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不是到張家口去一趟。”
高傳良見無法改變司馬這種“敗家”的決定,於是便提到這些軍大衣的買主,這可就來了。
高傳良雖然不知道眼前這位一直都有點神通廣大的少爺能從那裡弄到那二十萬件軍衣,可是眼前這兩萬套呢子大衣卻說明眼前這少爺弄到那些大衣肯定沒有問題。
“嗯……這個。”
到張家口去肯定不行,司馬每次最多隻會在這個時空呆上五個來小時,這樣才能避免在二十一世紀那會發生什麼意外,如果現在去張家口,來回再加上談好生意,沒有一天肯定不行,
但是如果今天自己不回去,去接自己班的老胡肯定會向公司打報告,說昨個自己一夜都沒值班,這樣肯定不行,孃的這筆生意一做完,只要錢一夠立馬把這倉庫買下來,找個可靠的人看著,總省得成天像這樣提心吊膽的了。
“這樣,你讓你們家老大去接一下他們,然後送到孔家莊來,明這個時候我們再和他們談,這幫洋鬼子,晾晾他們,省得到時沒事找事,現在是他們求咱。”
雖然嘴巴上這麼說著,可實際上這不過是司馬的藉口罷了,司馬可知道別的不說單這兩萬件大衣那可就是一百多萬壓在這,再加上那頭一百多萬的定金,這沒怎麼著自己可以兩百萬投進去了,要是這洋鬼子真不要了,那自己可就是兩百多萬打了水漂。
“對!不晾晾這幫洋鬼子,他們還不知道這誰的地界!少爺高見!”
這時候的大多數國人要麼恨外國人、要麼怕外國人還有一群人反感外國人,顯然高傳良就是屬於對外國人有點兒反感的主,
一想到當年那些洋鬼子在河北地界上做的事,高傳良心裡的氣就不打一處來,可有什麼法子國勢不如人不是,可白瞎了北六省的好漢們了。
張家口火車站出口,高詳偉一身洋裝的站著在出口外,身旁的員工高舉著“保和洋行”的牌子在那。在幾個月前高詳偉還不會相信自己會有今天,
自從做了這洋表生意,高詳偉很快就張家口原本一小商人變成現在張家口市面上的一場面人兒。現在走在那都被人“高大少”“高爺”的叫著,這種心態上的變化也讓高詳偉整個人從衣著打扮上變化甚大,過去一身長袍馬褂的他,現在也是一身洋裝,頭髮梳著四六分頭還抹著洋人的髮蠟。別提多高的意氣風發。
“喲!高爺,您這是?呀!保和洋行!高爺這生意是越做越大啊!”
顯然是一個熟人看到了自己過來打個招呼,看到高詳偉身旁的員工手裡舉的牌子上寫的字說到。
“那兒!就是點小買賣罷了。”
別人的吹噓對高詳偉來說,顯然很是受用,兩個寒暄了幾句話後,才算了事。
“你好!我們是京城保和洋行的,鄙人孫平,這位是我們經理馬修先生。”
下車後一到車站出口就看到那高舉著寫著“保和洋行”的牌子,孫平引著自己的老闆馬修徑直走了過去,對著站在牌子旁邊的高詳偉自我介紹到。
“兩位歡迎、歡迎。哈魯,馬修先生”
雖然穿著一身全身的洋裝,可高詳偉也是第一次和外國人打交通,心下那裡有不緊張的道理,高詳偉這時才發現自己剛才準備的套詞這會好像全空了。
“如果是和他做生意的話,我想我們來錯了。”
受了一路罪的馬修用英語對身邊的孫平說到,對孫平馬修還是相信的,必竟是用了多年的買辦。
因為幾乎是經歷了一路磨難才算到達張家口。馬修此時雖然有些失望但也並不願意在希望徹底破滅之前離開這裡。
“什麼?讓我們到孔家莊?我們在電報裡商議好了。我以為……”
孫平聽著這個從來就不曾聽說過的地名憤怒的說到。
“我們東家說了,他最近不方便來張家口,如果貴行真的需要呢子大衣的話,相信不介意再走個幾十公里,已證明你們的誠意,如果兩位今天去的話,相信明天就能見到東家。”
高詳偉說出的這些話的時候,只感覺後背已經開始冒著冷汗,天知道自己那個老父親是怎麼想的,竟然讓自己說這樣的話,而且是一個字都不準改!難道真的老糊塗了!
“***!這群愚蠢的中國人。他們會為他們今天的傲慢後悔的。”
再又忍受了數十分鐘後,馬修再次從火車上下來,看著眼前這個小站,大聲的罵到,絲豪沒有顧急身邊的孫平也是一箇中國人,孫平只是底著頭,面色有些青白。
對於洋鬼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