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了點頭,大有深意的說道:“見識不錯,年輕人,不簡單啊!”
陶宸訕笑了一聲:“前輩過獎,【月雚】疏之名,早已蒙塵於歷史,我也是機緣巧合下讀過一些古時的誌異,沒想到居然真有前輩這般的存在。”
“吾名早已失傳於歲月,如今世間,也就唯獨我一隻【月雚】疏罷了,你們叫我白石即可。”白馬輕踏馬蹄,幽幽說道,語氣中似有一種孤涼。
而另一邊,冉寒川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幕,愕然道:“你…你…你會說話!”
曲不折瞪了他一眼,對他解釋:“白石前輩修為久遠,早已通得人性,小師弟,莫要妄加評論前輩。”
“哦…”冉寒川應了一聲,又轉而對白馬道:“你會說話,怎麼不早說!”
白馬翻了翻白眼,道:“你這無知小輩,本座可不屑於和你說話。”說完又對曲不折道:“你也不必前輩來前輩去,為人拘禮我便不喜。”
曲不折則回應說:“前輩,這是我的為人之風,並非由前輩喜好而來。”
白馬似乎對曲不折的回答有些詫異,道:“不錯,你這後輩不錯,但是前輩今日贈你一言,過剛易折。”
“晚輩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