兒子,如果把老大帶回來審判,估計他會把牢底做穿,而老高的面子,情何以堪啊!自從知道高祥偉背叛了公司之後,司馬就一直在猶豫著,最後司馬還是決定放過他,必竟老高跟了自己這麼長時間,而且他也沒給公司帶來多少損失。
“少爺!老高先謝謝您的心意,這份情老高受不起啊!西北有西北的軍法,那個畜生已經把高家的臉丟盡了,現在的西北誰不知道,我們高家出了一個叛徒。如果讓他逃走了,高家永遠也別想再抬起頭來做人,按照西北的軍法辦吧!這時候別讓人看到咱們護短,官官相護的在咱們西北沒有。”
聽到少爺的話,老高開口說到,雖然已經下了狠心,可是老高在說話時仍然忍不住流下了眼淚,無論如何那都是自己的兒子。
“老高……”
看著眼的前的老高,司馬一時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來安慰他,放過高祥偉對司馬來說,是一個艱難的決定,必竟司馬不想在西北開這個先河,但是又顧及到老高,司馬才不得不如此選擇,而現在老高卻要。
“少爺,小二子被我從京城叫回來了,估計今天晚上就到家了,小二子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高家的臉丟盡了,只盼著小二子到時能在戰場上把高家的臉掙回來,少爺,以後老高不在你身邊了,您得多保重啊!”
老高打斷了司馬的話,然後開口說到,話一說完,就有些步履艱難的朝辦公室外走去,老高已經做了自己的選擇
“謝謝你!”
看著老高已經駝下去的後背,司馬對著老高鞠了一個躬輕聲說到,老高選擇了離開,必竟發生這種事情之後,老高已經不再適合留下了。
當整個西北都陷入狂熱的時候,人們看在眼裡的無非只有那些願意為保衛工業區,而決定拋頭顱灑熱血的人們,但是卻沒有任何一個人會注意到,是不是有什麼在推動著這一切,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