坡,這道五彩炒駝峰不錯,你也嚐嚐,松坡,享用美食絕對是一種享受!嗯!怎麼說呢?現在的俄羅斯就是這道菜,我們所需要做的就是讓俄羅斯人自己去充當廚師,然後炒出這道菜,最後我們再享用這道菜。我們可以慢慢的享用,慢慢的消化它。”
一邊嘗著這道西北名菜的獨特的口感,司馬心情不錯的說著,過去司馬對偽軍、漢奸之類的可謂是深惡痛絕,但是現在當輪到在其它國家建立偽軍、扶持傀儡的時候,內心裡只有一種感覺,那就是舒服!前報未有的舒服!
“俄奸?呵呵!真虧你能想起來這個詞,不過到也貼切!司馬,你準備怎麼利用這些……嗯!俄奸!”
見司馬用這道菜來比喻俄羅斯,再加聽到俄奸這個詞也覺得非常新鮮,心情同樣不錯的蔡鍔笑問道,同時嚐了一下司馬介紹的這道菜,口感的確不錯,不過作為南方人的蔡鍔卻不甚喜歡這種油膩的菜色,所以只是輕嘗一下而已。
“我們扶持俄羅斯解放軍的目的很簡單,就是讓俄羅斯人自己去打內戰,而我們提供後勤、經費以及必要的空中支援,說白就是打一場代理人戰爭,但是在俄國人在前頭打這場仗的同時,我們則緊隨其後進駐每一個西伯利亞鐵路城市,嗯!就是鐵路安全託管,以保障俄羅斯解放軍的後勤。西伯利亞和全世界任何地區都不同,在那裡90%的人口集中在鐵路兩側不超過100公里,誰控制了西伯利亞大鐵路,誰就等於控制了西伯利亞。咱們只需要駐軍鐵路沿線城市,就等於控制了西伯利亞,我們的一號計劃的核心也是佔領並控制西伯利亞鐵路,現在咱們就是換一種形式,讓俄國人去佔領城市,我們去接管鐵路。只要咱們控制了鐵路,就和控制西伯利亞沒有什麼區別。”
聽到蔡鍔同樣用到俄奸這個名詞,司馬笑著解釋著自己的扶持俄羅斯解放軍的原因。實際這並沒有什麼新意,司馬只不過是提前幾個月把俄羅斯歷史上白軍和干涉軍弄出來而已,在歷史上日本干涉俄國革命出兵西伯利亞時,也是以打的同樣的戰爭,向高爾察克組織的白軍提供武器,而日軍則緊隨跟進進駐從海參崴到上烏金斯克的遠東城市,只不過當時日本受限於國內局勢和兵力,僅僅只半控制了從海參崴到上烏金斯克而已,歷史上的日本和現在的西北,目標上有著本質的不同。
“司馬,如果這樣的話,那麼我們扶持米涅夫。伊凡諾維列那種無能之輩,不就大錯特錯了嗎?他能打敗烏米揚諾夫的軍隊嗎?”
聽到司馬這麼解釋蔡鍔反而感覺有些疑惑,儘管在一號作戰方案之中,有大量的關於扶持俄羅斯傀儡武裝的內容,但是像這樣,將希望寄於一支由一個無能的將軍掌握的軍隊,到時如果失利的話……那有他們和沒他們有什麼區別?
“呵呵!松坡,俄羅斯人如果打敗了烏米揚諾夫,還需要我們嗎?米涅夫只是一張皮,我們需要這張皮來解決早期的戰鬥,佔領一百個城市所付出的犧牲,遠比守衛一個城市付出的犧牲更大。”
話一說完司馬便接著眼前的美食戰鬥著,此時眼前的美食反而更能夠吸引司馬的注意力。現在戰爭的號角已經吹響了,俄羅斯的那扇大門沒開啟之前,誰也無法預測未來,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做好一切戰爭準備。
當司馬在享用著美食的時候,在恰克圖前進機場附近一處徵用的豪宅內,此時林立的哨兵彰示著這裡戒備森嚴的氣氛,整整一個營計程車兵將這座豪宅四周變成的一處銅牆鐵壁的所在,以此保障著這裡的安全。
“波多金先生,你是一個睿智的學者,現在也只有您能給我提供建議,告訴我,現在我應該怎麼做,怎麼去面對中國人!現在我、阿列克謝和瑪麗亞需要您的幫助。”
在這座豪宅內的一間臥室的會客室內,安娜絲塔西婭面色嚴肅的看著眼前的波多金醫生,儘管言語中帶著請求的意味,但卻是以一種不容回絕的口吻問道。在經歷了昨天的劇變之後,安娜絲塔西婭已經拋棄了過去自己身上的淘氣、任性、調皮,現在自己必須要承擔起照顧弟弟和姐姐的責任。
儘管姐姐瑪麗亞說過會照顧自己和弟弟阿列克謝,但是對於自己那位秉性溫柔的姐姐,安娜絲塔西婭知道她並不適合承擔這一切,一直以來在日常生活上是瑪麗亞照顧妹妹,可在對外的許多事情上,則是自己這個妹妹在照顧姐姐了,現在同樣也是如此。。
從飛機上醒來直到之前,安娜絲塔西婭一直在考慮中國人為什麼要營救自己和家人,善意的營救?還是另有目的的營救?顯然只有後者。這些中國人想從自己和家人身上得到什麼,正是安娜絲塔西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