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檀香山淪陷時,身為我正跟隨日軍進抵檀香山,在我進行入檀香山時,城中激烈戰鬥儘管大都結束,但戰鬥仍然在一些街區上演著。日軍進城後,便開到處屠殺投降士兵和平民,滿街是屍體。街上還有很多受傷計程車兵排著長隊,被日本兵押往屠殺的地方,在一座小公園中,我看到日本兵把二三百個被俘的軍民,約五十人一批一批地逼令他們互相殘殺,而日軍卻站在一旁抽菸狂笑,真是慘無人道之極。當時我想及時地把親眼目睹的這些慘狀發回國內,詳盡地揭露了日軍大屠殺的罪行。但是,日軍佔領下的檀香山,是不允許向外揭露大屠殺真相電文的,我的每一篇報道都必須經過日軍的稽核,然後由日軍控制的電臺發出。”
(李偉康先生,曾決定第一時間回國發出報道,但為進一步收集大屠殺證據、採訪倖存受害人,後日軍更以無法保證安全為名,拒絕其回國,因此一直滯留夏威夷!)
“……任何人類都難以用文字盡述在檀香山所見到的太多的非人場景……呻吟聲、殷紅的血、痙攣的手腳、還有啞劇般的寂靜,恍如地獄般的景像是在我那裡所唯一看到的,日本兵把戰俘和男人趕到河的防波堤上,數架繳獲來的美國機槍對準著那些人掃射,防波堤上屍體層層疊疊一大片,血像小河似的一股股地流下防波坡堤、一直流到海中,海水被染成了紅色……那一天魔鬼降臨了檀香山。檀香山的大街小巷,橫七豎八地躺滿了萬物之靈的軀體。他們的靈魂飛上了茫茫的長天。他們來自泥土,他們要回到泥土中去,大地是母親。宣揚人民軍“武威”的槍聲還在城市的上空迴響,“畏服”了的美國人的血還在流。僵硬了的屍骸和未寒的**,一齊暴棄在街道、殘屋內。飢餓的野狗、動物園跑出的動物吞食著萬物之靈的五臟六腑!人是獸最好的食糧。……街上黑煙紅焰,火光沖天。路上躺著美國人的屍體,有不少是**的女屍,十個有八個剖了肚子,白花花的腸子流到地上來了。還有些是懷了孕的婦女,血汙的胎兒在母親的破腹中一陣陣抽搐。女屍的ru房有的被割掉了,有的被刺刀挑得血肉模糊,這種慘象,叫人不忍心看一眼!……椰林下的馬路上屍首累累。有時要先移動屍體,汽車才能通行。……日軍佔領檀香山後,即對檀香山投降之愈4萬美國守軍進行了大屠殺。街道上美國官兵平民屍體在沙袋間堆積如山,高達兩米。到21日深夜,日軍還沒有清掃街頭,整個檀香山,到處瀰漫著濃濃的屍臭味兩三天中,軍車來往頻繁,常常在人的屍體上碾過。……”
看著這些文字,所有的坊都都被驚呆了,人們的腦海中卻不斷湧現令人驚駭的屠殺場景。
“……當用筆寫下這些時,我曾想過,我應該如何把這些文字和寶貴照片,受害者的證詞,以及幾名美國人冒生命危險拍下的長達385分鐘的電影膠片以及數千張照片運回國?被我救下卡米拉女士給我出了一個主意,我從日本兵手中購買了近75噸廉價的血腥服裝、傢俱後,經過近兩個月的努力,將其全部裝入傢俱的夾層中,以躲避日軍的檢查……”
幾乎整整一個版面,除去七張照片之外,數萬字的紀實報道幾乎創下中國新聞報道的記錄,所有人都被文字中描述的一切驚呆了,他們向下翻去,48版的《西北時報》上,刊載的關於大屠的照片多達的42版。
佈滿屍體的街道、海灣,**的的女屍,被砍掉腦袋的男男女女,被刺刀挑起的嬰兒,焚燒活人取樂的日本兵,看著照片毛骨悚然和憤怒之覺從每一個人的心頭湧起,所有人都不願意相信自己看到的這一切,但卻又不得不去相信這些照片。
靜!
此時的總理辦公室之中沒有一絲的雜音,僅僅只能聽到幾人的呼吸聲,顧維鈞、穆藕初、宋子文、蔡鍔等一眾內閣官員,以及幾名國會政黨領袖都坐在總理辦公室內,而在總理辦公室門外,還可以聽到一些女職員、秘書的抽咽聲。
司馬則坐在椅子上雙肘拄著書桌扶著額頭,整整長達十多分鐘的時間,沒有任何人言語,顧維鈞雙眼通紅的望著總理,他的臉上還掛著淚水,如果說,在這間辦公室中,其它人是因為人類的良知而憤怒,而顧維勻卻發現自己的雙手沾滿了鮮血,幾乎閉上眼睛,都是先前看過的膠片電影中的,那兩個日本兵蹂躪孕婦後,又用刺刀剖開了她的肚子。日本兵取出了一個血肉模糊的胎兒。孕婦雪白的手腳和胎兒粉紅的手腳都在血泊中痙攣的畫片!
想要搖頭擺脫這一切,但夢魘一般恐懼的場面,卻不斷在腦海中湧動著,想對自己說,這沒有什麼,但司馬卻發現自己根本發不出聲音,在漫長自責之中,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