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銳婷聽後,得知王世博是她親哥,只覺得這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他是我哥?誰會信你這鬼話!”
王玲感受到王銳婷那虛偽的目光,就像一把利劍,直直地刺向她:
“死鴨子——嘴硬,無法接受現實,其實你心裡早有答案——硬撐。”
王銳婷摸了摸那被打腫的臉,心裡暗罵:“這毒蠍般的女人,下起手來可真狠,疼死我了,我只能像那軟弱的蛇一樣委曲求全,任她宰割。”
王玲彷彿能讀懂王銳婷的心聲:
“你真是無藥可救,還在罵我,我沒打死你,已經算便宜你了,心裡還在嚼舌根。”
王銳婷心裡猛地一驚:
“難道真的有讀心術?”她抬頭看向王玲。
“你說呢?你哥早就發現你心術不正,還知道你揹著他,幹了那些傷天害理的事。如果不是他親妹,你都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王銳婷聽到這裡,心中猶如掀起了驚濤駭浪,一陣恐慌。她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試圖找出應對之策。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保,我並沒有傷害任何人!”王銳婷大聲辯解道。
王玲冷笑一聲,那笑聲冷冽如寒冬中的利刃,直刺人心:
“自保?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鬼話嗎?自保?親嫂子躲在異國,你還不肯放過,讓她客死他鄉,侄子也下落不明,這就是你的自保?”
“我們老王家可沒人會像你這樣喪心病狂,喪失道德,寡助之至,親戚畔之。“
”天道好輪迴,報應不爽,你就老老實實在王家悔過一生吧!“
王銳婷聞言,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與恐懼,她顫抖著聲音喊道:
“不!你不能這樣對我!你們究竟想要怎樣!”
王玲的語氣平靜而堅定,彷彿千年的寒冰,不帶一絲溫度:
“很簡單,真誠地懺悔,等待。或許有一天,你的侄兒能夠歸來,那時再考慮是否原諒你,但那是另一碼事。”
王銳婷沉默了,她深知自己的處境,卻也不願就此屈服。
然而,王玲並未給她更多思考的時間:
“帶走,將她送入後山崖洞,讓她親身體驗失去至親的痛苦,以此作為她罪行的懲罰。”
“不!不要!我有李宇的罪證!我可以全部說出來,只求你們放過我!”
王銳婷在被拖走的瞬間,終於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但為時已晚。
王玲冷眼旁觀,心中並無波瀾:
“不必了,李宇的罪行早已昭然若揭,你那點所謂的證據,不過是滄海一粟。“
”你到現在還心存僥倖,以為我是在與你玩心理遊戲?哼,你錯了。我對你的耐心,早已耗盡。”
王銳婷終於如夢初醒,自己一直以來的天真和幻想,在王玲面前宛如薄紙般蒼白無力。
她大錯特錯,錯得一敗塗地,將自己的一生推入了無邊無際的黑暗與悔恨的深淵之中。
在後山崖洞內,她開始了漫長的面壁思過,每一次回首,都彷彿穿越了悠悠千載的時光,讓她愈發深刻地領悟到自己所犯下的罪孽。
其實王玲所言不假,王銳婷手中所掌握的那點罪狀,簡直如螳臂當車,毫無用處。
王銳婷起初還心存僥倖,以為王玲是在與她玩心理戰,妄圖套取李宇的罪證,只要自己咬緊牙關,王玲就拿她無可奈何,壓根沒有放在心上。
王銳婷和李宇的骯髒勾當,她隻字未提,後來才知曉王玲殺她的心都有了,是來真的。
她始終還沉浸在那由虛偽編織而成的天真夢幻中,她錯了,錯得將自己的一生葬送在這陰暗的洞穴裡,面壁思過。
驀然回首,已過千百年。
…………!
王世博與甘子健交談數語後便轉身離去,甘子健尚有後續事宜需要處理。
王世博馬不停蹄地直奔狩獵俱樂部,明日便要動身前往魔幻沙漠。
當他踏入狩獵俱樂部,來自各國的世子們如眾星捧月般雲集於此。
王世博一臉陌生,眾人也並未在意,鄧穎東、安然、福三、謝超凡,五人尋了一張桌子坐下。
“此人是誰?為何從未見過。”
“觀其穿著打扮,想必並非尋常之輩。”王世博對這些議論置若罔聞,他大步流星地走到得斯特林面前,詢問關於加入狩獵的緣由。
身側的人員如連珠炮般熱情地向他介紹起來:“先生,我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