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必須要步行與伏羅希洛夫匯合。
在雪地中走了兩天之後,體力早已經嚴重透支,現在朱加什維利只想在暖和的房間裡喝上一碗熱湯,然後好好的睡上一覺。
“可是,同志……這是非常危險的!”
維契柯不無擔心的說道,在過去的兩天中,每一次逃入那些平民的家中,為了避免他們會出賣朱加什維利同志,自己只能在離開時殺死他們,如果到這個村子的話……
“這是個不小的鎮子,鎮子上一定有紅軍部隊,他們那裡話或是有電話能和伏羅希洛夫聯絡上,到時伏羅希洛夫就會派部隊來迎接我們!這樣的話,也許明天上午我們就能和伏羅希洛夫會合,這樣比我們在雪地裡走過去更安全不是嗎?”
疲憊不堪的朱加什維利做出了決定,莫斯科城外方圓150公里內的每一個鎮上都駐紮有紅軍部隊,自己到了那裡就可以和伏羅希洛夫恢復聯絡,與部隊恢復聯絡在現在這種情況下反而更安全。
“是……是的!同志!”
維契柯大尉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
眯著眼睛,謝爾萬在雪地裡拼命的奔跑著,開始時是在地裡奔跑,直到跑出了數百米後,才沿著電話線杆跑著,在尤瑞斯他們向莫斯科城的方向跑去時,自己必須要把電話線剪斷,如果莫斯科城城的電話中轉站沒有被炸燬的話,或許只需要一個電話,就能通知中國人或者俄**隊,要是那樣的話一切就簡單許多。
從營房裡走出來,脫下防寒的針織帽,塞進防寒服的口袋,解開領釦,走到離營房稍遠的地方,從雪堆上捧起一把又粗又埂的雪,席維坦在面頰和下巴上擦起來,直到把面板擦得發痛。
“長官,你覺得的那個該死的朱加什維利逃到了什麼地方?”
雪地裡打著赤膊的戰士,此時已經用雪將身體擦的通紅,俄羅斯的冬天或許很冷,但對這些曾接受過北極作戰訓練的陸軍特種部隊的官兵來說,現在的初冬不過只是小兒科。
“情報局的搜尋隊,在城外找到了那架墜毀的直升機,從他們的方向看,朱加什維利應該是準備去同伏羅希洛夫會和,如果沒錯的話,咱們現在只需要在這裡等著搜尋隊回信,只要他們發現了朱加什利的影子,咱們就去抓住那個混蛋!”
說話時,席維坦的臉上帶著一絲怒意,自己手中的一個分隊差一點就毀在了朱加什維利的手中,對基洛夫火車站的突擊,可以說是陸軍特種部隊有史以來的奇恥大辱,一百一十五人陣亡,一百零九人受傷……
元帥對自己信任有加,抓捕朱加什維利是元帥硬從空軍特勤隊手中爭取到的任務,而自己去辜負了他的信任,行動已經失敗了一次,只有抓住朱加什維利才能一雪這等奇恥!
正在用雪洗著澡的戰士抹掉胸前的雪碴,臉上露出被一絲意欲報仇的模樣,順手解下圍在腰間的毛巾。
“長官,照我們說,咱們抓住那廝之後,直接給那王八蛋一槍!”
“給他一槍的話,對他太輕鬆了,像他那種人,咱們必須要把他送上法庭,讓俄羅斯人去審判他,如果真的想殺死他,前幾天,咱們根本不需要費那麼大的功夫,用毒氣就解決問題,政府需要的是把他送上法庭,在法庭上將他還有社工黨所有的罪惡公諸於眾,那才是最重要的,畢竟俄羅斯政府需要的不是一個被殺死的英雄,而是一個被絞死的遺臭萬年的罪人……”
未待席維坦把話說完,從營房裡跑出一名軍官,他一邊跑著一邊大聲嚷叫著。
“長官,前進52組發現黑桃A,指揮部要求我們立即起飛!”
月光將雪原染成銀色,暮色下的雪原上高舉著雙手的尤瑞斯和尤里兩人看著眼前渾身白色的軍人,看清他們手中的武器時,兩人的眼中閃動著激動的神采,幾乎是在遭遇這些人的第一時間,兩人就扔掉了手中的武器,他們誰也不願意在戰爭將結束時,丟掉自己的性命。
面前的人渾身上下都是白色的,白色的偽裝服、白色的鋼盔、甚至於而面具都是白色的,而槍上也包裹著白布,不過那種槍卻是敵軍武器掛圖上才會出現在的中國步槍。
“你們是什麼人?”
面戴白色面具的軍人用流利的俄語詢問著這兩名主動投降的紅軍士兵。
“你們是中**隊還是俄**隊?我要求見你們的長官,我們有重要的情報要報告貴軍!”
未加猶豫尤瑞斯便吐出了自己的來意,沒想在離開鎮子用用滑雪板滑了不到兩個小時,就碰到了這些人,難道說他們也在追蹤朱加什維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