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給大家買了包子和豆腐腦,之後夥計們就開始忙著鋪貨,查貨,得把今天要買的準備的齊齊的。
聽到外面有動靜,雲初笑了,她以為是來買東西的呢,就連福伯也笑著道:“大小姐,這些客人們為了能夠早點買到,居然起了這麼大的早。”
然而當女人進了屋子的時候,氣氛一下子就變了。
“田夫人,您的臉怎麼了這是?”雲初不解的問道,主要她也沒往別的地方去想。
田夫人怒氣衝衝的道,也顧不得什麼侯府未來的女主人了,對於一個女人來說,臉是最重要的了,昨天她興沖沖的從這裡買了香膏和香囊,還有云初說的促進睡眠的香,回家後擦也擦了,點也點了,別說,那味道真的不錯,這一夜真的睡的挺香的,可誰想到她剛起來就覺得臉上不對勁,**辣的,很疼,結果一照鏡子,傻眼了,臉都腫了,身上也起了一堆的小疙瘩,那感覺總之很奇怪,好在她家男人這幾天不在家裡,沒讓他見著,不然非嫌棄死她不可。
“少夫人,您還好意思問我的臉怎麼了?我的臉怎麼了,您最清楚不是嗎?我昨天用了從你這兒買的東西,照你說的,擦了也燒了,可一早上起來就成了這個樣子了,為的臉要是毀了,我就跟你沒完!”田夫人嚷嚷道,她的嗓門很大,鄰近的鋪子和攤子的人都聽見了。
不過礙著雲初的身份,沒敢過來看熱鬧,可個個都豎著耳朵聽呢。
雲初也是納悶,那些香脂香膏她都在溯川鎮賣的好好地,沒有什麼不同啊,在溯川鎮可是沒有一個擦了之後出現在這種問題,要說有什麼不同,只有價格上的不同,溯川鎮上的鋪子裡的貨賣的比晉城的便宜些,不過那都是經過當地的百姓們的生活水平來定價的,晉城人有錢的多啊,再那麼便宜一來也會被有錢人瞧不起,有的時候,有錢人根本不管東西好不好用,只要是說價格高,一物難求,得到了能夠凸顯他們的身份,那麼他們就會去買
不過既然事情跟自己有關,雲初也不會不管的,“田夫人,您先別生氣,有什麼話慢慢說。”
田夫人再沒眼力見也知道雲初不是好惹的,剛剛自己也是一時情急,所以說話有些衝了,不過還好,雲初不僅沒生氣,反而還柔聲細語的跟自己說話,她的心也就放了下來,伸手不打笑臉人,雲初耐著性子跟自己說話,田夫人的語氣也就軟了下來。
“少夫人,我就是昨天擦了從你這兒買的香體膏,還有臉上的香膏,都是按照你說的去擦的,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就想著睡個好覺,所以把蔥你這兒買回去的安神香給用上了,味道很香,也很管用,我一覺就睡到了天亮,可是你看看我的臉,我啥都沒亂吃,就成了這樣了,我家男人再有兩天救回來了,他要是看到我這樣,非得去娶個小的回來,要是這樣,我可針灸沒有活路了。”田夫人說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雲初道:“你先別急,若是我們的香膏出了問題,我一定會負責的,不知道你的那些東西可有帶來?”
田夫人搖頭,“我剛剛一著急,就自己來了,還在我家裡的梳妝檯上呢,嗚嗚,少夫人,我不會毀容吧?”
雲初看了她的情況,毀容倒是不至於,但是要在兩天之內好起來,也是沒那麼容易的。
“福伯,找個人去田夫人家裡瞧瞧,把昨天咱們賣出去的東西拿過來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然而云初的話還沒說完,她想說的是看看昨天那些買過的人,是不是也有這種情況,若是有那就不是偶然的個列,是種田的香膏真的出了問題,話說了一半,又呼呼啦啦的進來了幾個人。
瞧樣子跟田夫人的一樣,這就奇怪了,若說一個兩個的,可能是有些人擦了不舒服,身體接受不了,但是這麼多人……應該是她的東西出了什麼問題。
不是所有人都像田夫人這般,嚇得六神無主的跑了過來,還是有些有準備的把昨天從雲初這裡買的東西全都抱了來,看到雲初當然也沒什麼好氣,不敢是啥身份,你賣的東西有問題就不對了,這不是害人嗎?
害人還有理了?
再說了,這裡不光是隻有云初一個有頭有臉,很多人家都有些來頭,雖然沒有鍾家這麼硬氣,但是也不是隨便能夠吃虧的主,當然這裡面還有倒黴的舒佳玉,她本來是想著看看雲初在鬧什麼名堂,正想找雲初的錯處呢,便派小丫頭來買的,可沒想到買回去居然覺得味道很香,比平時她的用的都要好聞,莫名的被這種香味所征服,結果一覺醒來,也跟這些女人們一樣,臉上紅腫。
別人還能耐著性子好好地跟雲初說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