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手。”柳卿垂死掙扎著,她是需要攢自保的資本沒錯,可是也不用出這風頭,總得留點東西好下次發揮不是,盜得多了心裡真會發虛。
“哈哈哈,沒事,若是你首首都有這麼精彩,我們才要吃驚了,希及啊,你就當是拿出來讓我們一起檢驗檢驗,若是真有不好的地方,我們這麼多人,總能給你提點提點。”
假,笑得真假,這個長鬍子老頭就是個笑面虎,從她進來開始他就是笑眯眯的,眼睛都成一條縫了,把那情緒掩得死死的,這裡面他年紀最大,估計也是最不好唬弄的一個。
“先生……”看方熙錦的表情,柳卿就知道她是避不開了,也就不再矯情,重新鋪開一個空白竹簡就要落筆。
“等等。”徐長州揚手製止了,“把竹簡換成絲帛,希及,用你自己的字型。”
好吧,這裡她最小,只需聽從就可以了,任書童換好絲帛,重新提起筆把今日歌和昨日歌寫了上去,中間沒一點停頓。
她無比慶幸自己幾十年的書沒有白讀,也記住了些東西。
“昨日歌:昨日兮昨日,昨日何其好昨日過去了,今日徒煩惱。世人但知悔昨日,不覺今日又過了。水去汩汩流,花落日日少。萬事立業在今日,莫待明朝悔今朝”
“今日歌:今日復今日,今日何其少今日又不為,此事何時了?人生百年幾今日,今日不為真可惜若言姑待明朝至,明朝又有明朝事。為君聊賦今日詩,努力請從今日始”
任人拿走去傳閱,柳卿端起杯子輕抿了幾口茶,若是你們能挑出毛病,那也是你們本事,這不算真正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