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心五和後到的載灃每會去看一眼,回來後都嘆口氣,載灃有些沉不住氣了,今天一回來怒道:“這些刁民,他們想要幹什麼?難道還想要誰死了才甘心嗎?”
“他們不過是望血債血償。”我淡淡地道。
“怎麼可能,官兵也死了多個,我們又找誰去償?他們到底想要如何?”載灃有些不耐的道。
“可過他們了?”杜心五問道。
“問了。賠錢。不要。命也不要是在那兒耗著。”載道。
我皺著眉頭道:“即不要錢。也不要命。他們要什麼?”
杜心五也有些不理解了。他們這樣圍著府衙。想幹什麼?我們都同樣在考慮著這個問題。忽然我地腦子裡出現了一個聲音。問道:“五弟。你地人都在那兒駐著?”
“城外。怎麼了?”
“可有什麼不妥地事情發生?”
載灃聽著這話。歪著腦袋想了想:“那倒沒有。不過有些奇怪地是。最近經常有些女人到外面晃悠。”
“女人?什麼女人?”
“看起來都有些不太正經,這在以前的軍營裡也有發生前綠營兵駐紮的時候,也會有些暗娼到附近去晃著攬生意。”載道。
“你的人可有召過?”
載灃搖了搖頭道:“我下了嚴令的,他們不敢。”
我的手心裡忽然出了許多汗,我捏了捏掌心,道:“五弟,你馬上回去,這幾日小心些你營裡查一遍,一定要每一個人都慮一遍。”
“姐可是想到什麼了?”
我搖了搖頭,道:“不太確定過小心些的好,你快回去。”
載灃急匆匆的走了心五不解的道:“格格,可是有什麼事?”
“我猜天地會或義和團有人混在那些死者家屬裡,我擔心會有人要挑事兒。”我帶著重重的憂慮道。
杜心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