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她渾身被一團莫名其妙的火熱折騰著,一方面頭腦甚是清醒,知道不能讓展逸得逞,一方面被他抱著擁著,又十分的舒暢,真是心裡矛盾之極。
展逸道:“我一直沒和你真打,而你卻施展神通,不公平,把我放下來,看誰揍誰!”
“好。”沒想到亓官芸真的將他放了下來,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臂,一口玉齒咬下去。
“小野貓!”展逸吃痛,啪地給了她一個耳光。
“啊!”亓官芸驚叫一聲,一股熱浪彷彿被打散了,渾身松懶,只說不出的舒服。
她忽然伸出手臂,緊緊抱住了展逸,道:“好弟弟,再來一次!”
“啥?原來你有被虐狂?”展逸大搖其頭頭,將她攔腰抱起,伸手再那豐*腴的臀部猛拍一掌。
“啪!”
“嗯啊!”
亓官芸呻吟一聲:“好弟弟,就是這樣。”
她渾身火熱,每被展逸噼啪一聲,體內的那股熱氣就被激盪開來,渾身像被人鬆了筋骨般的舒暢。
“小賤人,原來你有這個喜好,早說嘛!”展逸撲上去,狠狠擰住了她。
他也是渾身火熱,一股熱氣不斷的衝擊著,開始也和亓官芸一樣,越是扭打,就越是舒暢。
但是身上的這股熱氣,卻如進入了一個漏斗一樣,悄悄的消失,被體內那六葉晶石不斷吸收,因而便漸漸清醒。
而亓官芸體內的那股熱氣,卻無處宣洩,她渾身火熱,依然顧不了羞恥,只覺被展逸扭著打著,就說不出來的舒服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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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了些,但還是到了,呵呵。
156。禽獸不如
第一百五十六章:禽獸不如
亓官芸不斷的扭曲著黃蜂那凹入有致的身子,呻*吟連連,嬌*喘吁吁,她修長的大*腿高舉起來,蛇一樣纏住了展逸的腰身。
展逸只覺身子裡另一種火熱忽然自丹田升起,腹下燥熱無比,他壓了亓官芸下去,緊緊貼著了她的嬌軀。
不多時兩人身上的最後屏障解除,都便成了白膜膜,兩個白膜不盡的廝纏,要糅合的白麵。
展逸那火熱壓上腹部來,亓官芸渾身一個顫抖,她腦子忽然一陣清醒,猛地推著展逸,但是腰肢卻被展逸攏住,渾身一陣酥軟痠麻,只是驚呼了一聲,任他撲入了懷裡。
火熱在門前摩擦著,展逸這個小魔頭,竟然懂得讓她心醉迷亂,她渾身一陣陣難以描述的顫動,只覺自己就要陷入迷亂之中,她心慌意亂,連連呼道:“展……展逸,你……別……別這樣……”
見展逸還不停止,生怕他直搗黃龍,那可就悔之晚矣,急忙道:“展……展逸,你還沒渡過色……色空情劫,這樣是……很危險,會走火入魔的。”
展逸正要入戲,聞言便如當頭一盆冷水淋下來,整個人都愣住了,在心裡罵道:“什麼鬼仙道,修個仙都這麼多顧忌,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亓官芸見他停止了動作,暗暗鬆了口氣,用勁推著他,道:“展……展逸,你……還不放開我?”
展逸只是愣了愣,便惡狠狠地道:“神馬色空情劫,哥不理它的,色既是空,空即是色,今兒我要挑戰情劫,橫渡色空!”
說罷,就伸手撫摸過去,貼上那平坦的腹部。
亓官芸渾身又是一陣顫抖,抓住了他不老實的手,道:“別,別……求你……求……”
可是展逸已經蠕動起來,一陣陣痠麻傳來,無法抗拒神經令她心醉入夢。
“嗯,嗯……”
她呻*吟起來,抓住展逸的手越來越無力,四肢百骸癱軟非常,只得任由他輕薄連連,一時雲雨出來,梨花帶露,渾身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似難受,似暢快。
想要躲避,可又萬分捨不得……
真是:春潮帶雨晚來急,黃鸝深樹啾啾鳴,澗邊幽草已打溼,野渡小船望君來。
(注:改編自中國古詩人韋應物的天下第一奇詩: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舟自橫。也許很多童鞋還不知道此詩的真正解讀,這一番描寫,想必童鞋都能大徹大悟,霍然明朗了罷,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她嬌*喘不住,嘴裡只是呢呢喃喃:“展……展逸,你……你是個小……小禽獸,姐……姐……嗯……不行了……”
展逸微微一笑,道:“我的小三兒,哥就等你這句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