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狗熊是一般人能養的?何況敢帶了狗熊跟駙馬爺幹仗的,從古至今就沒聽說過!”疤嘴咧咧嘴:“駙馬爺啊,那可是皇上的女婿,這位膽兒也太大了。”
“切,不懂了不是,就是這樣才說這位是這個!”費三刀豎個拇指讚歎道:“看看今兒來看這位的那些主兒,哪個不是跺跺腳長安城都得抖三抖的人物?有這些人物做靠山,打個駙馬爺那還不是跟打自己婆娘一樣,想打就打。”
“你就吹吧,你家婆娘一聲吼你就能嚇的尿褲子,還敢說想打就打,你婆娘知道了能給你嘴扇歪,讓你疤嘴變歪嘴!”老黑一拳擂了疤嘴肩膀上笑道。
啞巴笑呵呵的一旁猛點頭。
幾個人說說笑笑的就開始合計交了班出去找樂子。
“老黑你給我滾過來!”突然一聲暴喝從幾人經過的一間牢房傳出。
其他三人咋舌聳肩,縮頭縮腦的先溜了。
“是!”老黑咧咧嘴,挪著過去給牢房門開啟,裡面居然跟我待的牢房一樣佈置。
一個穿著淡藍色錦服長袍,頜下留有短鬚,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正坐了桌邊。
“你們剛才說什麼呢?”中年男子沒等老黑開口,就緩緩問道。
“沒說什麼,隨便談笑罷了!”老黑縮縮脖子,乖乖站了牢房門口。
“哼!”中年男子冷哼一聲:“今兒又送進來一個什麼人?”
“這個,是鄱陽伯李逸李樂休!”
“原來是這小子。”中年男子點點頭:“為了什麼送進來的?”
“聽說因為帶著狗熊跟一個駙馬乾仗,所以被送了這裡來。”老黑神神秘秘的說道。
“哦?”中年男子挑挑眉毛:“還敢帶了狗熊跟駙馬乾仗?”
“可不是!”老黑來了精神:“要說這位鄱陽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