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旗象徵著自由與正義,在我們俄羅斯人的眼中亦是如此!因為在曾經有數十萬最優秀的中**人,在這面旗幟下的引導下,為了悍衛自由、為摧毀極權而戰!”
臺下的遠征軍遺族、遠征軍老兵以及普通民眾,在聽到這裡時,臉上露出了濃重的得意與自豪之色,“我們的旗幟象徵著人世間最為寶貴的事物——自由與正義!”,儘管他們在教科書上這麼寫著,而國人也頗為自豪的這麼說著,但是能夠得到的來自異國的認同,總會讓國民感到一種身為中國人的自豪。
“這小子……”
留意到包括自己身邊的那些官員們臉上顯露無疑的得意之色,司馬有些無可奈何的看著臺上那個神情自若、語帶恭敬的小子,從知道安娜同意彼得來西北祭祀遠征軍官兵,司馬就知道這小子並不僅僅是為了“掃墓”而來,他就打著什麼好主意。
“在1917年的時候,烏米揚諾夫曾預言:“我們將埋藏你們”。但是在今天的俄羅斯和中國,我們看到的是一片前所未有的繁榮和安寧。而在歐俄和日本,我們看見了失敗,看到了暴力、看到了極權、看見了技術上的落後,看見了健康的倒退,看見了即使連最起碼的東西——食品——都極度匱乏的情形!即使到了今天,曾經是歐洲糧庫的歐俄地區的國民仍然不能餵飽自己。在今天,在整個世介面前,聳立著一個偉大和必然的結論:自由導致繁榮,自由用禮讓和寬容代替了各國之間古老的仇恨。自由是勝利者!……此時,當我來到這個自由的國度時,看著沐浴在自由的陽光下、享受著生活的中國人,我的內心不禁浮現起在烏拉爾山以西的1億4千萬受苦受難的同胞,他們渴望著同你們一樣,呼吸著自由的空氣、享受著自由的生活,等待著正義降臨世間的一天,但我們又做了些什麼呢?……”
當典禮結束之後,司馬並沒有像過去一樣,直接離開國家公墓,而是徑直朝著忠烈祠後的墓地走了過去,置身於這綿延不斷的白色墓碑之中,只有才能夠體會到什麼是莊重和自我的渺小,此時滿腦都是兒子演說詞的司馬,此時或許所需要或許就是藉助這些墓碑讓自己的神智更清醒一些。
在面對記者時,彼得忍不住朝著父親看了一眼,當看到父親朝著墓地走去時,彼得的眼神忍不住一黯,自己曾無數次請求過父親的幫助,但是父親總是告訴自己“時機不夠成熟”、“我們要等待最恰當的時機,給予蘇俄最致命的一擊”,等等、再等等,似乎是父親唯一的回答。
父親是中國的總理,他所有的出發點都是為了中國,而自己是俄羅斯帝國的皇儲,俄羅斯人等待了太久,最近兩年,俄羅斯已經聘請了多個遊說團體,遊說中國應該再一次出兵歐俄,但父親的在態度……今天是自己唯一能做,儘管這或許並不是父親所希望的。
“皇太子殿下,請問你今天的演講,是否意味著,俄羅斯帝國已經計劃收復歐俄!”
這時一名記者的提問打斷了彼得心中的失落,彼得連忙扭頭同這些記者周旋著,任何瞭解中國的人都知道,這些記者往往會發揮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我只能說,收復歐俄是俄羅斯帝國十數年來從未來放棄的職責,這是我們的責任……”
“松坡,陪我一起走走吧!”
跟在司馬身旁的蔡鍔知道自己的這個朋友,此時心情或許只能用複雜來形容,或許用雜亂更合適。
行走在墓碑間的司馬彎下腰將一塊墓碑旁的些許未剪到的草掐斷,隨後將雜草裝進了口袋,儘管墓地草地的高度規定是三十厘米,但墓碑旁總會有一些遺漏。
離開公墓時,順著忠烈祠前的山坡往下走,望著眼前雄偉的公墓,四周莊嚴沉靜的美攫住司馬的心。
“松坡!如果有一天……我願意永遠留在這兒。”
“他很聰明!”
跟在司馬身旁的蔡鍔並沒有回應他的這句話,而是用一種叔伯式稱讚,誇獎著彼得。
拍拍手上的草屑,司馬無可奈何的笑了笑,作為一個父親,自己或許應該會兒子感到驕傲,至少他今天的演講觸動了很多人,在很多中國人的心中留下了一個不得不去思考的問題,這是他的成功之處。
“是啊!他知道在什麼時候,說什麼樣的話,最能夠挑動中國人的心臟,正義的事業,什麼時候我們中國成為了正義的悍衛者!自由的衛士!”
自己的那個兒子已經學生將老子的軍了,利用今天的這個場合、這個環境,輕易的向中國人灌輸了一種理念,一種前所未有的理念,而且這種理念是國人一直夢寐以求的,就像後