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你們的詠春武館如今可準備好了?”
這時另外一個熟悉的聲了起來,道:“順子,這事兒陳桂不能問,難道為師也不能問嗎?”
“師父,這事兒能說,我明天去見了王爺或是格格再說。”王明順死咬著不鬆口。
“跟他們說就行,為什麼我們說就不行?人可是我們救回來的,她一個弱女子,卻讓你這麼給關著,像什麼話?你不會是起了什麼其他的心思吧?”王五的聲音變的凌厲了起來。
王明有此哭笑不得,道:“師父,徒弟您還信不過嗎?此事幹系重大,徒弟真不能說。”
“透點口風行吧?”這是陳桂的聲音。
我也有些好奇,什麼女人,們三人這麼緊張?王明順還非要等見了載沛或是我才肯說?
王明順無奈道:“罷,此事就我們三人知道,萬不可再對外人說了,這個女子是杭州知府騰子貴的小妾。”
“什麼?就是那個讓人剁了腦袋的知府?”陳桂驚問道。
“正是,師父、陳兄弟,如今可明白了,我可沒有什麼其他的心思。”
“既然是這樣,她丈夫死了,她怎麼到京裡來了?難道有什麼冤情?”王五有些不解,忽然整個書房變的極為安靜,我有些詫異,他們這是怎麼了?
正想著,卻覺得自己的眼前一花,有人正朝著我的肩膀抓來,我的肩下意識的一斜,又往後縮了一步,貼在了牆上,那人咦了聲,驚呼道:“師妹,你怎麼在這兒?”
我忙苦笑了一下,跟著陳桂從書架後轉了出來,王五看到我也是吃了一驚,王明順卻明白,我這是從秘道來的,三人向我行了一禮,我忙讓了,道:“今兒個本來是有事兒的,想讓王大哥帶我出城一趟的,誰知道卻等了這許久你們才回來。”
王五奇道:“怎麼沒聽徒弟們說你來了?”
我笑了笑,道:“我是悄悄潛進來的,不想讓人知道我今天有出府。”
王五皺了皺眉頭,道:“順子,明兒個加強你那些師弟的訓練,多督促他們一點,太鬆懈了。”
王明順只得苦著臉應了,我卻是心裡有愧,不敢直視王五的,轉了話題,問道:“王大哥,你們說的是什麼女人?”
這時陳桂接了話頭,道:“我和王師父從霍師父那兒回來時,看到有個女人正被幾個男人往巷子裡拖,一時起了心,便跟過去瞧,誰知道那幾人竟然把那女人拖到一個角落裡,就不停的拷問著,要她交出什麼東西來。看她的樣子,似乎還懷著孩子,那些人問不了幾句,她就吐一次,吐的很厲害,那些人也發現了,便威脅她,若不交出東西,便打了她的孩子,我和王師父再也看不下去,就出手了,那些的功夫很是厲害,雖然打不過我們,卻絲毫不亂,王師父看著實在是不行了,就叫我一起下了重手,那些人才扔下了那個女子退走了。”
“那人呢?”
兩人看向王明順,王明順只得道:“我已經把她安頓在後面了,還叫了兩個師弟看著,不準人去看,也不准她出來。”
“怎麼回事?”我問道。
王五卻接了話,道:“那女子想來也是受不住了,想來是想著要把東西藏起來的,誰知道又被我們給救了下來,她一見得救,就從一堆垃圾裡拿出了一包東西,交給了我,就昏了過去。”
王明順這時接過自己師傅的話道:“我開啟那包東西看了,有許多帳本,還有一封電文,卻是康大人發給杭州知府騰子貴,要他殺一儆百的電文。還有一封信,是交給騰子貴寫給康大人的,原來騰子貴在工人暴動前已經覺出不對了,便叫自己的小妾,帶著這些東西,由自己的親信護送進京,路上出了什麼事兒,我們卻是不知道了。”
“什麼帳本?”我急道。
王明順卻看了自己師傅和陳桂一眼,兩人會意,知道是干係重大,也不在乎是否合規矩,一起退了出去,王明順低聲道:“全部是那兩位國舅爺在工廠的利潤上貪墨的實帳,原來他們交給皇上的,是一本假帳。”
我一驚,道:“這騰子貴怎麼會有的?”
王明順搖了搖頭,道:“我也不清楚,那女子還在昏迷中,剛才叫了大夫來看,診了脈,說是已經有兩個月的身子了,說是動了胎氣,一時半會兒是醒不了了。”
對於那個騰子貴的小妾,我並不是很擔憂,不過卻有些佩服她,一個弱女子,這麼不顧危險,千里迢迢的跑到京裡來幫自己的夫君報信,倒也是個有情有義的女子。(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m,章節更多,支援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