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川島尷尬的在一旁解釋道,同時在心下咒罵著那群該死計程車兵,他們難道就不知道收斂一下嗎?這裡可是有一位外國記者。表面上川島是陪同李偉康採訪,但實際上卻是行監視之責。
“當然,川島同志,我可以理解的,只是……那些人的衣服!”
強壓下心頭的怒火,李偉康指了指那些的死屍**的身體,掩飾主的不滿,表達一些不滿,對日本的瞭解讓李偉康知道怎麼保護自己。
“李先生,你是知道的,日本很貧窮,很多戰士都是來自更為貧窮的山區,所以……也許是他們想把這些人的衣服帶給自己的家人,還望李先生諒解……”
諒解!
你們自己可以諒解自己的行為嗎?李偉康不知道,但李偉康知道,做為一名記者,自己有責任把這裡發生的一切,發回國內,但在此之前,自己必須要想辦法保護自己。
強忍著心頭的怒火,李偉康拿著手中的相機,作著並不拍照的模樣,但在朝周圍打量時,卻不時避開川島,按下快門,然後一步步向前走著,這時,李偉康的腳下一軟,似乎踢到什麼東西,他低頭一看,竟是顆頭顱,一個小女孩的頭顱……
進入懷爾鎮後,儘管在川島的建議下,二人沿著主要街道行進。但城內的慘狀並不亞於城外,屍體隨處可以看到,他們從一具具屍體中間踏過,經過一棟洋樓時,李偉康見裡面發出火光,傳來女人的尖叫聲和男人放肆的狂笑。
聽到女人的尖叫聲,李偉康的心中一驚,但仍然強讓自己不要朝那棟洋樓走去,只是循聲朝著那裡看去,透過窗戶,可以看見裡四個日軍正追逐著兩個被扒光了衣服的美國女人,而另一些日軍則在這個大客廳裡喝酒,饒有興趣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不時發出放肆的笑聲。
一個碣發的美國女人被兩個日軍同時抓到,摁倒在地上,兩腿被強行掰開,在那女人痛苦的尖叫聲中,一個日軍已禽獸般地壓了上去,這時那個金髮少女也落入了他們的魔掌。
就在李偉康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讓自己不要看這一切時,在對面的一棟樓房的窗邊,一名身穿軍裝的日本軍官在看到街上出現這一高一矮兩個人時,眉頭一皺,作為人民軍情報局的少校,佐騰知道街上的那個高個是誰,他是一個外國記者,儘管一直以來,他表現出一副親日的模樣,但誰知道以後……
“該死的,難道他們不知道這個時候不適當讓這個中國人出現在這裡嗎?”
看到李偉康胸前掛著的相機。
“佐佐木,你馬上安排一下,看看把這個中國人解決掉!”
“還!”
“……不!想辦法讓他相機裡的那些膠片暴光!明白嗎?”
想到首相同志曾稱李偉康是“日本人民的好朋友!”,這不能不讓佐騰有些顧慮,想了一下,臨時還是改了口,無論他怎麼寫,那是不可改變的,只要照片發不出去就行了。
“還!”
在佐佐木離開後,佐騰劃了一根火柴,將手中的美國香菸點著,深吸一口醇香的美國香菸,佐騰一副非常享受的模樣,還是在這樣的資本主義國家好啊!至少在這裡自己可以享受到在國家很難享受的一切。
佐騰的眼睛不由的望向左面的壁櫥,壁櫥裡有幾個大玻璃瓶,瓶子裡用藥水浸著人體器官,那是他昨天從那幾個被他砍掉腦袋的美國人身上取下來的。
夾著香菸的佐騰轉過身,走到壁櫥邊,望著其中的一個瓶子,這裡面泡著的,是一整副女性的生殖器官,上面甚至帶著一些微卷的金色毛髮。
他想起了這副器官的主人,是一個長得非常美麗的金髮少女,她有一雙如海洋一般碧眼,當自己把整副生殖器官從那女孩的身上割下來的時候,那躺在血泊中的女孩還未嚥氣,最後看著自己將器官裝入瓶中,才閉上那雙美麗的藍眼睛。
這少女還未經人事,處女膜還很完整,外面的膚色是那種誘人的粉紅,如同桃子一般。整個器官的外形,像一件具有抽象藝術的藝術品,只有這樣的好東西,才有收藏價值。
對於自己的這件傑作,佐倦很滿意,看著壁櫥上的藝術品,佐騰知道自己還差幾個,差幾個黑人的,要是再有幾個黑人的,就完美了,自己的收藏品就集中了黃種人、白種人和黑種人了。
“也許等打下的檀香山之後,自己的收藏就整齊了!”
而現在,自己並不能任意收集這些收藏品,畢竟還有十數萬美軍並沒有投降,儘管對於強姦、殺俘,司令部已經默許,但同樣要求,必須要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