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荊州城出口到魏、吳兩國,自己也設立了商行在這裡,這些生意有官方的關照和沒有官方的關照將有天淵之別。
雖然,關公以前也知道這些生意的存在,也給這些生意大開方便之門,但是他沒有意識到這些生意的重大意義,老認為這是渾身銅臭的商賈之道,自己不屑與之為伍。所以也談不上主動支援甚至參與到這些生意中去。
劉厚就跟關公談了商業的重要性,為了便於他的理解,他不談其他,僅從軍事角度談。他舉例給關公說明,例如:自己將燒酒、肥皂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賣到魏、吳兩國,同時換回來糧食、鹽、銅鐵。
這樣一來,軍糧就有了,打造兵器、鎧甲的原料也有了,還有士兵的餉銀也有了,雖然,這個時代,很多將領並不習慣給士兵發餉銀,但是有當然比沒有更有利於提高部隊計程車氣和戰鬥力。
關公聽的津津有味,感嘆自己以前看不起的商賈之道還有那麼大的作用,劉厚直翻白眼,這就佩服了,自己只是挑簡單的說,還有很多更高深的道理沒有跟你說呢,如果全部跟你說了,不知道你會不會膜拜,估計是不會的,這些年,除了劉備,關公佩服過誰?
劉厚又請關公規範商業稅,創造良好的商業環境,促進荊州的商業繁榮,關公也表示一一照做。劉厚雖然聽他答應得痛快,但是深知只看了幾天《春秋》的關公,還是脫離不了武人的範疇,指望他能在這些文治方面做出什麼成績來,和希望母豬爬上樹差不多。
有心留個文吏幫他處理這些事情,奈何自己手上也沒有什麼能拿得出手的多餘人才。費禕、郭攸之就算了,他們兩人差不多是自己的左膀右臂,自己很多事情都是靠他們來處理的。也因為他們事無鉅細都處理得井井有條,自己才可以活的那麼輕鬆,經常可以遊手好閒要不享受生活,要不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沒有這兩個超級管家,可以想象自己將會面對怎麼忙碌、悲慘的生活,到時候自己想沒有案牘之勞形,想有絲竹之亂耳就難了。
再想想,還是算了,就算給他派人,以關公高傲的性格,也不一定肯聽人家的勸,別白白浪費了自己寶貴的人力資源。
一切交代完畢,劉厚再沒有了留下來的藉口,就打點行裝,帶著殘餘的hong軍和剩下的2萬多東吳俘虜啟程回返成都。這2萬多東吳俘虜是自己的戰利品,不捨得留給關公糟蹋,還是留給自己好好利用的好。反正城防工程已經完成大半,關公又徵集了民夫,剩下的工程就留給他自己慢慢玩吧。
關公一直送劉厚到碼頭,看著劉厚上船,和他揮手告別。他雖然高傲,世界上沒幾個看得起的人,但是對這個侄子還是很滿意的。別的不說,光看他在自己不在的情況下,以弱勢兵力破壞了東吳的偷襲、打退東吳水軍、抗住曹魏10萬大軍和東吳3萬兵馬的圍攻就足以令他感到滿意。
更不用說,自己離開的這段時間,劉厚又是挖護城河,又是修甕城,還弄來兩艘超級大的戰艦,還建了秘密兵工廠,這一件件一樁樁都是不容抹殺的功績。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他心底清楚自己是做不到這些的,所以他對自己有這樣的侄兒感到很自豪。各位看官看清楚了,是自豪,不是佩服,除了自己的兄長劉備,關公從不佩服人,這個世界上他能看得上眼的只有他兩個兄弟,曹操不行,孫權更不行,諸葛亮就算了,一空談書生耳。
現在,又多了一個小子,那是自己兄長的兒子,既然是自己看得上眼的兄長的兒子,那就一定隨兄長的性子,那一定也是好樣的。所謂的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就是這個道理。所以,自己對這個小子也是可以稍微、略略、有一點看得對眼的。
由益州到荊州,順流而下,速度很快,來時劉厚已經體驗過“千里江陵一日還”的美妙感覺。現在由荊州逆流而上到益州就痛苦了。沒有機械動力怎麼和大自然的力量對抗?
劉厚的船都有先進的風帆系統,可以大幅度轉向的三角帆使得他的船可以逆風行駛,只是要走“之”字型路線蜿蜒向上遊而去。不過雖然能走,但是速度慢得只能用龜速來形容,
好吧,如果你認為作者太誇張,船的速度怎麼能和烏龜的爬行的速度比較呢?那麼,如果遇到需要縴夫來拉船的時候,你就會知道,他們的速度真的不會比烏龜快。
這些縴夫都是一步一個腳印,走一步頓一下,走一步頓一下的,如果你放之成年烏龜在他們旁邊,和他們比賽走路速度,我以瑪克si的名義保證,絕對是那隻烏龜跑得快,而且會快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