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移民城之中,卻明顯有著新老西北人之分,兩者的劃分非常簡單,以總理出任邊防公署主任前後為劃分,老西北人幾乎是一色的中產家庭,他們很多人都有持一些企業的原始股權,每年僅分紅就足夠一家吃喝不愁。
出身於這樣的家庭的子女,即便是中學畢業沒考上高中或大學,通常大都會選擇經商,只有並不多的青年會選擇服兵役,更多人的人會選擇星期天兵,在市國民警衛隊當兵,盡義務的方式是各種各樣的,並不見得一定要到野戰部隊。
“我從技校一畢業就進部隊了,想打仗、想當英雄不是,結果……沒趕上趟不是!要是我能弄枚勳章回家,嘖、嘖……那些女孩看著我還不是兩眼直放光!”
當兵的理由有很多,但身邊的這個一等兵的回答讓劉家祥感覺非常真實,就像自己加入空軍一樣,同樣只是想成為像大哥一樣的英雄。
想到大哥,劉家祥的神色一黯,儘管戰爭早已結束,但是大哥卻從未回家探過親,如果不是每個星期都能收到大哥的信,恐怕父母和自己都會認為大哥已經失蹤或是……
大哥在什麼地方?
有些失神的功夫,劉家祥朝車外望去,看到路邊行走著一匹戰馬,戰馬上的那個穿著墨綠色軍用風衣的軍官顯得有些面熟。
“……是……是……快……快停車!”
劉家祥有些激動的對身邊的開車的一等兵大吼道,車還沒停穩劉家祥便不顧一切的朝著那人追了過去,任由黃色的泥水飛濺一身。
跑到戰馬前望著騎在馬上那個臉色黝黑留著一臉微卷的鬍鬚的軍官,渾身滿是泥水的劉家祥顯得有些激動,以至於半晌都說不出話來。
“……!”
望著突然攔住自己的年青人,恰帕克的雙手禁不住顫抖了起來,當年的跟在自己屁股後頭現在已經長成了大人,儘管內心非常激動,但恰帕克仍然儘可能的讓自己顯得平靜一些。
恰帕克鬆開勒著馬韁的右手,隨意的行了一個軍禮。
“由心麼事嗎?”
碣色的眼睛配以灰碣色的鬍鬚加上生硬的漢語,讓劉家祥一愣,眼前的這個人不是自己大哥!但……他們為什麼這麼像?
有些失神的劉家祥的衝著馬上的將軍行了一個軍禮,這時劉家祥注意到馬背上的將軍的右眉處有一個傷疤,那是……
“國防空軍第三十三戰鬥機聯隊准尉劉家祥!向您致敬!長官!”
劉家祥!劉家祥……聽到這個名字,恰帕克可以清楚的知道自己多麼跳下馬去,狠狠的抱住自己的兄弟,可……朝路邊的行人看了一眼,再聯想到自由軍團高層的軍紀。
“向倪之井!”
恰帕克點了個頭,丟下了有些呆滯的劉家祥,縱馬朝其它的遠方跑去。
“長官,您認識他?”
一等兵有些好奇的看了眼上車後一直有些的失魂落魄的准尉。
“不!他是誰?你知道嗎?”
此時劉家祥的腦海中滿是那個人眉上半指長的傷疤,大哥的眉上也有一個相同的傷疤,他也有一個……
“恰帕克。斯巴牙也夫,阿克莫林克的總督,他可是一個傳奇,共和五年突劂斯坦民族大起義,他帶著30多個部下為了逃避俄軍的追殺,從草原總督區撤到新疆,後來自由軍團起義時,他帶著一個團的騎兵橫掃了半個草原總督區!前幾年英國人進攻突劂斯坦,就是他帶著兵切斷了古吉城英軍的退路,最後全殲了英國佬!”
開著車的一等兵不無羨慕的說著,自由軍團很多將軍都是傳奇,他們的家族大都在大起義時被的俄軍屠殺,但後來他們還是依靠自己的努力贏得了民族的解放,儘管在很多國防軍軍官看來,無論是自由軍團或是突劂斯坦不過是牆頭草而已,戰爭時依靠德國人,現在又依靠中國,整個牆頭草作風。
“知道他住在什麼地方嗎?”
他會是自己的大哥嗎?劉家祥並不確定但卻不願意放棄求證的機會。
看著眼前的在這座喧囂的城市,新建尚未投入使用的地鐵,大步流星的人群,繁忙的街道,還有明亮的街燈,這裡就是中國的行政首都,西北市。火車站外的阿爾伯特。塔伯特打了個的,用蹩腳的中文告訴司機把他拉到一個便宜的旅館去。司機的選擇是西市區第十三街的一個小旅館,這裡離第五大道不遠。這裡將成為阿爾伯特。塔伯特一家未來的住處。
曾在德國海軍服役、參加過日德蘭海戰,但因為和約規定德國只能保留十二艘、30萬噸主力艦的緣故,阿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