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閉門思過。
“哎,可憐的丫頭,怎麼這些事都讓你給遇上了。”蘇麻拉姑垂頭又要抹眼淚,月牙兒的伸出小手握住了她。
“姑姑休要傷心,月牙兒這下總算有藉口偷懶幾天了。”月牙兒咧嘴笑笑,扯動了額角傷口,竟是一陣撕裂般的痛。
蘇麻拉姑被月牙兒的調皮模樣逗得哭笑不得,伸出手輕撫她的發。“傷口很深,日後恐怕是要留下疤了。真不知道靜和公主下手怎麼這般狠,竟然會用鞋砸你。”
“公主也是可憐之人,無奈生在帝王家。”月牙兒想著靜和公主砸傷了自己,心中難免有憤怒,卻毫無怨恨,她也是無奈之舉,被安排好的命運和不能掙脫的責任,她只是在做最後的困獸之鬥罷了。說來也可笑,想想她們竟然還有些相似之處。
蘇麻拉姑沒有說話,只是長長嘆了一口氣,說完便起身忙著為月牙兒張羅吃的去了。
月牙兒躺在床上,透過軒窗看著外面的天空,還記得在大營時多爾博心情好會帶她出去騎馬,賓士在無邊無際的草原上,她最喜歡的就是傍晚天邊的霞。現在,天空的霞依舊紅的似火,卻再無那日的燦爛。月牙兒閉上雙眼,淚水滑落,消失在兩鬢。
她想他了,那他呢?會不會也在想著她,會不會知道她受傷了,然後尋個理由進宮偷偷來看她一眼?
貝勒府中,多爾博和幾個副將在書房商量邊疆示意。
“主子,格圖肯傳來訊息,說葛爾丹這些時日忙於四處奔走在各個小部落之間,似乎有捲土重來的架勢。”阿克敦說完後,眾人齊齊看向多爾博,等待他做出決定。
多爾博不語,睿智的雙眸如黑亮的珍珠,迷人卻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