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他們的天皇得了重病,如今皇室正在為繼位者犯愁,他們需要一個繼承人,否則日本國內的情形就更亂了,而我們不僅要防著這些日本人搗亂,還要防著有人會混水摸魚。”
“我知道,我知道,要防著那些西洋人,或殺了那個皇太子,或是行刺我們的人,來挑起兩國之間更大的紛爭。”秋謹有些無奈地道,可是她卻又似乎又想到了什麼,抬起頭來,看著丈夫,道:“或者,我們可以把這個紛爭給解決掉,我們把他們的皇太子送回去,就算是不能平息兩國之間的仇恨,至少能讓大家緩和幾年,能讓我們可以好好喘口氣。”
羅勝嘆了一口氣,道:“我和王爺早就考慮過這個問題了,可是行不通的,我們若是能緩過氣來,那日本也能,他們不過是彈丸小國,可是我們不一樣,我們的國家太大了,大到讓我們不能,也無法去喘那口氣。”
日本
鳩山看著秀子,還有她身後由一名婢女抱著的清秀小丫頭,點了點頭,道:“你很好,不枉我把這個任傷交給你,不過,如今你有更大的重任在身,所以,這次中國之行,你就不用去了。”
“閣下,可是不相信秀子的能力?”秀子有些焦急地道。
“不,不是。”鳩山極是滿意的笑道:“公主需要有一個更加強大的人來培養,而我覺得,你正合適,所以,你以後就留在東京,好好培養公主吧。”
“閣下,謝謝閣下。”秀子極是激動的行了一個跪禮,帶著才三歲的秀雅離開了。
鳩山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在秀子一行出了院門後,拍了拍手,從屏風後出去了兩個黑衣人,他舉起面前的茶杯,小啜了一口,然後淡淡地道:“跟上去,不要讓她發現了,要對她們的一舉一動都進行嚴密的監視,當然,事無大小,都必須每天來向我回報一聲。”
“是,閣下。”兩個黑衣人很快就消失在了秀子等人離開的方向。
北京城
在一個不起眼的小四合院兒裡,正神秘的進出著一些詭異的身影,可是周圍的鄰居卻並沒有發現這些透著詭異的情形,他們也不知道,幾個月之後,正是這裡,製造出了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而在京城的另一個方向,這裡曾經叫護龍山莊,現在已經更名為安全署了,朱鼎有些不以為然的看了一眼安邦,帶著微怒道:“我們的人已經盡力了,可是到現在,還查不出那些人落腳的地方,這也不能怪他們,你跟他們發脾氣作什麼?是做給我看的嗎?是我叫他們不用著急的”
“你”安邦有些無語,他強按下心頭的怒氣,道:“朱大人,我希望你不要誤會了我的意思,這件事情,不只是羅大人上心,就是王爺,也幾次親自前來叮囑我們,不是我要發脾氣,我只是希望能給他們一些壓力,這樣他們才會更加積極一些,如今正是要緊的時刻,我們不能再有一絲絲的放鬆了。”
“你這話的意思是我分不輕輕重緩急嗎?我比誰都清楚,如果這件差事辦不好,會有什麼後果,我比你還急,可是就是查不到,我的人已經盡力了,你不過是個協理,少在我跟前充老大。”
“你”安邦心頭的怒火再也壓不住,爆發了出來,吼道:“你以為我為什麼一直只能在這個位置上?我早該升遷的,可是卻因為你,你這個衝動的性格,弄的我哪裡也不能去,你以為你的協理就是好當的?你出去,出去隨便拉一個人問問,有誰願意來坐我現在的這個位置該死的,現在不是我們鬧意氣的時候,日本人的目標,誰也說不清,不管是誰,如果他們成功了,第一個受當其衝的,就是格格,是你最敬佩的人,也是你最尊重的人”
“咣噹”一聲,安邦摔門而去,留下了目瞪口呆的朱鼎。
羅勝在自己的辦公桌後,看著怒氣衝衝而來的安邦,搖了搖頭,道:“你也太沉不住氣了,當初就是因為你是個穩當的,才一直把你安排在他的身邊,如今你也這樣易怒,那裡還不知道會亂成什麼樣子了?”
“大人,不是屬下不想繼續留下來,屬下已經盡力了,大人,請您調屬下離開吧,屬下想去香港。”安邦氣哼哼地道。
“香港是你想去就能去的?那裡更亂到了我這兒了,脾氣還這麼衝作什麼?朱鼎除了衝動、易怒,平時為人也不錯的,跟你不也是好友嗎?這種緊要關頭,還鬧什麼情緒?”羅勝心裡嘆了一口氣。
他始終還是不太善於做這種思想工作,不由暗歎了一聲,若是孫國強還跟他一個衙門口該多好,可是現在,他只能一個人來解決了,搖了搖頭,他繼續道:“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