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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蓮英聽到這話,也有些發愁地道:“原來老佛爺一直為這事兒愁著呢,奴才說嘛,怎麼突然幾個月都沒召格格進宮呢。”
“其實啊,這事兒只能以後多防著,也不能做什麼,如今那些個洋人,一個個都瞅著機會,想來大清佔便宜,就連咱們周圍的那些個蕃國,如今也是極看不起咱們了,所以那丫頭一提學校的事兒,哀家就一直在想一個事兒。”慈禧抬眼看了看李蓮英,很無意地繼續道:“其實也就是想啊,如今這朝鮮那邊是左右搖擺,總惦著要脫離大清,西藏的那些什麼頭人啊、喇嘛啊,最近跟著英國人也不是很消停,所以哀家就想了個主意。”
李蓮英聽到這兒忙趨前了身子,問道:“不知道老佛爺想了個什麼主意。”
慈禧忽然一笑,輕輕地道:“你明兒就傳哀家的旨意,給朝鮮、西藏、還有云貴那些個地方的苗人,給他們的王啊、頭人啊、吐司啊什麼的發份召書,就說讓他們在子女中選送天資聰慧者,送入京師大學堂和京師女子學堂就讀,特別提提女子學堂,就說哀家請他們的女兒來京裡陪哀家最寵愛的格格一起唸書。”
李蓮英張著嘴,過了好半晌,才突然反應過來,道:“老佛爺,您這招可真是高呀,管他們這些個蠻子怎麼鬧騰,只要他們的子女在咱們手裡,就不用怕他們會亂來。”
慈禧得意的笑了兩聲道:“正是這個道理,就算這些個人以後回去了,那也不足為懼了,他們只怕就算是回去了,心也會留在咱們這兒了。哈哈”
在家裡的我,當然不知道宮裡的這段談話,我還在家裡樂的屁顛屁顛的跟著小侄子溥軒玩的不亦樂乎,他如今已經快九個月大了,不過卻還沒見過哥哥,出生時,名字也沒取好,光取了個小名,叫豆豆,這是我給取的,開始額娘不肯,說這是粗人才取的名字,我卻鬧著說取這個名字好養,不會生病,也就不管其他人的抗議了,一直叫著豆豆,家人聽我叫多了,也就跟著開始叫豆豆,直到上個月,哥哥才寫了一封信回來,說取名叫軒,嫂子拿著那信,傻樂了好幾天,一見著我們就說:“看,咱們豆豆有名字了,以後就叫軒兒了。”這句話是逮誰就跟誰說一次,弄的幾位姨娘後來幾天,遠遠的見著嫂子就趕緊繞跑。
現在我正在很認真,也很努力的捏著豆豆胖乎乎的小臉,他卻好像一點也不反感,還很痴呆的看著我邊傻笑著,邊晃著小手,嘴裡咿咿呀呀的,嫂子在一邊終於有些看不下去了,道:“你就知道其實我們軒兒,你哥哥信裡可說了的,不許你捏他兒子的臉。”
我嘿嘿一笑道:“嫂子,我這是疼你兒子呢,看他多樂意啊。”
“胡說,那是他不懂,你哥哥說了,載灃就是打小就被你捏的,所以現在才這樣,以為誰捍他臉都是喜歡他,被人欺負了都不知道。”
“嫂子,過時了,小五兒如今是隻讓我捏,他額娘都不許捏了,誰捏,跟誰翻臉。聽說前兩天六叔家的載澄哥見他機靈,捏了捏,他逮著載澄哥的手就咬了一口,嘖嘖聽說載澄哥學武的,那手上的肉硬著呢,真沒想小五兒的牙口挺好的,嘿嘿”
話音剛落,就見一不明物體飛到眼前,接過一看,原來是個抱枕,馬上笑嘻嘻的墊到自己的身子下面,然後又拍起了豆豆的小屁股。
正文 第二十九章 獅王大會
好容易熬到了獅王大會那一天,一大早的我就匆匆換好衣服進宮了,剛到慈禧的寢宮外,就遠遠地瞧見光緒也帶著幾個太監,從另一個方向趕了過來,見他也到了,我並沒有先進去,而是停在那,一直到他到了跟前兒,才向他行了禮,他開心的牽起我的手,一起進去了。
慈禧正在梳頭,行過禮後,我們便站在一旁等她,過了一會兒,她笑著轉身道:“秀丫頭,可真是難得,這麼一大早的能見著你。”我笑著卻不說話,而是以一種期盼的眼神看著她,她無奈的搖搖頭道:“得,不說你了,咱們走吧,應該快開始了。”
我開心的就要直接奔出去,光緒一把抓住我道:“秀妹妹,別跑,今兒不一樣,要去外面,這麼沒規沒矩的,小心被人看到。”我一聽忙退回來,又站到了他身側,不敢再亂動,房間裡眾人見了我的舉動,都是一陣輕笑,慈禧揮揮手,一行人便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到了校場,我們站在高高的城門樓子上,看著下面黑壓壓的一片人頭,光緒和慈禧倒是見慣不驚了,我卻吸了口氣,怎麼這麼多人?那校場上的人正伏在地上,一起高呼:“太后吉祥!皇上吉祥!”下面加上維護秩序的兵士,足有兩千多人,這麼多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