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卻總是拿不定主意,畢竟,這件事,非同小可,當年告訴羅勝他們,事後,我總會有些悔意,可是,已經有人知道了,我若再瞞著史靖平,卻又覺得對他始終會有一絲愧疚之心。
忽然“呯”地一聲響動。我驚了一下,看向外面,卻見史靖平和幾個平日裡常來往的同窗正往書房,我猶豫了一下,正決定,是否要回避,卻聽到有人怒氣衝衝地道:“這些學生,太不像話了,什麼叫自由?他們自己都搞不清楚,就什麼都跟你講自由,簡直就是胡鬧,要是幾年前,他們敢這些說話,早扔他們進順天府大牢了!”
“福成兄,不要氣了,如今跟咱們當年讀書那會兒,又有所不同了,沒法子的事情,現在的中華憲法已經明文規矩,不以言論罪,皇上對大臣們說話,也得處處忍讓著了。”
那個福成的腳下,卻是一個剛才正在收拾荷塘的工人,還未來得及收回的一隻桶。
“可是,這什麼都跟你說自由,一幫學生,不好好在學校裡上課。卻跑出來遊行、演講,我可是聽說了,蔡大人也出動了,親自抓了那幾個學生回學校去了,那幾個小子,根本就是曠課跑出去的。”
“他們這是又要鬧個什麼?那香港已經租給英國人了,那裡的人受了委屈,現在也不是咱們能管的過來的,在北京城鬧騰這些,有什麼用?英國人不過是看笑話,笑的,還不是咱們朝廷和皇上?他們也真是,不用用腦子。”
我愣在那兒,不太清楚今天外頭都發生了一些什麼,可是愣神之間,史靖平幾人已經kao的近了,我倒不好現在出去迴避了,只得站了起來,迎了出去。
眾人見我出來,都愣了一下,卻又很快定住。向我行禮,我笑著回了一禮,道:“是我的不是,剛在裡面看書,看入了神,竟未注意到有客人來了。”
“格格客氣了。”幾人同聲道。
等大格格一出門,幾人看向史靖平,道:“秀卿兄,人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