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爾士將大衣領放下。
“請問小姐,我可以坐你身邊嗎?”
男人啊!
偶爾一些在公園裡散步的人看到查爾士笑容可掬地坐在姑娘身旁,總會笑笑!戰爭對於一些人來說是惡夢,但對於另一些不需要服役的,尤其是正值壯年時男人而言卻是天堂,當英國大多數男人都軍營的時候,意味著很多英國女人的身邊都沒有男人,對於空床很久的女人來說,男人無疑就是奢侈品,於是一些花花公子們像和美國兵一樣,好好的滿足他們。
坐下來的查爾士,看著姑娘手中的時裝雜誌。
“小姐,雜誌上的時裝雖然漂亮,但至少在戰爭結束前百貨公司的櫃子裡不會出現她的蹤跡?就像你床邊的空置的枕頭一般。”
女孩扭頭用那雙碣色的眼睛看了眼身旁這個男人,臉上露出一絲惱怒的神色。而查爾士卻興趣十足的打量著身邊的這個女孩,似乎早已經習慣的了這種表情。
“時裝就像是奢侈品不是嗎?”
“嗯!就像男人一樣!不過,只要用心的話,也許奢侈品就在你的身邊不是嗎?”
似乎是有些無法適應眼前這個男人**,女孩微微低下了頭,同時輕輕的合上手中的那本時裝雜誌,放在椅子上。似乎這個中年男人就要得手了。
“啪!”
幾分鐘後,突然一個響亮的耳光在查爾士要吻這個女孩的時候,響亮的耳光聲響了起來,隨後女孩幾乎是逃一般的離開了湖邊的椅子。
被甩了一個耳光的查爾士驚訝的悟著自己的臉,好一會才回過神來,看著椅上的女孩遺失的時裝雜誌,查爾士隨手拾起,然後朝著女孩的逃離的方向看了幾眼,臉上盡是尷尬笑容。
“該死的!真不知道瑪麗下回會想出什麼招來!”
離開湖邊後,查爾士捂著自己的臉,滿面盡是無奈,幾乎每一次,瑪麗都會想到新鮮的接頭方式,而回報是自己這個花花公子的名聲一再被敗壞。
一個小時後,在辦公室的暗室內,查爾士從雜誌邊縫內取出一根長條型微縮膠片,瑪麗是派駐英國的特工中,唯一一名滲透到首相府的特工,在英國政界因為注重出身的關係,“潛水艇”很難真正滲透進英國政界高層,而瑪麗用了多年方才成功,而直到兩年前作為潛水艇的瑪麗在接到國內的訊號之後,方才開始提供情報,這種微縮片都是由碼麗隨身攜帶的袖珍照相機拍攝。
而查爾士和先前的那個女士,則是瑪麗和自己之間的中間人,這個中間人是瑪麗尋找的,她總能找到替她傳送情報的“外人”,而那個人總是在不知不覺中,把情報傳到自己的手中。
想到這,查爾士不禁對瑪麗心生一絲嚮往,瑪麗究竟是誰?
過去的兩年中對瑪麗的身份,查爾士一直非常好奇,因為那引起的確情報無一不是絕秘情報,顯然不是普通人可以得到的,但在查爾士所掌握的情報之中,英國高層卻沒有這麼一個女人的存在。
“自己為什麼要考慮這些呢?”
發現自己對瑪麗的身份越發的好奇起來,查爾士連忙的打住了自己的這個想繼續探究下去的念頭,開始放大這份帶有絕密情報的微縮膠片。
“天……這……”
膠片一經放大,看清上面的內容,查爾士就被膠片上的情報驚呆了,這或許是自己職業生涯中所接觸到的最有價值的一份情報。
甚至於可能會改變歷史!
看著那截只有小姆指大小的微縮膠片,查爾士知道這份情報對於國內的重要性,這份情報必須要在第一時間發回國內,任何滯後的代價都將是毀滅性的。
“一定要用最快的速度發回國內!”
查爾士的眼睛投向暗室的一個角落,那裡面有一部自己從未使用過的電臺,過去的幾年自己一直使用安全渠道發出情報,直接使用電臺的風險太大,幾乎是不可承受的風險,像自己這樣的潛水艇被發現,往往是由於個人的失誤和情報的緊急。
自己應該怎麼選擇?
反覆思考了十數分鐘,長嘆一口氣後查爾士開啟了暗室中的那個暗格,從中取出了一個落滿灰土的木箱。
“確認了這份情報的真實性了嗎?”
放下手中的情報,司馬望著石磊。
“情報的真實性是不需要懷疑的,這是我們最優秀的潛水艇之一提供的,過去的幾年他向我們提供了大量異常寶貴的情報。”
石磊點點頭,對於自己的人儘管相信,但同樣的也會懷疑,幾乎每一份情報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