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俄國人對北海道到底打的是什麼主意?”
“當然是長期駐兵了。”
“日本人怎麼會同意?”
我詭異地笑了笑。道:“只要我們和美國、法國不插手。英國人自然也不會幫他們。那日本人也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了。除非。除非他們以目前地國力能打敗俄國。”
羅勝笑了起來。道:“難怪俄國人那會兒會突然出現在英國人地背後了。”
月欣笑著搖搖頭道:“這些洋人。還真是。對自己無利地事。不到最後一刻。是絕不會撒鷹地。”
“我們中國人就是缺乏這樣地精神。總是喜歡把一些無關緊要地東西看地太重。反而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
秋謹看著我,忽然道:“子君想說的是聖祖不準發展火器的事嗎?”
“不只,還有三寶太監地事,就因為咱們好面子,本來可以賺錢地事兒,卻被他們給弄成了奢侈的消耗,那會兒在全世界,中國的航海條件是最好的,可是我們卻白白地浪費了這個機會。”
“對,再加上各朝各代的禁海,還有聖祖皇帝頒地海禁,都對我們是極大的傷害,當初聖祖皇帝和俄國人簽定尼布楚條約時,本來會是一個機會,可是咱們似乎也沒有抓著。”月欣很鎮定地補充著。
我嘆了口氣道:“是啊,可是有多少人能夠看到呢?咱們站的太高了,從未想過要回過頭去看看,或是停下來左右打量打量,咱們的眼裡只有自己。
天朝上國,說實話,那都是漢唐時候的事兒了,是先輩們掙的了,可咱們過了幾百年了,還毫不臉紅的說自己是天朝上國,實際能力卻於天朝上國地身份已經不附了。”
我頓了頓,又道:“當初聖祖皇帝那一仗真的很光彩嗎?咱們心裡都清楚,人家多少人?咱們又出動了多少人?中國地眼裡只能看到自己的膨脹,那些個大臣、大儒們,只會誇大其辭,只會看到他們想看到地一面,他們又哪裡會去想,背後隱藏的又是什麼?”
“哼,那幫只會拍馬屁、唱讚歌地人,真是太可惡了。”秋謹憤憤地說著。
羅勝笑了起來,道:“你不能怪別人,上位者只喜歡聽好聽的,他們也是被逼無奈,這似乎都已經成了一個傳統了。”
“咱們為什麼不能像洋人那樣?為什麼不能大家一起商量著做事?若是像英國一樣,君主立憲呢?”秋謹搶著道。
月欣一口接了過去,道:“君主立憲?咱們的君主在哪裡?是老佛爺,還是皇上?王爺和那些將士們舍了命的想要幫他,可是皇上呢?轉個身就把咱們所有的人都給出賣了,那些在朝鮮,在日本死去的兄弟姐妹們的血都白流了。”
月欣的話一出,桃紅和秋謹都憤怒的捏起了拳頭,我有些傷心的道:“皇上,其實他自小就是那樣,老佛爺是個強硬的人,不容他反駁自己,翁大人又總是拿著一些大道理去壓著他,總是用祖宗之法去提醒著他,所以,自小時候起,他做事兒就總是縮手縮腳,不敢放了膽子去做,這次,只怕又是翁師傅逼著他做的決定。”
羅勝有些氣憤地道:“可是皇上也太沒有點脾氣了,翁師傅把
逼的不能進宮,連學校也不能去,只能縮在府裡,他樣不聞不問。”
我們都已經得到了國內傳來的訊息,對容的事,初聽到時,都是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翁同這一回小氣的長足名聲是實打實的坐實了。可是對於他建議光緒站到批鬥義勇軍那一方的決定,卻是讓所有的人都跌了一次眼鏡。
翁同的才學是極高的,是個有真才實學的人,雖然自小我對於他這個人都不怎麼感冒,可是對於他對東西方文化的研究,卻是極為佩服的,但是他這個人敗就應該是敗在自己的性格上。
桃紅撇了撇嘴,道:“我見過翁大人幾次,那老頭兒看著人畜無害的,誰知道肚子裡這麼多壞毛病。”我們吃驚的看著桃紅,然後一陣大笑,也就只有桃紅會這麼評論一個胘骨之臣了。
笑了之後,大家的心頭都鬆了下來,心情也好了許多,我笑道:“桃紅,幸好你來了,不過你來了你哥哥一個人在英國可好?”
“放心吧,他如今和那些洋鬼子親的跟一個娘生的一樣,對我倒是生份了不少。”桃紅有些不服氣的哼了哼。
羅勝笑著安慰她,道:“別想太多了,男人到了一定的歲數,都不會跟自己的娘或妹妹太親近的。”
桃紅有些嘲諷地道:“難怪了,也沒見過你娘和你妹妹呢。”
我笑著看兩人鬥嘴,忽然秋謹道:“我怎麼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